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洋回到了以前的单位,他发觉到处在烧香拜佛。
而且,前同事们还分成两派,一派是大明派,他们新年烧香。
一个来自江西的女老总就信了这一派,她的爷爷是乡村郎中,却治不好自己孙女的病。
女老总因为污染而咳嗽,因为在武昌府请遍了名医都不能治疗好。
有个来自辽东省的大师说自己能治疗这个病,他剃着光头,穿件清灰色的布衫。他喜欢吃辣子鸡,一个人能吃上一盘,那大师见了女老总安鸽芸,哈哈大笑,说:“你可是找到人了,我治你这个病简直是易如反掌。
报社的女老总安鸽芸因为这个病,和老公离了婚,正混到极惨的份上。
安鸽芸的老公吉大洪是个写杂文的,他的杂文有些名气,但是出身贫寒的安鸽芸两眼只望着富豪与高官,她总是嫌弃老公没本事。
吉大洪一气之下,和安鸽芸离了婚。安鸽芸有个女儿,生得个子不低,但是满脸的粉刺,加上她老公长相不佳,所以她长得很丑。
这女孩后来成了拉拉,安鸽芸只顾忌自己的病,和被撤职的事情。对于自己的女儿,她疏于管教。
在东北大师的忽悠下,为了治好自己的病症,她信了佛,成了一名居士。这种东北大师,他们主张开光,每次开光收费五千。
过年时,他们让信徒去烧香,特别是头柱香,每支香收费数万。这些东北大师们办班,弟子们哭着喊着要求供奉。
要是你不付钱,他们用手按在你头上,说做个手印,就能让你破财遭灾。忽悠安鸽芸的这位大师,还说不上是最坏的,起码这位东北大师很会包菜包子,让众人吃得可香了。
安鸽芸以前是个极其刻薄的人,有个叫孔青青的姑娘,犯了点小错,她就将那姑娘训斥得哭了起来。
何海洋有次惹了一位房产商和一个下围棋的狗杂碎,安鸽芸就伙同一位男老总给他下烂药,硬给他栽赃。
那个下围棋的聂二球,满脸青春痘,长得像个猪头,一连换了三个老婆。
何海洋现在是作家,自媒体人,前国家级媒体记者,两家商业机构创始人了。自从在嘉靖皇帝率领下,成为统一黑道的候备人选之后,他的日子过得比以前舒坦多了。
何海洋找到了安鸽芸,白天安鸽芸为那位东北大师的活动写报道,晚上就钻到被窝里安慰这位大师。
嘉靖皇帝治下,有此等奇葩,何海洋也不由得摇头。那东北大师挂着粗粗的金链子,当何海燕问他这是金的吗说?他说是铜的。
何海洋想到自己的小弟们,有时为了充面子,经常在街边的地摊上弄条假金链子带着,这真正发了财的,却不敢称自己带的是真金链子了。这些东北的大师们吃肉喝酒无所不为,一旦进入他们的圈套,他就非要让人倾家荡产不可。
何海洋在武汉时,早饭是习惯了吃热干面和炸酱面的。那炸酱面非要是肉酱不可,京师的那种黄酱,何海洋吃着就头晕,尤其吃不惯配着京师炸酱面的那豆芽和黄瓜丝。
何海洋到武昌府办事时,在住处附近寻了一家面馆,要了一碗炸酱面。
热干面和炸酱面的吃法相似,里面还都有芝麻酱。
何海洋在报社上班时,下了夜班,总是叫上一碗排骨合在热干面里一起吃,结果吃了一个月,称体重时,就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体重增加了不少。现在,他喜欢上了炸酱面,那肉酱很好吃,又省事。
吃完炸酱面,他想到了陶红霞,这是一个广告部的女孩,是他们上级报社的一个员工。
他们的报社分为子报和母报,那陶红霞属于母报的工作人员。
那时,他们住在一个大楼里。陶红霞为了省钱,总是在楼道和房间里做饭。她是个很懂事的女孩,也是个漂亮的姑娘。
她有意无意的向何海洋露着没穿胸衣的福寿桃,那里里面有咖啡豆大小的红色小樱桃。
那时,何海洋想要是能神手进去,摸上一摸,捏上一捏,就爽了。现在,何海洋小有成就,他想和她见上一面,叙叙旧。
时隔这么久,他不知道陶红霞还在不在报社。最后,只能放弃了这个打算。
烧香的人还有一派是吐蕃派,那些来自吐蕃的真假仁波切们。最喜欢教人烧吐蕃香,一根两百元,有个极丑的前同事,以前经常抢何海洋的版面,还告过他的阴状。这个丑女,居然也烧起了吐蕃香。
何海洋这次来,主要是和应天宇一起调查精神老鼠会的人。
精神老鼠会的人特别恐怖,他们在酒店包下房间,在写字楼开着公司,这些人以拓展能力为名,从家庭妇女到幼儿园学生都不放过。
他们擅长的是精神控制,强行洗脑。从白领,老板,大学生,还有锦衣卫,警察,医生和教师,无不落入他们魔爪。
何海洋以前的单位也有改变,如今这里的绿化养殖生意越来越好,大明的各个文化单位,报社和通讯社都将一楼的门面和院子出租给商人吗,卖花和销售各种绿色在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