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连日阳光照射,难爬的软泥坡也变硬了,稍微好走了些。五人相互搀扶着,没花几分钟就顺利上坡。接下来我和廖志强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将钢珠和火药装入枪管,万一路上再碰到花人,只须扣动扳机,便可随时开枪击杀。至于我们的猎枪打不打得死花怪,心里没底,但我和廖志强估算:只要我二人同时开枪,五十米距离之内,如果打中目标,就算是头成年野猪不死也得重伤。
“大伙小心,眼睛发亮点,多四周看看,不要总盯着一个地方,只要我们能顺利通过这片密林,就能脱险。”廖志强双手握枪,十分紧惕道。
一行人穿入林中,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路上倒也顺利,没碰到什么毒蛇猛兽,更没碰到可怕的花怪。不过,唯一让我纳闷的事,跟上次一样,奇了个怪的,咋没听到鸟叫声呢……?偌大一片树林,居然没有鸟叫声,我还真是头一回遇到。
“喂,你们看那,树下好象有一堆白白的什么东西。”刘丹手指左前方,叫囔。
我们顺着刘丹手指方向望去,还真发现一棵粗大老树下堆着一堆白色的怪状东西,因距离太远,尚看不清楚到底是何物。
带着与生具来的好奇心,我们五人小心翼翼朝那棵大树走去。当我们来到那棵老树下,看清楚那堆白色的怪状东西之后,更令我们匪夷所思。
一堆块状骨头,为何都散落在这棵老树下?仔细打量了下眼前那堆散骨,不像是人骨头,让我们大伙松了口气,至于是属于那种动物的骨头,一堆骨头里有大有小,杂七杂八堆放在一起,已经是傻傻分不清楚,更何况我们现在也没有心思去区分。反正没有人的头骨,再者说我们又不是动物学专家,都是些小老百姓,找份安定工作吃饱喝足就行了,谁管你那些高深学问,木事找事。
《三国演义》里曹操,大家都该知道吧,也不需要我多做解释。我自己的性格不敢夸口完全了解,但多疑这点,我是完全继承了曹操。也许你们读到这段会鄙视我,其实以前我也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至从踏入这个现实社会,吃亏吃多了,也就怕了,如果你不多长个心眼,被别人卖了,还老实巴交帮别人数钱玩。有因必有果,世上的事情没有那么多偶然,这棵老树下为什么会堆放乱七八糟的骨头,一定有原因。《动物世界》节目我看过不少,别人外国动物怎么样,咱不敢说,至于咱中国的动物吃完猎物,还有将骨头收集堆放在一起的闲情雅致,我是没看过更没听过,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
我细细端详了这棵粗大老树,树身有一名成年人抱怀那么粗,长相跟其它普通树没啥区别。我紧锁双眉,语气不足地道:“廖总,你有没有发觉这棵树有点特别……。”
“有点特别!?”廖志强见我不像是在开玩笑,仔细左右看了看眼前的老树,没好气地对我说:“这树又没长鼻子长眼,有什么特别。阮总,你脑子怕是进水了吧,神神叨叨。”
“可是……。”刚想解释的我,就觉脚底一阵震动。地震,湖南发生地震!?这可是百年难遇,不,千年难遇。
我们五人均被脚底地震吓得着实不轻,女的直接尖叫。没令我们想到的是,地震只是个恐怖的开头,一阵余震过后,从我们脚下破土钻出几十条有婴儿臂那么粗的根茎,如毒蛇般向我们席卷而来。
措手不及的我们均被破土而出的根茎缠住,头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差点透不过气来,至于手里刀枪在被根茎偷袭之中,吃痛掉落一旁。
每个人的身体,手、脚、脖子、甚至头都被树根牢牢缠绕,就感觉像被蟒蛇卷住一样,呼吸变得出气多入气少,难受之极。五人的脸憋成了紫红色,估计最多不超过两分钟,全都会被根茎给活活勒死。
也许是人到临死关头,能够爆发超出自我的强大潜力。不知道为何我突然生出许多力气,将右手猛力往下一伸,拔出腰间军用匕首,反手就是一刀,割断缠在手腕上的茎条。
那根被割断的怪异根茎,断口处喷出绿色汁液将我腰身溅湿,庆幸不是花怪的黄色硫酸,不然我今天非惨死当场。右手得到解放,我迅速举刀将缠在我脖子上的根茎划断,方才缓过气来。
“阮总……动作快点……帮我把这该死的东西割断。”廖志强拼命地挣扎叫喊,其他人也跟着呼救。
当时,我脑子里又乱又急,唯一的信念就是割断茎条,解救朋友。我飞快地挥刀将卷在自身上的茎根割断后,迈步冲上前割断缠在廖志强右臂的根茎没多久,忽然从地上又钻出两根茎条卷住我双腿,将我绊倒。
廖志强见我被困,也不太指望我一时能救他,好歹右手得已控制,倾身伸臂,用九牛二虎之力去够地上的柴刀。
当前我是慌张的脑中一片混乱,见树根就是一顿乱砍。廖志强够得柴刀,三下五除二,利落地割断身上的茎条。
“阮总,快过来帮忙!”廖志强挥刀解救其他三人。而我被廖志强一喊,利马清醒过来,紧握手中匕首,助其一臂之力。
付伟,李娜已经被我俩奋力解救出来,可到了全身都被茎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