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之后,花小楼便缓步上前,想要从不同角度再细细观察一下。
这时,有一男一女手拉手从对面店里走了出来。
无意中,那个身着露脐短衫的女子瞟到了花小楼看中的那块根雕,不由眼睛一亮。
“亲爱的,你看那根雕,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猫,人家喜欢。”
听到这声音,花小楼忍不住抬头看了女子一眼,又瞟向那根雕——别说,还真有点像。
但他对造型根本不关心,站在原地喝道:“喂,老板在不在,这根雕怎么卖的?”
“一万!”
不远处传来一声妇人的喝声。
靠,她都没回头看一眼,怎么知道自己要买哪个?
而且才卖一万?这价格貌似不贵?
“行,我要了!”他不由冲着那肥胖的背影喝了一声。
“三万!”
哪知,妇人突然变了价格。
草,耍人是不?花小楼正待发怒——
“碰!”
“六筒!”
“哈哈哈,你小子放炮了,老娘胡了!”
这对话……令花掌门风中凌乱。
“喂,我说老板,我买根雕!”
“听到啦,别催,等老娘收了钱就过来。”
而这个时候,那对年轻男女却走了过来。
“嘻嘻,越看越像小猫猫,亲爱的,买给人家好不好?”
“买!”
男子豪气万千地挥了挥手,手上的江诗丹顿迎着阳光,是那样的耀眼。
手里拎着手包——LV。
衬衣内扎,亮出皮带正中醒目的大写的“H”——爱玛仕。
脚上的皮鞋:源自意大利的顶级品牌。
总之,一看这身价值过百万的行头,就知对方是个富二代。
可惜的是,脖子上一根差不多拇指粗细,仿佛狗链般的金链子深深出卖了他的低俗……暴发户。
一听这个“买”字,那个娇滴滴的女子来了劲,喝道:“喂,老板死哪去了?还做不做生意了?”
暴发户更来劲:“草,敢让老子等半天,信不信把你这破店收了?”
“哟,这位兄弟可真幽默!”
毕竟是生意人,那个胖胖的老板娘倒也没生气,笑嘻嘻走了过来。
“这根雕多少钱?”
“这根雕多少钱?”
就在这时,花小楼与那个妖滴滴的女子竟然不约而同,指向同一目标。
“哦,这个呀,这个十五万!”
“十五万?”
花小楼吃了一惊……感觉有点贵啊?
能不贵吗?他可是用来当柴火烧的……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烧吧?
同一时刻,那娇滴滴的女子也愣了愣。显然,也没料到会这么高的价格。
“哎哟,我说二位,别看这根雕不起眼,又小,可它年份长啊。重要的是,它是正宗的金丝楠,就算切开做些珠子手链什么的,也能值不少钱。”
“亲爱哒……”
这个价格,让女子不敢擅作主张,只能将眼光投向暴发户。同时,一只大腿有意无意在他身上蹭着……
这娇滴滴的声音,再加上如此挑逗的动作,令暴发户二代脑子一热,正想开口,没曾想花小楼却先开了口。
“老板娘,便宜一点我要了!”
“哎哟小兄弟,这年头做点生意不容易。积压资金不说,方方面面都得打点,开支不小。这样吧,给你便宜五千……”
草,十几万的东西,就便宜五千?
按照花小楼的心理价位,这玩意儿差不多就几万块。太贵的话,他就放弃,另外再挑选。
“穷比,买不起在这里争什么?”
哪知,暴发户二代此刻却涌起了一股子强烈的优越感。
说话间还故意抬起手臂,让那只江诗丹顿闪闪发光,另一只手,在皮带上摩挲两下。
言下之意是说:穷比看到没有?仅这两件装备,你一辈子都买不起。
见势不妙,老板娘赶紧出声打圆场:“咳,这位兄弟,这话有些伤人了,有话好好说!”
“没事没事!”
哪知,花小楼却笑咪咪摆手:“敢位这位富逼兄台,家里有多少钱?”
富逼?
这新鲜词让暴发户二代愣了愣,然后怒声道:“老子家里有多少钱关你毛事?总之能砸死一千个像你这样的穷逼!”
“就是,买不起就赶紧滚,别妨碍本小姐心情。”
尼玛,这年头阿猫阿狗也能自称本小姐么?看这女人的模样,估计腿上的泥也没洗干净多久,还特么本小姐。
夜总会的吧?
对方咄咄逼人,花掌门自然脸色一沉,正待发作。
没料到这时却有两个女子走了过来……
“二小姐!”
这时,那个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