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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将军的律师不是一位好议员。
显然这位年轻时当辩护律师,中年当共和派议员,现在当图尔军队统帅的人发挥了他优秀的主战派才能,向他们证明了一名国会议员的军事素养。
首先是利用拿破仑的全权授权,重建了军事电讯联系并且与巴黎取得了联系、于此同时还重建了侦察情报机构对巴黎普鲁士军队的一举一动进行不间断的情报反馈,并且还设立了防御措施研究委员会,制定解围巴黎危机和反攻普鲁士的计划。
原本外国外籍军团的领导人并不服从这个没有在军队服役过的议员,更不希望他干涉到南方集团军的作战,不过甘必大反驳的更加理直气壮。
“南方集团军的军费除了巴黎临时政府出资之外,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由我向地方银行筹措的借款,如果你们认为我没有资格担任集团军的领导,那么请你们自己去筹措军费。我不会给任何反对我的人一分钱。”
甘必大的一句话堵死了所有人的嘴,虽然他们不喜欢巴黎空降的统帅,但是军队没有军费的话,估计还没到巴黎就自行解散了。
这时争吵归属权的问题已经无济于事,再加上甘必大表示自己并不干涉军队的作战计划,只是大规模的作战战略目的需要得到他的认可。意思是他选择小处放权,关键性的问题上需要介入。
第一次不愉快的接触之后,南方集团军总算认可了他这个平时“甩手不管”的统帅。
他们的任务是在巴黎被完全包围之前,发动一次进攻,击溃普鲁士的战线,逼迫他们转攻为守,进行长期的僵持。
30万人的南方集团军只够他们和普鲁士军队保持僵持的拉锯战状态,等他们全部驱逐出去的话,还需要更多兵源。普法战争原本就是一场比拼法兰西底蕴的战争,普鲁士并非不可战胜,但付出的代价可能会非常的惨痛。原本历史上失去了巴赞莱茵军团的卢瓦尔集团军60万人与普鲁士军队交手,还让整片东北部反复易手。
“我们不能让普鲁士的第一集团军在南方集团军到达巴黎之前形成合围,之后要突围就显得更加的艰难了。”
这让原本是打算南方集团军分出一部分的兵力前往梅斯要塞解围的将领非常不满意,他们认为只要解放了莱茵军团之后,就能在东北部开辟一道新的战线。
历史上的甘必大是这样打算的,将卢瓦尔集团军切断普鲁士军队的退路,断绝掉对方的补给线,只不过巴黎投降的比他预期更早,才使得最终普法战争以巴黎投降告终。
现在情势不同,巴黎完全能够解围,所以甘必大也不用使出“围魏救赵”的手段,缓解巴黎的危机。
“再说了,我们拥有三十万军队,难道还害怕拼不过普鲁士的一个集团军?他们的第二集团军还被托在梅斯要塞,第三集团军掩护着第一集团军的两翼,无法提供有效的支援,所以这是我们解救巴黎最好的机会。”
会议室里的争吵被甘必大的声音渐渐的压了下去,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声音,压过了其他的军官们。
“一旦南方集团军成功的破了普鲁士军队的包围,在座的所有人都会成为解放巴黎的英雄。”
“而俾斯麦将会为他的冒进付出惨痛的代价。”
当甘必大在图尔与南方集团军斗智斗勇之时,拿破仑也开始在巴黎展开了自己的计划,借助这场巴黎的危机,拿下法兰西银行。俾斯麦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已经变得谨慎起来,普鲁士第一集团军并没有向城区发起直接进攻,而是开始兵分两路,试图包围整座要塞城市。慢慢巴黎守军进行消耗战,反正普鲁士有的是时间,被围困之后断绝了粮食的巴黎是否能支撑到救援部队的到达,还是先抵御不住城内的暴乱向普鲁士人投降?
拿破仑却不这样想,他现在一边指挥着巴黎两侧的军队抵抗普鲁士的大包围,然后等待着历史上那一幕的出现。
俾斯麦当时为了逼迫临时政府投降,动用了将近五百门火炮轰炸巴黎城区和郊野防御建筑,试图逼迫他们向法军升起白色投降旗帜。
这是向上流社会的权贵们制造恐慌的最好机会,他甚至私下的接触了雨果议员,希望能在报纸上宣传一下普鲁士的危机局势。
雨果有些不解的提问,“到现在巴黎的局势都还不够紧急吗?”
“当然不够了。目前相当一部分没有看清事实的上流社会权贵们还天真的认为巴黎可能不会沦陷,我们要让他们清醒地认识到,现在首都已经陷入了最危险的情况之中,普鲁士的军队随时可能攻破巴黎,建议还能行动的市民往南方的省份逃难。”
拿破仑越往下说,雨果越感到奇怪,现在不应该是安稳人心,并且进行长久坚守的时刻,为什么拿破仑要在此时制造这种舆论恐慌。
“但是这样一来,整个巴黎都会人心惶惶,我们根本不可能团结起抗战的力量。”
“听我说完,雨果阁下。”
拿破仑冷静的说道,“舆论的恐慌不是针对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