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莫慌!为父这就救你兄妹出来!!”段正淳出言安抚,却不想一旁云中鹤虽然中气不足,却也当头给了他一盆凉水。
“哼!救他们出来?就算你就他们出来又如何?我那‘阴阳和合散’只要不行夫妻之事便无药可解,你那儿子也就罢了,随便找个女人即可,可你那女儿又该如何?莫不是也随便找个男人解决了”
“这…”
云中鹤一言,顿时让段正淳心中更加焦虑难受,若真如云中鹤所言,那他那苦命的清儿又该如何?
‘阴阳和合散’!!这该死的淫o药!!
心中越想越是气愤,段正淳看向脸色苍白虚弱的云中鹤更是一阵恼恨。
“当啷!!!”
恶向胆边生,怒从心中起,段正淳实在忍无可忍,手中长剑出手,大喊一声:“我杀了你这祸害人的淫o贼!!”便举剑向那云中鹤扑去。
“哼!”
云中鹤冷哼一声,就算身上有伤,可他自持轻功高明,却也没有把这段正淳放在心上。足尖在那凭栏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凌空而下,落到了那荷花池中,整个人竟如蜻蜓一般点水而立,就这么在池塘中不坠分好。
“人言你大理段二风流成性武功却也没有落下,然而今天看来,却连儿女都救不得,却也只是浪得虚名罢了。”
足尖轻点水面保持身形不落的同时却还能开口辩言,这份轻功造诣顿时让旁人都是一阵惊叹,刀白凤更是眉头一皱,看向段正明道:“这云中鹤轻功果然当世一绝,我观他此刻应当身受内伤,却不想还能如此这般,真真了不得。”
“却是厉害。”段正明也是点头称赞复又无奈叹息道:“只可惜此人专辱女人清白,着实可恶该死,然可叹他这等轻功,却让人无从着手啊!”
那冲到荷花池边凭栏处的段正淳也是如此,一脸的愤愤,却举剑不知该党如何。
“哈哈哈…”一旁钟万仇见他窘迫,顿觉心中畅快,大笑出声:“你段正淳不是很厉害?你倒是上啊!”
“哼!一切都是你做的恶!”
这钟万仇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段正淳瞬间便将怒气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两个冤家便又是一阵缠斗起来,一时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正在荷花池中点水而立的云中鹤见事不关己了,便是足尖一点,就要上到岸旁一间房舍上休憩,却不想突然一声让他心尖儿颤抖,差点吓得连踩水都忘记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云中鹤,小爷今天看你还往哪里跑!!”
这声音洪亮浩然,振聋发聩,显然来人内气之高深在场无人可及,惹得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道缥缈青烟从大门外窜了进来,只是眨眼便已经到了荷花池中,与那云中鹤就那么在水面上追逐了起来,不时更是给那云中鹤一掌,掌劲淡金且伴有龙吟。
“皇兄,来人是何来历?我却一点也看不清他的身影,还有这掌法,莫不是北朝丐帮乔峰的降龙十八掌?”刀白凤看着水面上追逐的二人,以她的眼力却只能看见两道残影相互追逐,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其他人也同样看了过来,就连黄眉僧和段延庆都几乎同时被打断了思路,特别是段延庆,更是全身一颤。
段正明也是一番思量,疑惑言道:“天下间有此等绝佳轻功身法的,委实没有几人,然而却都不似此子这般年轻,至于那掌法,我却可以肯定不是丐帮的降龙十八掌。”
“早年我得以见识过降龙十八掌,那掌劲虽然刚猛且伴有龙吟,然却没有这淡金色浮现,可见这恐怕又是另一种与之相差不大的绝世武功了。”
刀白凤无法看清来人,然而段正明武功也属一流末尾,倒也能够看得清楚,那来人分明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这些人都在看热闹,就连段正淳和钟万仇都停下了手,然而段延庆却看不下去了。
四大恶人,叶二娘让他给杀了,老三到现在还没消息,若是再让老四也死在他手中,那这四大恶人之名就真江湖除名了!!
然而让他真个儿冲上前去相助,他却也心中不愿,这少年人武功之高当时少有,恐怕就是比之那北乔峰南慕容也不遑多让!
眼珠子一转,恰巧此时石室中又传出木婉清压抑痛苦的低吟声,段延庆眼中光芒猛然绽放。
是了!里面那女娃娃初遇时便说要找这叫周予武的少年人,说是她的夫君,这不就正好是一个筹码么?
段延庆心中一喜,这棋也不下了,双拐就地一杵,整个人凌空而起跃到凭栏处,以腹语笑道:“哈哈哈……周予武,你此时意气风发却不知自己大祸将至,真是可悲!可叹呐!”
“大祸?”正在穷追云中鹤的周予武身形猛然一顿,立在出谷方向的一间房舍上,扫了一眼落在另一侧荷花池凭栏上的云中鹤一眼,又饶有兴趣的看着段延庆,笑问道:“段老大此言何意?周某祸从何来?这祸事莫不是从你段老大身上而来?”
周予武这一问,只是随意一说,却不想段延庆就真个大笑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