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廖志强的意见一致,估计这座诡异工厂可能有什么暗道机关的存在,要不工作人员吃哪睡哪,连个食堂和床都没有。
猜测过后,为了节省时间,我们便分配各自寻找机关暗道,廖志强带着女友李娜去值班室找,付伟则负责办公室,我去仓库。
折腾了半天,我们一无所获,正准备放弃,却不知廖志强不死心地去摸木桌底,发觉有什么东西搁手,于是试着一扭,突然,发生一阵异响,从办公室传来付伟一声惊叫,怕同伴出事,我和廖志强顾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往办公室冲去,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
刚步入办公室的门,把我吓得心差点蹦了出来,整个办公室完全陷下去五米之深,我若再往前多跨出一步,非掉下去不可,万一摔断腿,那可就是雪上加霜,本来处境就十分艰难,李娜中毒,倘若再加上我这个瘸腿伤者,更是举步维艰。
我和廖志强稍微平静下慌乱的心,定眼俯视下面惊魂未定的付伟。付伟抬头,向我们打手势,急忙喊道:“廖总,阮总,我好像发现秘道,就在下面!”
听到好消息,让我和廖志强精神为之一振,可是下面有五米之深,我们总不能直接往下跳吧。廖志强灵机一动,往值班室快步走去,再次蹲身摸向木桌底下的开关一扭,随着又一阵异响,办公室陷下的地面徒然升起,恢复原状,原来办公室整个地面就是一台升降机。设计此机关的人果然巧妙,如果不是我们走运发现值班室机关,就算发给我们一把铁榔头,在办公室地面胡乱左敲右敲,也敲不出什么结果。
找到暗道机关就等于找到活下去的希望,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要努力争取。廖志强等人站在办公室里等候,我带上AK47突击步枪,扭动值班室开关,趁升降机缓缓下降,一个箭步冲入办公室内跳下,落稳脚根恰倒好处。开玩笑,我两年兵役可不是白服的。
一阵机械运作声过后,升降机已经降到暗道最底位置停住。在我们眼前,一座偌大地下室就此出现,借着依稀灯光将地下室大致看了个清楚。
我随意四下看了看,发觉地下室很整洁,却也静得吓人,估计跟上面大水乡一样已经荒废很久。至于为什么还没有断电,我记得以前在深圳一家大型外资企业打工,无聊时曾听食堂两个老电工饭后扯皮,说厂里发电机如何牛逼,是国外进口货,一般人有钱还未必买得到,还得靠关系才能搞到手,以此类推,我估摸着地下室因该也配备了一台先进的高效节能自动发电机,虽然已经无人操作,但维持地下室基本用电,这台先进节能自动发电机还是能对付一到两个月。
毕竟我去的那家深圳外资工厂,光员工就有上万,每天生产量大,同时用电量也大,而这座地下室因该不会是什么生产工厂,从进出口仅一台面积不大的升降机,我就可以初步断定。
我们迈出升降机,看到身旁一面墙壁装有一台控制面板,控制面板上有一个日字形按键,分上下两键,当我试着按下绿色按键时,升降机则缓缓升起,随后按红色按键时,升降机则缓缓落回。
摸清楚升降机开关原理,我们方才放心往前探路,倘若遇见什么危险,返回来也好有个退路。
整个地下室面积大概有职业足球场那般宽广,中央过道呈十字形,分别通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不过东部过道设有一道电子闸门,闸门设有刷卡器和电子密码锁,看来是机密之处,非重要人员不得入内。
除了东部过道设卡阻碍进不去以外,其他过道两边房间似乎都能打开,但因为地下室房间太多,每间房门又没什么注名标志,为了帮李娜寻找解毒药,我们只能依次从第一间房找起,也就是西部过道位置,主要还是怕遗漏了什么地方,事关人命。
我手持AK47突击步枪,屏住呼吸,轻轻推开地下室第一间房门入内,廖志强等人紧随其后,随意打量房内摆设,我便放下戒备,因为这是一间四人房的员工寝室,里面放有两张铁架床,分上下两铺,每张床边立有一具窄形铁柜,因该是给员工存储私人物品所用,至于大衣柜就摆在门边靠墙位置。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员工素质低下,居然在寝室墙上贴着一张露三点的金发女模海报,我估计在这里工作的男员工很难放假,没时间找老婆泻火,实在憋不住火气,只好将就着对海报搞搞飞机过过手瘾。
我暗说奇怪怎么在上面找不到一张床,原来他们都搬到地下室歇息。我们在员工寝室搜索了一会,找不到想要的东西,索性便去了第二间。
第二间房乃标本室,室内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玻璃瓶罐,玻璃瓶罐里竟是些千奇百怪被福尔马林防腐溶液侵泡的动植物尸体。
我好奇随意看了其中的一个标本,那玻璃罐里装着一只已经泡得发白的壁虎尸体,不过这只壁虎跟寻常壁虎不同,因为它浑身长满细微孔洞,像是被千针万扎一般;紧挨的另一罐玻璃封瓶里装有一条小蛇尸体,泡药蛇酒大家都见过倒也不足为奇,但这条小蛇尸体奇就奇在它浑身长满枝杈,看上去像条怪状蜈蚣,不伦不类,甚是恶心,如果用它来泡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