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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试探性进攻居然拿不下一座城镇?”
俾斯麦听完了毕典菲尔特的报告之后,感到非常的愤怒。他原本以为即便第一次试探性的进攻即便无法完全的攻入巴黎,至少能将法国的防线撕开一道缺口,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法国人的防线纹丝不动,而试探性进攻的部队却损失不小。
“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俾斯麦咆哮着说道,“毕典菲尔特军长,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法兰西法兰西军队改变了作战方式我们暂时找不到他们的突破口”
毕典菲尔特额头冒出冷汗,慌忙向俾斯麦解释说道,“法国人挖掘了壕沟,架起了沙袋甚至还使用了铁丝网阻拦我们士兵的前进。不是我们无能,而是法国人太狡猾了!”
认知水平还停留在线列步兵时代的毕典菲尔特面对这种防线居然手足无措,法兰西军人只弹出一个脑袋,躲在壕沟里安心的对准前进的普鲁士士兵,甚至还有手摇式机枪替他们缓解普鲁士军队的进攻压力。
“你找不到突破口,那么我怎么向威廉国王解释?英勇的普鲁士军队被阻拦在巴黎城下,因为他们无法突破对方的防线?”
对付这种新型的作战方式,俾斯麦也感到无解,他似乎意识到巴伐利亚军队的失败并不是偶然的状况,不过再厉害的防线也阻拦不住克虏伯大炮的轰炸,他决定用炮火来洗刷这场失败的耻辱。
“炮轰,给我狠狠的炮轰。我要用火炮击碎巴黎的第一道防线!”
恼羞成怒的俾斯麦向第一集团军的炮兵部队下达了地毯式覆盖的命令。
“我就不信,法国人能这么的硬气!步兵无法跨越的防线?我让它直接变成焦土!”
愤怒的炮火覆盖了法兰西的郊野,到处都是炙热的爆炸从丛林和草地席卷而过,只剩下灼热的硝烟,弥漫着死亡的血腥。
拿破仑坐在座位上,双目微合,静静的聆听着此起彼伏的炮火声响。普鲁士在此进行炮火轰炸的时候,法国人的要塞炮也给予了坚决的回击,普鲁士想要冲破第一道防线?那也得等到巴黎的炮兵答应才行。
虽然克虏伯的钢炮质量碾压了法军的青铜炮,但这并不代表法兰西没有足够优秀出色的炮兵部队。拿破仑的外号就是“炮兵皇帝”,第一帝国的每一场胜利,都与他器重的炮兵部队脱不了关系。
俾斯麦想要在他面前班门弄斧?那就试试。
拿破仑张开了眼睛,按照目前的部署,巴黎一时半会还不会沦陷,三十万的军队就像一支肾上腺素,提升了巴黎守军的实力,也增强了法国手中的筹码。原本一开始他只希望能无限的将战争拖延下去,现在看来,法军应该还有翻盘的可能。
想要法国支付赔款?
拿破仑不屑的啐了一口,简直做梦。
除了投降派的那群垃圾之外,主战派都抱着要么胜利要么死亡的信念,没有人会后退一步,也没有人会举手投降。
不过除了投降派的垃圾之外,还有一群更加可恨的叛徒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妄图用一场政变来撼动自己的合法统治地位。对于拿破仑而言,这是绝对不能宽恕的罪行。
他曾是拯救法兰西的皇帝。
现在是拯救巴黎的领袖。
“梯也尔阁下,我希望你不会让我感到失望,现在保皇党的蠢货们也应该向杜伊勒里宫前进了,是时候该清扫掉第三帝国最后的障碍了。”
按照保皇党制定的计划,伪装成共和国士兵的保皇党刺客们向杜伊勒里宫的方向前进,在梯也尔的带领下,顺利的躲过了其他巡逻队伍的盘查,当士兵看到议员之后,就直接让他们通行,并且向市政厅的方向走去。
与梯也尔一起行动的,还有谢利德。因为雇佣兵是他的私人“军队”,谢利德不想将指挥权交给其他人。
望着越来越接近的杜伊勒里宫,他甚至能够看到夜幕下的钟楼遥相呼应。谢利德不禁下意识的摁住了腰间的转轮手枪,却被梯也尔一把拦下。
“我们说过,要悄然无声的进去。一旦惊动了警卫,就等着坐以待毙吧。”
梯也尔压低了声音,警告谢利德前往不要轻举妄动。
意识到自己险些露陷,谢利德压低了帽檐,将脸庞隐藏在月光下的阴影之中。
梯也尔停下了脚步,挥了挥手,其他人也跟随着梯也尔的手势,停下了脚步。
他上去一步,装模作样的向杜伊勒里宫门前的警卫交涉。拿破仑已经打过了招呼,所以梯也尔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手续,就将这支队伍完全的带入了杜伊勒里宫之中。
不过跟随着对方的深入。谢利德察觉到不对劲,杜伊勒里宫的警卫实在是少的可怜,从宫殿门口向后花园的这段距离,居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谢利德上前一步,跟上了梯也尔的步伐。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后花园,再往前走就是拿破仑的办公室。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