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付层出不穷的金融骗子,和各种诈骗犯,保护大明百姓利益,嘉靖皇帝命令将锦衣卫下属的反金融诈骗局大举扩编。
骗子也分流派,其中以东三省和北三省的骗子为多。其中,东三省的骗子又分浙江派,福建派和南直隶派。北三省的骗子有沈阳派,长春派,和黑龙江派。
在承天府钟祥搞得民不聊生的期货骗子方相差,就属于北三省诈骗犯中的长春派。
南京骗子有一个外号“万物为铜”的家伙,这人对外自称真名为孙延球,是一个诈骗惯犯。
诈骗犯孙延球,小到小孩子买糖的几毛钱,中到文化人自费出书的不得志作家们,再到急于买房子的购房者,他无一不骗。
在大明,由于大量人口外迁,所以房地产市场一直不温不火。南京等城市,虽然比大明的中小市场情况要好些,可是整体情况仍不乐观。
南京当地的房产商找到了孙延球,这个个头矮小,原籍江阴的骗子,带着一副眼镜,长得像个用了三分之二铅笔头一般。
那几天,孙延球因为诈骗栽了,被关到了锦衣卫的班房里。潘志强,任石毅,刘石,王小光等大明本土赫赫有名的房产商都来找他,孙延球感动不已,面对众多看望他的房产大佬,他说:“孙延球何德何能,让各位打捞亲自前来探望。”
任石毅外号任大炮,他带着眼镜,是个直肠子,他说:“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们今天看望你,是要接你出去,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合伙糊弄大明的购房者。你是专业骗子,我们房产商卖房子时从来不说真话,我们联合起来,把南京购房者的钱全部洗白。”
孙延球考虑了片刻,说;“好呀!”
大佬们就一起去斡旋,将孙延球从锦衣卫的监牢里捞了出来。
众人给孙延球弄了顿接风宴,众人在宴席上交代了让孙延球完成的任务。
宴席的菜品很丰富,有南京盐水鸭,有文峰酒,有烧白。众多菜肴和酒水让延球大饱口福。
也许是宴席的菜肴太丰富,吃完这顿美餐后,孙延球居然开始上吐下泻。
三天后,孙延球才彻底恢复健康。孙延球知道众多大亨请自己,就是让自己帮着忽悠无辜的南京百姓。
在孙延球的策划下,众多无业的老头老太太都来到了南京各售房处去。这些被聘请的托儿,有些是民工,有些是无赖,有些是捡废品的老头。他们被派到无知百姓面前,冒充有钱人。
这些伪装的购房者,带着房号,和事先由房产商人准备好的钞票,假装购房者,当有真正的购房者进来时,这些人故意演戏,问都不问,就签合同。同时,将包里的大叠钞票堆在桌上,看的人们心里痒痒的。
这时,各报纸的记者拿着新发明的照相机,将这一切记录下来。人们看到报纸上登载的消息,以为房子确实紧俏,那些急着结婚买房子的人,就忍不住进场抢购了。
小市民最讨厌,他们明明和农民一样愚昧,却自以为见多识广。这些小市民处处提防,结果错将好意但歹心。同时,他们又极端愚蠢,非常无知,他们很容易被洗脑,经常将骗子当亲人。
这些小市民是骗子和房产商眼中的肥肉和傻缺,他们脑袋空空,极易上当。
因为孙延球策划得力,居然真的骗到了许多急于购房的傻瓜。孙延球因为协助地产商蒙人有功,得到了一大笔钱。
百姓的血汗钱轻松进了骗子们的口袋,他们是玩弄人心和舆论的高手,没有需求也能制造需求。
孙延球的结拜兄弟,《七典》杂志的职业喷子们领袖苟着意,和他自己的弟弟苟扎岁一起来找孙延球了,他们见房地产很火,想在其中捞上一把。所以,他们会了面。
《七典》杂志的职业喷子们如同苍蝇一样可恶,他们犹如到处随地大小便的蚊虫和牲畜,这里一摊,哪里一摊,明明自己的话语狗屁不通,还故作高深的到处留言。
有些最傻的傻子,没有自己的头脑,相信他们的胡言乱语,稍微有些头脑的人,则对他们拉下的蝇矢不屑一顾。这些吃人饭不干人事的家伙,对于自己的事情还很得意。
《七典》杂志的职业喷子苟扎岁说:“我们《七典》喷子就是一帮人渣和流氓,大家以前都是扒粪的,捡垃圾的,这不要紧。有人说《七典》喷子对文化狗屁不通,这不要紧,只要是个人,哪怕是条狗,你们只要能匿名攻击就能搞到钱。”
苟扎岁身高一米五五,从来就是被欺负的主儿,成人后,他以乞讨为生,浑浑噩噩的活了四十多年。本来,他以为自己哪一天就会横尸街头,和那些死去的乞丐前辈没什么两样。在苟扎岁两岁的时候,因为苟着意的母亲做野鸡被锦衣卫抓走,苟着意和苟扎岁他们兄弟两人失散了。
直到苟扎岁和父亲因为没能讨到米饭,苟扎岁的父亲活活饿死的时候,苟着意也没和自己的弟弟取得联系。
没想到时来运转,一群穷极无聊的文坛混混创办了《七典》杂志。
那个叫苟着意的杂碎,因为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