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小贼已经慢慢的将挡着脸的双臂松开,露出一张泛着青黑色的脸孔,两只瞳孔诡异的往上翻。
沈澄然愣住了这人不是那天在酒吧门口捡尸的黄毛吗?!新闻上,他的两个同伴都死了!他为什么没事?!
“小心!这人有问题”沈澄然大喊,话音刚落,西蹇已经掐诀在黄毛的天灵一按,那黄毛像被电了一下浑身抽动,然后缓缓倒地。
眼见人已倒地,卢娜便小心的检查了一下,问道:“这是被鬼上身了?可是为什么一点鬼气都察觉不出来呢?”卢娜不由得又掏出了衣袋里的星印罗盘,看了又看。
“你还真是罗盘不离身啊!连睡觉都揣着!”沈澄然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西蹇神色有些凝重:“这是厌胜巫术,只怕齐家这次请的不仅仅是一位密宗传人这么简单。”
虽然西蹇从不过问卢娜关于堂口的声音,但很多事情卢娜也并不瞒他,甚至有时也会向他讨教一二。
只是这“厌胜巫术”是啥,卢娜和沈澄然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乍一听就觉得必定是一个比较阴险歹毒的功法。
“哎,真是平白惹来了苍蝇!”卢娜莫名的有些心烦,甚至还有些不爽。“今天齐邵文还来问什么八角琉璃青铜塔,肯定也是受了那个法师指使的。”
“那个塔是炼魂用的,看来最近发生的那几起抽魂的事,都与这个法师逃不了关系。”西蹇皱眉。
又是抽魂?!又是炼魂?!怎么听着都那么的邪乎呢?
卢娜看着堂内的直挺挺的小贼,越看越特么的心烦,最后拜托了西蹇来处理。
“明天,我就让南宕从古堡过来,把这躺尸给带回去让北瑟瞧瞧,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剩余价值。”对于卢娜的请求,西蹇一向都有求必应的。
咦,南宕已经回去了?沈澄然还以为这小子一直闷在房间里追剧,所以才没见着呢,原来是回城堡了。
“二叔他走了?”沈澄然想到了便问了出来。
“嗯,走了也有两三天了。”西蹇如实回答道。
“闷声不响的就这么走了,也真不够意思!”沈澄然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而此时在古堡里正仰躺在多媒体功能厅的南宕,没有预警的连打了两个喷嚏。
接着沈澄然又道:“既然南宕已经在古堡了,让北瑟直接来瞧瞧吧。”
“让北瑟来……”北瑟被少爷禁足的原因西蹇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他才有些疑惑,“少夫人,你这是打算帮北瑟解除禁足吗?”西蹇问的直接,生怕会错了意。
“有什么不妥吗?我记得北瑟在法术方面很厉害,他呆在古堡休息的也够久了,也是时候该出点力了吧!”沈澄然向来对事不对人,好好的资源不用那是傻子。
“西蹇在这里先替北瑟谢过少夫人了。”西蹇笑着微微俯身,紧接着便将一旁挺着的尸体一把拎了起来,径直的向后院走去,打算先搁置在杂房里等北瑟来带走。
“咱们也回去再睡一会儿吧。”卢娜忍不住抬手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说道。
“疯丫头,要不最近歇业一阵?密宗太过刁钻,我担心……”之前在卢娜第一次提及过密宗这个派别之后,沈澄然看书时就格外的留意了一下,得知密宗这个流派在正统的法师眼中属于邪魔外道,无论僧道俗都是鄙夷警惕的存在。
而且他们最有名的邪法当属借欢喜佛之名推行y糜之事,再有就是汉地鬼上身……
如今被这样一个邪魔外道盯上了自家的堂口,沈澄然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可更多的是担心卢娜的安危。
“放心吧,我应付的来。反倒是你可别出什么岔子就好!”俩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院走去。
第二天上午,北瑟来取鬼尸,跟沈澄然在堂口打了个照面。
此刻再见沈澄然,北瑟是尴尬的,尤其是在知道这个女人解了他的禁足令之后,他甚至有一点点不情愿的局促,认为是这个女人特意给他抛来橄榄,在等自己心甘情愿的认同她。
如果沈澄然知道北瑟的想法,她只会觉得北瑟太过天真,太过自作多情了。
北瑟怎么想其实对于沈澄然来说她根本不关心,她解了北瑟的禁足完全是看重了他的能力仅此而已,如果真的再有什么原因她也是因为顾及冷熠的感受,她不想让他们多年的兄弟情谊受损,虽然夜叉王与四大将军一直是主仆的关系,但沈澄然知道他们四个人对于冷熠来说,更多的像亲人、像朋友、像出生入死的亲兄弟。所以她接了北瑟的禁足,也完全不是为了北瑟,而是为了冷熠,她不想自己的男人为难罢了。
“走,跟我出躺门。”下午的时候,沈澄然前脚刚踏进堂口,后脚便又被卢娜先一步拽着往门外走去。说有人联系她去搞一个大招法,于是卢娜便想着带上沈澄然一起去见识一下。
因为地方较远,卢娜懒得开车,所以决定搭计程车去。
车上,卢娜的手机似消息提示音的铃声响起,她随手看了一眼便又把手机递给了沈澄然,原来是西蹇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