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咱们借一步说话。”老狗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不忘狠狠地爆了一下小猴的脑壳,嗔怒道:“这是你肖逸飞爷爷,骂你你也给我忍着,哪那么多废话。”
小猴知道自己可能惹到了一个狠角色,忙不迭地向肖逸飞道歉:“不好意思肖逸飞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这些东西就免了吧。”肖逸飞摆了摆手,跟着老狗走进了巷子里。
几人随着老狗来到了巷子深处的凉亭之内,肖逸飞和老狗落座在凉亭中间,小女孩的各个和小猴则站在了后面,就像两个保镖一样。
“别别搞这种阵仗了了,都坐下吧。”肖逸飞向身后的两人示意道。
“听着没,让你俩坐下的,赶紧麻溜的啊。”老狗朝二人努了努嘴,二人立马端坐在了肖逸飞周围。
说起这个老哥,跟肖逸飞还是颇有渊源,肖逸飞还在花家的时候,曾经和这老狗打了一架,两人不欢而散,肖逸飞那时候还是一个普通人,甚至一度害怕老哥会叫来道上的朋友对自己进行报复。
后来老狗得了场病,乃是这些年来风花雪月所染上的花/柳病,去了很多家医院找了许多大夫都没有治好,最好还是肖逸飞出面将老狗的病药到病除。
打那以后,老狗见到肖逸飞就开始肖哥长肖哥短的叫着,说什么都要认肖逸飞当大哥,肖逸飞对于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兴趣,也懒得理老狗,也就任凭他这么叫着。
直到几个月以前,肖逸飞在花家突然失踪,就再也没有音信,老哥也曾尝试着寻找肖逸飞的下落,但是都没有了后文,只得作罢。没想到二人竟然今天在这里碰见了。
“肖哥,你这俩月干嘛去了?怎么不跟哥们支会一声?”可能是在这十万大山中呆的久了,再次听到熟悉的京片子的味道,肖逸飞倍感亲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不知道从何说起。
见肖逸飞沉吟了许久都不说话,眼中甚至还闪烁着泪花,老狗一下子便慌了神,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肖哥?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了。”
肖逸飞摇了摇头,场中在座的人都是普通人,并不了解修行者的存在,肖逸飞也不好跟他们透露些什么,只得随便编造了个谎话:“这几个月老家那边有点事情,临走的时候也没来及告诉你们一声。”
“哎呦喂,您瞧瞧您,这正打着仗呢,您怎么还乱跑啊。我听说您在花家的时候,曾经遭到过敌国刺客的暗杀,您都是人家的首要通缉犯了,还四处溜达呢。”老哥拍了一下大腿道。
“没什么事情的,老家那边的事情,没了我不行,我这次出行也都是秘密行动,没几个人知道我的行踪,你看我这不也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吗。”肖逸飞强颜欢笑。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肖逸飞朝老狗问道:“京城那边怎么样,花家的几个丫头还好吗?”
听闻肖逸飞的问话,老狗的神情立马黯然下来,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肖逸飞敏锐的嗅觉立马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向老狗问道。
“这不太方便说。”老狗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眼神闪躲,手指一直在翻打着座椅。
“但说无妨,是不是花家遭受了什么危难?”想到一直跟在自己皮股的后面家长里短的花有容,肖逸飞的心头泛起了阵阵酸楚,自己走的这几个月以来,也不知道那丫头是怎么过来的。
“这”老狗在沉吟了片刻以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将肖逸飞走的这几个月以来京城之中所发生的变故一一道述给了肖逸飞。
“不瞒您说,在您走以后,京城发生了几件大事儿,这不是开战了嘛,本来国家安quan局那边是花家全权负责的,但是在花家率领下的华夏大军在几场重要的战役之中节节败退,中yang那边觉得是花家领/导不力,便将花家的人从上到下尽数撤职。”
光听到这,肖逸飞就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雳一般,在他的心中,花家对自己有大恩,自己本想着修行有成之后再帮助花家救华夏国于危难之际,可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花家的大权便被倾覆。
“然后呢?”肖逸飞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狗从小猴的手中接过后者递过来的冰棍,舔了两口,随即咽了一口吐沫继续道:“您也知道吗。花家这几年高风亮节,跟那些腐败堕落的家族从来不同流合污,所以在京城之中也树立了不少的敌人,墙倒众人推嘛,在花家垮台以后,那些一直和花家不怎么对付的家族就开始联合起来继续打压花家。”
“就连花老爷子也”
“花老爷子怎么了!”肖逸飞大惊,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花老爷子在前两天也去世了。”老狗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随即叹了口气继续道:“唉,本来花老爷子的身子骨也还算硬朗,如果没有这档子事,少说再挺个十年八年的没什么问题,可是偏偏国难家难接踵而至,一股急血攻心,就这么没咯。”
老狗手背连敲手心,他虽然玩世不恭,但是对于花老爷子也是打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