看着这挂满红线的屋子,叶绫空考虑的是到时候要不要帮他收拾,还有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
刚刚接触时,曾年少轻狂说过这东西没用,结果如今有些打脸。不过也没办法,如今道士和尚都是假,吃的肉菜硬说斋,有真材实料的真的难找。
“这朱砂,不会真的拿鸡血泡吧,恶心啊,而且朱砂不是比血和水都轻吗?”叶绫空看那不要钱一样买回来的朱砂就心疼,这玩意老贵了。
“小说看傻了哈?不过血和水确实融不得,白酒就好,哎哎,不不不大叔这使不得!”一说白酒,人家都把茅台拿出来了,吓得然水一惊。
“那个,我刚才顺手买了,买了。”他拿出一瓶小卖店就有卖的便宜白酒,晃了晃,“这要求不至于那么高,实在不行酒精也凑合。”
炎辉月这个年纪最大的反而给两个小屁孩打下手,帮然水买完东西回来,再帮忙布置好,已经累得倒在沙发上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感想。
“大姐,你说这次怎么分赃,不对,分红?”
“三三三呗。”反正这边拿下的钱肯定不会少,均分也无法,叶绫空只要钱后吃饭,要求不会高的。
“大姐出力最多,这可不公平。”
“我只收两成当苦力费。”瘫成咸鱼的炎辉月说。
“我收三成足矣。”
叶绫空头疼,什么人啊,怎么有钱都不收呢?
“再说吧,先干活。要想找正主,还得抓到活的再说,还好昨晚没有开大。”
已经日落黄昏,唬走夫妻二人,三人这场面,简直是在人家家里搞事情。
“阵法的阵盘已经做好,一次性的。你的符呢?”
“阵盘是啥?”
“阵盘可以直接成阵,反正就是那样了。金毛你的符到底好了吗?”
炎辉月默默蹲在一边画圈圈,合着老子还没有金毛重要。
“哎呀别催啊,不行那就你帮忙画几张!”
无人饮酒人也醉,朱砂醉酒红似血。
“唉,废。”
叶绫空拿起几只新笔泡水,待软化后沥干。
“天地乾坤,法归无极,万物剑宗,以我灵御!起!”叶绫空话音一落,几只笔和符纸双双飞起,点朱为墨,迅速画起。
“我了勒个去!这是御剑术吗,那个门派的,没听过啊,还能这么玩,教我啊!”然水已经放下笔偷懒。
本来需要的也不多,在叶绫空的御剑术下,很快搞定了。
“自创的,你学不来。”叶绫空甩下一句话就盘腿坐下,调息灵力。
“切,不教就不教吗,小气。”然水收起符箓,“我去,这样都能上等符,大姐!你是大姐!”
炎辉月站在窗边,遥望着远方,想起来那天下午夕阳下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三观,唯物主义,什么都是浮云,这是个修仙时代。
“不是她不教,是你真的学不了。”然水在四处贴符时,一个声音在打坐的叶绫空身边响起。
“啊呀妈呀见鬼啦!”然水手一抖,符纸撒满天。
“好歹也是道士,能不能淡定点。”天辰挥挥手,所有符纸去到了该去的位置。
“辉月小哥又见面了。”天辰对着已经没有震惊的炎辉月打招呼。
“你,我没见过你吧?”望着这个本该绝种的带着发冠的人,他也不知道哪里见过。
“剑灵天辰,我的灵武。”叶绫空不忍他们被调戏,召唤出了剑。
“哦!原来如此!”炎辉月一手握拳一手摊开手掌,拳击掌上。
“啪”
全部人两眼一抹黑,就在他们还没调整过心态的时候,鬼气袭来。
“区区牛鼻子道士,也妄想抓我?”
尖利的鬼音刮过耳膜,叫的人头疼。
“天辰,何时?”
“戌时过半。”
“说人话啊!”然水喊。
“道士不会时辰计时?长见识了。”
“天辰别闹,开阵,今日便是瓮中捉鳖!”
“遵命!”
他接过自己的剑身,往阵盘中心一立,念着一段晦涩的咒文,接着一个金色的结界笼罩了整个别墅。
炎辉月因为没有一点法力,神仙打架怕是会误伤凡人,于是他被拖进了阵眼结界。
“金毛,开天网!”
“金什么毛啊!”嘴上不服,却还是启动了天网。
“喂,小空身后是不是趴着什么?”炎辉月双眼迷离,和天辰两个靠着结界坐着。
“嗯,好像是,没关系。”他翻手变出两个酒杯,再拿出酒壶给满上。
“来尝尝,千年陈酿,有钱都没得买的好酒。”
“怕是喝不死吗?”
“嘿嘿嘿,这是灵酒,洗经伐髓不是事,正好你已经染了业,那就遵从业的道路,修仙吧大兄弟。”
“说这话不如来本九阳真经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