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澜一行三人趁着夜色,在杀马特的带领下找到了他藏在城郊汽修厂的一辆汽车,所幸车还能发动。三人开车一路驶出了虎城,向着仁济市岭山县开去。
三个小时候,车辆稳稳的停在了一条道路上。挽澜知道道路的尽头便是熟悉又陌生的雷马桥监狱了。挽澜还记得监狱里的陈德彪陈大哥,还有二当家刀疤脸,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挽澜也没有忘记从雷马桥出来的老马。
砰!
黑夜中一声枪响,子弹直接打在了杀马特的脚边,尘土飞腾。杀马特吓的赶紧退回到了挽澜身后。
“谁?”一个声音在吼道。
挽澜三人连忙举起了双手。鲁老板说道,“别开枪!是我,虎城的鲁老板。”
对面顿了几秒后,说道,“哦,是鲁老板啊,来,来,来,进来说话!”
看来鲁老板不是第一次和雷马桥做交易,两方的关系处的不错。大门打开了,挽澜三人一起走了进去。鲁老板在和看门的守卫寒暄了几句后,便说找陈德彪,彪哥,有急事,希望通融一下。守卫想了想,便带着三人向着监狱深处走去了。
三人在一间办公室里等着陈德彪过来。鲁老板告诉挽澜,自己和雷马桥关系很好,这里虽然枪支弹药不多,但也有些货色,而相比虎城来说,这里有很多物资都很匮乏。所以自己通过用虎城的物资来换取一些他们的枪支弹药,几笔交易做下来,也有了交情。而上次挽澜叫鲁老板弄来武器,鲁老板也是打算在这里来交易的。但碍于那段时间,虎城戒严,关口管理很严,自己没能抽身出来,所以就一直耽搁下来了。
挽澜想到半年前,自己在岭山县时,因为老马的关系,还和雷马桥的兄弟们不打不相识,交下了朋友。自己那时还在寻找着未感染区,想着建立自己的避难所。在离开时还自己曾经许诺过彪哥,如果自己找到了合适的避难所,便接雷马桥的兄弟们一起过去。想不到,时隔半年有余,自己机缘巧合下,果然又回到了这里。
不一会,陈德彪便睡眼惺忪的进来了。“鲁老板,这大半夜的来我这里,不会是又有什么交易要做吧?”陈德彪看着鲁老板说道。陈德彪转眼看着屋内其他的人,看到挽澜时,显然有些惊讶,“挽澜兄弟,你,你怎么也来了?”
“彪哥,好久不见啊!”挽澜站起来,笑着对彪哥说道。
“难道,挽澜兄弟也加入了联众军了?哎呀,当哥哥的说一句不该说的,联众军那帮人真不是好东西。我不是针对你啊,鲁老板。”彪哥语重心长的对挽澜说道。
挽澜摇了摇头,“不是,我们已经不是联众军的人了。”
“那,你们来这里,是?哦,对了,我马大哥呢?他怎么没来?”彪哥问道。
挽澜看着彪哥叹了一口去,简短的告诉了彪哥,自己自从离开雷马桥后的事。说起了去仁济市商场、乌托邦,又到了虎城,加入了联众军,现在又脱离联众军,准备对抗联众军的事。直到说道了老马死在了联众军的手下时,彪哥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桌面上。
既然事情说完了,鲁老板便开门见山的对彪哥说道,“彪哥,你也知道了,现在我们正在和联众军对抗,已经拿下了他们三个堂口了,还杀了他们两个堂主和二当家,可现在我们缺人缺枪,今天过来,说句实话,是向彪哥你借人借枪的。”
挽澜又补充道,“彪哥,此事关乎重大,我们话是说到这里了,但你不用有压力,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一点都不耽误咱们几兄弟之间的感情。如果我们有一天打下了虎城,你们就别憋屈在这小小的岭山县了,来虎城,我们几兄弟一起过!”
彪哥在听两人说完后,点起了一根烟,沉默了很久,至到一根烟抽完,都没有说一句话。挽澜几人也到知道,这件事关乎到雷马桥监狱近百人的性命,也不催促彪哥。
彪哥将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对几人说道,“兄弟们,我是这样想的。虎城联众军一直以来仗着人多枪多,一直欺压我们。在虎城,他们也是为非作歹,坏事做尽。你们有勇气起来反抗他们,我陈德彪支持你们!也愿意出人出枪和他们干!但我手下还有近百位兄弟,指着我吃饭,我不能替他们把话都说了。你们看这样行不行,等我明天给大家通报一下这件事。问问兄弟们是什么看法,如果大家也愿意,我们雷马桥便起身拔寨,连人带枪直接奔赴虎城!”
彪哥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挽澜几人也纷纷感激的和彪哥握了握手。原本是要等天明后彪哥的答复的,挽澜告诉彪哥,自己那边还有三十几个弟兄也等着自己的,实在是放心不下,自己和杀马特就先回虎城,让鲁老板在这里等消息。彪哥很理解挽澜的想法,连夜安排了车准备将挽澜直接送回虎城。
临走时,彪哥拍了拍挽澜的肩膀,“对不住啊,兄弟,你知道的,哥哥确实不能马上答复你们,毕竟我手下还有这么多人的。这么大的事,我不敢替所有人都决定了。”挽澜很理解彪哥的心情,要不是自己的之前的计划欠妥,镇北堂和定西堂活生生近千人又怎么会无端端送了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