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肥硕且长满老茧的男人手,不是我的,也不是胖子的,更不是杜丽莎的。顺着手看去,我吓的倒吸一口凉气,杜丽莎则是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胖子就飞了出去,只见阿布里扬起头,左脚上翘,一脸不屑的模样。
“你——不可能,你怎么没有晕倒?”杜丽莎不敢相信,一个劲的往后退,直到后面没有退路。
阿布里起身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觉得很意外是不是?你也不想想我阿布里是什么人?”
我快速跑到胖子身边,胖子捂着肚子,脸涨的透红,很痛苦的样子,他骂道:“他娘的,居然耍赖踹胖爷,疼死胖爷我了。”
我紧张地说道:“现在怎么办?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这不是废话,赶快跑啊!”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没错,就是跑,我喊道:“杜丽莎,快跑!”杜丽莎的反应也是极快,我一喊完,她就嗖的往门口跑,结果还没摸到门,房间门猛的从外面被人推开,一杆杆老式猎枪对准了我们。
阿布里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说道:“怎么着,我阿布里的房间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嘛?”
胖子缓和了过来,说道:“我还以为能把大长老拉下马的人是个废物,现在看来是我们小瞧你了。”
阿布里不屑的说道:“没点本事,我阿布里能统治这里?小美女,你以为迷药就没有解药吗?我阿布里统治的苗族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先进,我还要把我们苗族的蛊术发扬光大。你们两个,我真是好奇啊,中了古牧帕山蛊虫的毒,居然还能活到现在,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胖子嘎巴嘴说道:“淘金者。”
“淘金者?”阿布里显然是不信,“淘金者在打我半块吊坠得主意?”
胖子嘿嘿道:“胖爷我这不是瞧那玩意值钱嘛。胖爷刚才冒犯了,麻烦阿布里大哥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阿布里仰头大笑:“小胖子,既然不说实话,那就让你们尝尝我阿布里的手断!来人啊,把这三个人给我抓起来!”
门口的守卫啪啪的进来将我们三人绑了起来,我是欲哭无泪啊,就知道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我这人天生就倒霉,就没有什么事情是顺的。
我们被绑到了篝火晚会的篝火前,一路上我都在问胖子怎么办,而胖子则是一个劲的问杜丽莎,这阿布里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
杜丽莎说道:“阿布里对付人的手段肯定就是蛊虫,我们湘西有一种痛苦蛊虫,进到人体内就会让人痛不欲生,全身就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正常人根本就受不了。以前我们苗族对付犯事的人就是用这种蛊虫作为惩罚,不过后来大长老觉得这个蛊虫太过于凶残,就把它废除了,不准我们培养,不过我知道阿布里在私底下培养了几只。”
我和胖子听的毛骨悚然,这他娘比死还难受啊,古人说的生不如死还真是有道理的,这样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胖子也是一个劲的哆嗦了,又问道:“你觉得我们能熬过去吗?”
杜丽莎看了看我们,反问道:“想听实话?”
我和胖子点点头,都这时候了,骗我们也没用啊,说实话还可以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杜丽莎说,这个蛊术距今为止还没人能够熬下全程,唯一一个熬下来的,最后也变成了废人。
这种痛苦蛊虫的培养十分麻烦,培养者每天早上都要在蛊虫前吹箫半个小时,这样做的原因就是方便控制蛊虫,它的原理和狗吃饭前摇铃是一样的,就是让蛊虫记住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如果不用这种方法控制蛊虫,蛊虫就会失控,也许会害了自己。
这种蛊虫最恐怖的不是给人痛苦的感觉,所谓蛊术,其实很多都是蛊虫扰乱了我们的神经,比如你赶紧到的痛觉,其实是蛊虫扰乱了痛苦神经,实质你得身体并没有收到损害。
但这种痛苦蛊虫不一样,他们会啃食人的内脏以及器官,如果不及时从体内取出,恐怕我们身体内的所有器官都会被它吃掉。
杜丽莎还想继续说,我连忙阻止她,现在看来这还不如不知道,做个屁心理准备啊,现在知道了反而更怕。
我看了看胖子,发现他都快吓尿了,平时话最多的他,现在一脸铁青,就像丢了魂一样,我喊了他一声也是没有任何反应。
杜丽莎就像没事人一样,我问她难道不害怕吗?
杜丽莎略尴尬地说道:“实不相瞒,这种蛊虫对我没用,应该说对我们苗族人都没用,我们体内从小就种下了痛苦蛊虫的抗体,蛊虫进入我们体内就会出来,所以我顶多就是一死。”
我一脸的无奈啊,感情和我们一样,从小种着疫苗啊!
我们三人绑在篝火前的柱子,阿布里围绕着我们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胖子哆嗦道:“我……我说大哥……胖爷,不对,小胖我刚才对大哥说的都是实话,我们真的只是误入了这里,求你放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