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国王阁下要求去城外等候,御城杵以为,在不影响父亲大人践行之举的命令下,御城杵身为臣子,无法阻止国王阁下的脚步。”御城杵彦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说话的语气竟义正严辞,听的班如夷一愣一愣的。
大耳赤听他此言,气的压根直咬,想他大耳赤为奸为恶数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愚蠢不堪之人。
“简直气煞老夫,等此事了,老夫在与你计较。”若不是御城杵是他儿子,大耳赤此刻早已下令将其拿下。
大耳赤知道在计较此事已经迟了,只能作罢,将怨毒的目光看向了大穴尾彦众人。
“国王阁下这么快就走,是不是老夫哪里招待不周,不妨留下来在住几日,让老夫尽一尽地主之谊。”
大穴尾彦刚欲说话,却被班如夷伸手制止,表情那叫一个郁闷,感情这都反客为主了!
“哼,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别以为王上一路容忍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把王上放在眼中。”蓝衣少女一路上,早就看不惯班如夷的所作所为,见他如此嚣张跋扈,哪里还能任他嚣张下去。
班如夷理都没理她,朝着大穴尾彦行礼笑道:“国主大人不必理会他,这种小角色交给小的来对付,若是遇到纠纷,都让国主大人出面解决,带这么多大叔大妈有什么用,你说对吧,漂亮姐姐。”
班如夷说到最后才看像蓝衣少女,说话的同时,还故意挑了挑眉,气的蓝衣少女银牙直咬,可转念一想,又确实是那样。
只不过,她们虽然都跟随大穴尾彦,却不善言谈,更何况,她们与大耳赤身份相差悬殊,自然没有插嘴的余地。
见大穴尾彦点头,班如夷这才转头,嘴角微翘,高声喊道:“大耳赤,我都替你臊红了老脸,你尽地主之谊,那也得胃口好的人才能接受,单单看着你那张老脸,我们都会反胃,还是不去受那份罪了。”
“你这黄口小儿,这里哪有你说话之地,还竟敢污蔑老夫,待老夫将你生擒,定要将你生撕活剥,以泄老夫心头之恨。”大耳赤被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最记恨别人说他难看,更别说当着这么多人。
“我好怕怕呀。”班如夷戏虐的调笑了一句,咳嗽一声,十分严肃的说道:“正式的介绍一下,本人班如夷,是娘亲最爱的人,也是你们很多人的情敌,所以,你也不用惦记我,惦记我的人又不只你一人,他们聚集在一起,你这时见城也未必容得下,小爷我能活这么大,可不是被吓大的,想恐吓我,你还嫩着呢。”
大耳赤几欲喷火,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毛濑手见父亲受气,自知表现的机会到了,指着班如夷怒骂道:“哪里来的黄口小儿,竟如此没有教养,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余地?”
“你又是何人。”班如夷丝毫不在意对方的言语,不温不火的问道。
提及身份,毛濑手十分自豪:“时见城毛濑手次郎是也,我儿大赤子彦,就是下一任时见城城主。”
“哦,果真是虎父无犬子,蛇鼠通一窝,其实我早该猜到了,就你们这子孙三代往那里一站,时见城大白天空无一人就很合理了,那些刀尖上添血的勇士,跟在你们身后,至少还能看出几分人样来,想来,这些年边疆无战事,也亏的你们这三张老脸了,加油,要继续保持下去,丑出新境界。”班如夷笑的特别贱,隐居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接触外界,他自然要说个尽兴。
毛濑手被班如夷一通乱骂,顿时傻眼了,身居高位的他,就算巧舌如簧的时候也只是说好话,那里受过这般辱骂,最主要的是班如夷不挑别处,就往脸部招呼,爹生娘养,他有选择吗?这一刻毛濑手感觉自己很委屈。
班如夷骂得解气,可谓是出门靠腿,对战靠嘴,两场战役过后,班如夷依然气定神闲,脸不红气不喘。
班若萱被他这一幕逗得,掩嘴咯咯娇笑起来,纤手伸出,对着班如夷竖起了大拇指。
“哼,贱人,上次你羞辱了老夫,这次还带着你这贱种,来老夫的地界撒野,待老夫将你生擒活捉,定让你知晓得罪老夫的后果!”被毛濑手这一耽搁,大耳赤已经原地回满了血,冤有头债有主,他决定不与黄口小儿理论,他倒要看看这贱妇,这次要如何用武力羞辱他。
“我娘亲若是贱人,你娘就是我的贵人,叫她出来与我对证,想当初,我们两小无猜,耳鬓厮磨;到后来,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现如今,她已是,两鬓斑白,老态龙钟。只可惜……奸夫到底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娘亲始终是你的前辈,前辈教训晚辈有错吗,你为何这么没教养,真是有娘生没爹教呀!”想法固然美好,那也要让班如夷配合,只是,班如夷不会让他如愿,这已经是这老家伙第二次辱骂娘亲了,他可不能善了。
如果班如夷继续骂自己丑,大耳赤会铁了心不回应,可竟然改骂自己母亲,大耳赤忍无可忍,这小子嘴贱:“你这黄口小儿,也不害臊,有娘生没爹教,说的是你自己吧!”
“好像是这样。”班如夷皱了皱眉,肃穆的整了自己衣领:“所以,我本决定收你为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