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不行,我要等到我的身体恢复正常状态后,才能服用,不然的话我可能会承受不住虎胆的功效,到时候再来个什么爆体而亡,可就毁了,麻烦大姐再伺候我两天?”
辞心哑然。
就这样,辞心每天为肖逸飞寻找药材,肖逸飞的伤势很快就得到了好转,一周之后,肖逸飞已经可以自己起身行走了,前后的伤口也开始愈合,长出了新肉。
肖逸飞心想:“是时候了。”于是叫辞心取出藏在时空裂缝中的虎胆。“这种东西,泡酒煎药都不行,一定要生吃,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目前我的身体状态应该没太大问题。”
一念至此,肖逸飞捧起虎胆就吃,一股脑的全塞入口中。
苦涩的感觉立马传入五脏六腑,让肖逸飞恶心的说不出来话,来不及多想,肖逸飞将虎胆一口吞下,看得一旁的辞心不住的干呕。
初入腹中,一股火气便传遍全身,另肖逸飞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的肌肉纤维顿时开始暴涨,发出噼啪的声音,匈前和背后的伤口也已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很快便恢复如初。
但是这只是开始,在经过短暂的舒适感之后,虎胆的能量并没有停止,很快就开始冲击着肖逸飞的内经脉,肖逸飞的四肢百骸全部都是火辣辣的灼痛感,并且肖逸飞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疯狂的汲取着外界的气。
本来已经空空如也的丹田一瞬间便集满了气,达到一种饱和的状态,可是身体从外界的吸取并没有停止,很快,丹田内就开始撑涨起来,无处安放的气便开始在肖逸飞的经脉中漫无目的地冲撞。
肖逸飞经受不住这种冲撞,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体了一样,身体上的经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迸出。
一旁的辞心顿时慌了阵脚,想要帮助肖逸飞却又不知从何下手,只能看着肖逸飞在痛苦地哀嚎。
过量的气在填满了经脉后,一齐涌向肖逸飞的脑子,霎时间肖逸飞的脸就被涨的通红,嘴里发出着野兽般嚎叫。
辞心此时心急如焚,慌乱中,辞心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肖逸飞体内过量的气得以释放出去,于是便大声对肖逸飞喊道:“打!把身体里的气全部打出去!”
仅存一丝意识的肖逸飞在听见了辞心的喊声后,艰难地点了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转过身去猛地朝着一块巨石挥了一拳。
这一拳的威力之大,连辞心都没有想到,三米高的巨石瞬间化为飞灰,而肖逸飞在挥出了这一拳后,感到自己手臂中的气被释放了出去,但是一瞬间就被体内别处的气补充上来,肖逸飞无奈之下,三步并作两步,速度爆发到了极致,跑到了一旁的山腰上,对着山壁一顿猛轰。
接连轰了一百多拳,肖逸飞才感到自身的暴涨感得以缓解。但是还是不行,这样的话,自己迟早还是会被撑到爆体的,没想到一个血皮虎的虎胆竟然蕴含这么大的能量,早知道自己就先吃一小口了。
无奈之下,肖逸飞只能对着这山壁继续轰炸,“可怜你了,山兄弟,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山。”
荒无人迹的十万大山中,一位浑身暴涨的青年,对着一处可怜的山壁狂轰乱炸,山脚下,一个美貌妇人轻盈地立在树杈一端,望着山上的青年频频摇头叹气。
这一幕足足持续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凌晨,肖逸飞的身体才平静下来。
眼前的山,经过一整晚的发泄,已经被他打通了一条隧道,肖逸飞呼呼地喘着粗气,接过了辞心递过来的水咕咚两口就喝了下去,一边揉着匈口一边说道:“这虎胆,太猛了。”
辞心剜了他一眼说:“你仔细感知一下,你现在有什么变化。”
肖逸飞点了点头,捏紧了拳头,这一捏,便感到似乎有着无穷大的力量,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极致力量的体现,虽然还没有像施瓦辛格那样的大块头,但是每一丝纤维都储存这恐怖的能量。
再内视自己的自身,经过一晚上的冲击,自己的丹田和静脉足足大了一倍多,也就是说丹田的储量变得更多,经脉中可以流动的气也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坏了!肖逸飞这才想到,十四根碧尾银针还在经脉中扎着呢,会不会被昨晚的气所冲散啊。
肖逸飞赶忙调动丹田的气,尝试着去逼出静脉中的银针,可是前者却发现,自己的经脉早已被打开,体内的银针也不见了踪影,肖逸飞慌了针脚,开始调动全身的气去寻找,终于在自己手臂的经脉处,找到了安静沉睡在里面的银针。
五根主针在自己的左手指骨处,九根副针在自己右手动脉处,散发着莹莹的绿光。
肖逸飞尝试逼出自己体内的针,但是十四根银针却根本不为所动,就像是与自己融为了一体一样,这样的反应他还是头一回见。
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没丢就行啊,它们愿意在里面待着就待着吧。”
肖逸飞顾不上去好奇银针的处境了,身体上的变化让肖逸飞欣喜若狂,对着辞心说道:“我现在就是人类的极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