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关索这一刀扑面砍来,浊泉真人从道袍中抽出来拂尘,手腕一抖,缠在病关索的刀上,手腕再轻轻一抖,竟然将病关索囫囵个连刀带人便扯了过来,腾起一掌照着病关索胸口便打过去,病关索却突然暴喝一声,挺起胸脯硬生生的接下浊泉真人这一掌,反倒是浊泉真人被震得连连后退几步。
“好厉害的硬气功,这种外家功夫能够练到如此程度真是罕见。”病关索的硬气功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由内而外像是穿上一层厚厚的铠甲一般,打不透,这种外家功夫需要几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去磨炼。连浊泉真人如此年纪的得到高人都要嘴上夸奖一句。
“废话少说,臭道士,快点告诉我你们把千金酬藏哪里了,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病关索又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进攻姿态。
“血口喷人,贫道说过没有动过你的千金酬,自然就是没有动过,你也是上了年纪的江湖高手了,现在如此这般胡搅蛮缠传出去岂不是叫人耻笑?”
“那就对不住了。”病关索一跃而起挥刀砍了过来,浊泉真人拔出剑鞘中的银剑,挺剑去迎,三番跃起,银剑在手腕中上下翻飞,画出来一道银色的剑花,浊泉真人身姿却好似有醉意一般,载栽倒倒,却恰好击出每一剑都是刺向病关索的要害,这便是太清无意剑法中的“太白醉酒”,这一剑招使出来,剑影虚虚实实,叫人捉摸不透,病关索刀法虽然迅猛却几招之内便被浊泉真人破解掉了,反而是他破绽大露,叫浊泉真人用剑连点了几下,且点的全是穴位,封住了病关索的行动。
“喝!”病关索暴喝一声,竟然自己冲开了被点住的穴位,浊泉真人跳开,暗自叹道这病关索好强的外家功夫,浑如铜打一般,病关索双手托刀,刀刃在地上摸出一道像火蛇般抖动的花火,冲到真人面前,一道劈砍下去。回春道姑突然挡在浊泉真人面前,双手运功合十,汇体内真气于面前释放出一道气浪,气浪挥然不动,像一面墙一样。挡下了病关索这重重劈下的一刀,但是病关索这一刀砸劈力度极大,单凭回春道姑这一招“玄女拂浪”很难挡下来。病关索使劲儿的按着刀又添了三分的气力,回春道姑眼看挡不出了。
突然白龙从屋顶飞出,一剑便向此刻正在全力劈刀的病关索刺了过去,病关索“呀”地大叫了一声便闪到一旁。见居然是之前在这里喝酒的白龙。
“白少侠,你中风吹散的毒素还在体内,需要多休息,他就交给贫道好了。”回春道姑说道。
“没有关系,多亏道姑刚才为晚辈疗伤,现在我感觉身体好多了,许久没有痛痛快快的挥剑了,现在便可战个痛快了。”说这话的时候,白龙是一脸的兴奋,的确自从中了唐风梓的风吹散,每每白龙与人交战的时候都深受体内的风吹散的坏作用。但是白龙此刻高兴,病关索却表情复杂,望着白龙。
“风吹散?你居然中了唐风梓的风吹散?”病关索说道。
“中了风吹散又能怎样,两位道长为你护守货物,你返回来却反咬一口,你这样的人留你何用?你要是想打我就来陪你打好了。”
病关索机警的一笑,“打?打个屁啊,你中了风吹散还能活多久,老子才不要和一个快死翘翘的人耍呢,跟唐风梓扯上关系就他娘的没有什么好事情,搞不好连命都要搭上。”说完病关索收刀入鞘,飞身上了一匹快马,狠狠的照马屁股上面抽了两鞭子,高高撩起一阵沙和雪,便向落云城的方向跑去。
“道长,你们没有事情吧?”白龙见病关索已经走远了,便走到两位道长身旁寻问有没有事情,看着两位道长都没有受伤白龙才安心。
浊泉真人掐指算了一下,又望向天边乌黑低压的天空,乌云之中隐隐有闷雷之声,收而不放,云团中心聚集了大量的雷雨,风声渐起,越到高空越是怒号个不停,真人见此景象紧皱眉头,这些异象在道家玄学之中都是大大的不吉之象,这是有厄运要降临发生,浊泉真人又望向远方,只见雷团根连不远处的雄关落云城,更令人心中不安啊。
“白少侠,我们即可启程前去落云城吧,贫道观天边异象感觉似乎又厄运即将降临啊。”
白龙点头,顺手从一旁牵过来两匹风铃镖局留在这里的快马,把缰绳交到两位道长的手里面,然后自己飞身跨上白公子,拨转马头向落云城。两位真人从屋里面抱出来几桶酒洒在屋上,一把火点了,白龙跟着两位真人纵马赶去落云城。与此同时,除了白龙和太清的这两位得道高人以外,还有其他的人也在向落云城汇聚。
那小酒家已经离落云城不远,镖局的马又壮又快,白龙胯下骑乘的白公子更是日行千里的龙马,说话间便到了落云城下,落云城已特地为了这些赶来赴和门江湖会的高手们开了一个小门,门口有重兵守卫,以防万一有修罗城的奸细混进来,而守卫的将军恰巧是雷啸,他几乎趴在城角的一个角落处,满脸的不高兴却突然见到和两位真人一起入城的白龙,一下子跳了起来蹦到白龙的面前,满脸兴奋的一把抱起白龙。
“白兄弟,可想死你了,昨天你在战场失踪了,大哥命我们找你,可是怎么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