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叫,这才想起该吃点东西,垫吧下。二人回到屋中,先把钞票数一遍。杨喜梅开心地伸出手指,在男友王俊眼前晃了晃,撒娇说:“老公,你看我手上戴的这枚戒指,是不是纯金的,是我刚刚从一户人家淘来的。”
王俊两眼发直,看女友右手中指上戴的戒指,做工陈旧,惊叹:“哇噻,老婆,你真厉害,在哪淘来的,看这做工搞不好是件古董,卖到文物市场,比金戒指还要值钱。”
“要是值个百八十万,我们就先买间三室两厅,一百多平方的大房子,然后家里电器全部买高档的,我还要买最高档的服装和化妆品,让他们嫉妒死我。”杨喜梅得意洋洋抚摸着金戒指,意淫道。
“先买什么房子,我们先开家服装店,你怕还没衣服穿。倒时候,坐在店里收钱,凭你老公我这张嘴的本事,还怕店里生意不红火。没几年工夫,钱就哗哗来,房子也有呐,小汽车也有呐,以后日子也不愁呐,吃香的喝辣的,无忧无虑,你就做我的老板娘,只管收钱便是。”王俊也跟着女友意淫,朗道。
当我们五人穿行在林里没多久,就发觉周围气氛有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也说不清楚,反正莫说树上没见鸟的影子,就连鸟叫声也没听见。
一个乡下我们来了这么久,居然连一声鸟叫声都没听到,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城里郊区都能偶尔听到几声鸟叫唤,怎么到了乡下居然没有。难道乡里鸟群也迷恋城市生活,皆飞去城里打工呐?纯粹瞎扯,一定哪里出了问题,太反常理。我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祥预感,总感觉有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正朝我们慢慢靠近。
花,花会走路!?而且有手有脚,其中一只手里竟然握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从不远处向我们步履蹒跚走过来。我的第六感是好的不灵,坏的非常灵。
一支花人形状,并不娇艳,反而十分诡异恐怖。体形跟成年男子差不多,全身呈现青绿色,脑袋周边撑开八片大花瓣,中间花蕊长得酷似人的脸孔,似乎退化,但还能依稀辩出点人脸轮廓。
五人立马被眼前走来的鬼怪花人给震慑住,只有我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大喊:“快跑!”
其余四人这才回过神来,撒开腿没命地往回逃。
一支手提斧头的花人,对我们能友好到哪去,用脚趾头都能想清楚它将要对我们干什么。
“老婆,今天我俩忙活了一个下午,才收获五十家都不到,搞不好其中搜过的五十户人家,遗漏了一些值钱物件都不知道。看来我们要在这破地方多呆上几天,把乡里金银首饰和钞票能尽量搜刮的,全都搜刮干净。”王俊此时意气风发,那样子有点像领导发言,神气活现,别提多得瑟。
“呵呵,老公,别说几天,你就是要我再呆上一个月,我也愿意。只要天天有钱拿,不拿白不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难得的好机会,我们要狠狠发他一笔财,不然可就对不起我们自己了。”杨喜梅脸上乐开花,美滋滋地数着手里钞票。
呃……,一种沉闷而又奇怪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仔细一听不像是动物,更不像人发出。
王俊正欲叫女友杨喜梅去厨房找些柴米油盐做饭,填饱下肚子,突然,两人听到窗外怪声,周身寒毛不自觉地立了起来。
“老……老公,你出去看看,是什么怪东西叫的那么恐怖……。”杨喜梅哆哆嗦嗦地催促男友王俊道。
王俊咽了一口吐沫,硬着头皮试探地朝窗外挪动。可当他将头慢慢伸出窗外,观察外面动静时,一朵人脸花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王俊吓得本来想大叫一声,却意料不到,一口腥臭浓烈的黄色汁液从人脸花口中喷出,刚好吐在王俊脸上。
呀的一声惨叫,王俊倒在地上挣扎翻滚,痛嚎连连,其景惨不人睹。没过一分钟,便停止挣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透,而头部整个迅速融化成一滩血水,露出白森森的骷髅头。
花人推开房门进入屋内,就地跪下,贪婪地吸食骷髅头下伴着肉浆的血水。
“啊——!”杨喜梅捂住脸尖叫,显然无法接受眼前男友的惨死,好在那花人正津津有味的享受“美餐”,此刻并不在意她。
杨喜梅尖叫一声后,立即醒悟,知道自己身处险境,还是先逃为妙。于是杨喜梅一转身,悄悄朝厨房移步,那里最近,又有扇窗户,可以从厨房窗口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