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擦脂抹粉,而且用的都是千金换来的上好脂粉,每日都要用香料白奶沐浴洗澡,所以身上天然带着一股含香气息,老狼王十分野蛮,几乎要咬断楚梦繁胸口两座雄伟山峦,楚梦繁有些微痛,只是一直娇羞喊道“义父轻些,义父轻些”
忽然寝宫的殿门咣当一声巨响,老狼王忙把头从楚梦繁的胸口那赏不尽的美景之中抽出来,望向殿门那里,发现无人,而是一阵冷风,楚梦繁赶紧裹紧自己的胸口,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义父。
老狼王抹了抹嘴上的油光,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的样子,心中欲火难平,非但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嘿嘿问道楚梦繁“我家梦繁也该嫁人了,天下女子无不是待价而沽,男人沽酒回家如同沽女子回家是一个道理,酒酣而欢畅,女子酥而甜美,我家梦繁多情,只可惜高岭平原茫茫白雪人情太薄,我家梦繁哪里享受的到翻云覆雨的鱼水之欢,倒不如让义父一解梦繁情思,义父这杆胯下不倒金枪倒是可以给你开个苞。”
楚梦繁瞥向抱着自己手乱动乱摸的义父,只见他一脸凶光,仿佛原型毕露一般,再也不是往日的义父,可是楚梦繁终究是始终低着头没有挣扎一下,楚梦繁胸口处方才被老狼王的胡茬和散乱的头发乱扎一气之后,除了微微痛痒甚至还有几分畅快,不多时便觉得胯下两腿之间早已经湿润欲雨,而且似乎还有更加猛烈的汹涌波涛要澎湃而来,楚梦繁竟然少女心浓重,浑身松软躺在这个被她认作是义父的老狼王的宽阔怀抱里面,整个身子瘫软无骨,古人云“男子是泥做的身躯,而女子是水做的骨肉。”这话的确不假。
“梦繁,老夫的帐床舒适,我抱你去?”老狼王一脸淫光嘿嘿道,楚梦繁娇羞一阵不出城的嬉笑,轻咬嘴唇道“梦繁全听义父安排。”
老狼王将梦繁抱入城主寝宫后面的房屋内,大床摇晃如波涛涌动,期间娇喘声音不断,别有一番韵味。
城主寝宫门口的风雪积了很厚,可是没有老狼王的命令,城中根本不会有人有胆量擅自走进城主寝宫内进行清理,寝宫之内传来一声“啊”的猛烈娇喘,这都是拜老狼王床上功夫所赐,楚梦繁哪里想到狼王大人能够一捅入宫,自己双腿胯下间顿时见红,仿佛一朝扶摇上九霄之感,这一下,楚梦繁便失了贞洁的少女身子,被狼王给开了苞。
大床之上一翻**过后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锦绣被单上面的一抹少女猩红以后,老狼王轻轻的怀抱楚梦繁,极尽缠绵过后多少有些体力不支,毕竟不是年轻十几岁的壮年虎狼,到了**的后期,渐渐是雷声大雨点小,着实有些力不从心了,两人爱抚过后,楚梦繁枕在老狼王强壮的手臂上面,没有发问少女都会问出的最傻问题,她不担心那个,她反而问的还是沙场上面的问题。
楚梦繁声音妩媚道“狼王,王汉平是咱们楚天的劲敌,为何不穷其追杀,反倒让他跑了呢?”从刚刚一番**之后的大床到白雪纷飞的沙场,楚梦繁的问题不禁有些跃动幅度极大。
老狼王疑惑看她,心里面琢磨道难不成是这女子欲壑难平?还真想把老夫活活累死在床上不成?既然你不仁那老夫也就不义,老狼王刚想着再来第二轮,却不想一下子被楚梦繁轻轻推开,老狼王半躺半坐在大床上面嘘声道“老夫给你讲过多少次了,为将帅者,要将沙场附近数十里之内的地形烂熟于心,城外西南角方向是一片茂密沼泽滩涂地,那里是高岭的禁地,人马很容易便会陷进去,王汉平他们既然从西南角方向逃跑,怕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这条后路肯定已经是准备好了的,滩涂沼泽地虽然人马行走上去会陷进去,但是如果上面搁置上木板的话人马就能缓行过去,可是那滩涂地地势低洼,而且王汉平他们肯定也只会放置少许的木板供人马逃路时候行走,王陆鲨率领追敌的人马有三千,如何过得去?若是绕路滩涂地的话,怕是王汉平他们早就逃之夭夭了,既然追不上便不追了,王汉平他们逃不出去高岭的,他身上的伤必须就近医治才行,否则肯定活不过今晚,老夫料定他们定然会找到就近一座边城驻守养伤,反倒是我们这边不急,等着这场几十年都罕见的风雪过去,明日渐小之后,老夫随时可以取了王汉平的性命,有些事情急不得。”老狼王轻重缓急,抑扬顿挫的说道。
楚梦繁娇羞埋怨一声“刚才你可是很急的。”老狼王白了她一眼道“若换做年轻时候,老夫床榻之上的功夫可完全不输沙场上面的。”
楚梦繁轻轻问道“不知义父打算何时出兵边城,截杀王汉平,要知道这次王汉平功败垂成,万万不能被他给逃走,一定要在高岭这里结果了他,如实放虎归山,难免保不齐日后夜长梦多啊!”
“这个老夫自然知道,王汉平是不会从老夫的手心里逃走的,你可以放心,老夫曾经说过会把高岭变成一座坟场就肯定不会食言,而这座坟场之中肯定会摆着王汉平的尸首,你大可以放心好了,不过老夫倒是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看看你这个床上马上均乖巧伶俐的女儿能不能替义父解一解心结呢?”老狼王话语间有**的意味,可是楚梦繁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温暖大床上面忽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义父老狼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