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达钱笑容满面的看着面前的瑞士火锅,在雅典的阳光下,享受着高热量的芝士火锅,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何宁远盯着旁边黑发橄榄肤色的希腊女招待,说:“我们大明攻占这里才多久,雅典就恢复了祥和。”
甄达钱说:“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容易遗忘,大家只记得成功者,失败者的泪水自然会被人忽略。”
何宁远将一颗糖渍橄榄放进嘴里,说:“不过,希腊人被大明统治,总比被那些突厥人虐杀好的多。”
甄达钱说:“这些白皮肤的家伙,狡猾异常,你要多留点心。”
何宁远笑了,说:“这帮败军之将,能有多狡猾?”
甄达钱说:“那可不一定,你看我大明的印度行政大区,已经征服这么久了,百分之七十的印度人还是认雅利安人当干爹。他们的种姓制度到现在还没改过来,婆罗门们的祭司摇头晃脑,依然在统治这帮脑残。”
何宁远说:“你说的有道理,我对巴尔干行政大区的白皮肤们是要小点心了。”
女侍者走了过来,她讨好的朝何宁远笑了笑,在桌子上加了一盘沙拉。作为上位者久了,何宁远自然而然的有一种大人物的气质。不管穿什么衣服,人们都会认为他很有地位和有钱。
甄达钱说:“那些法国佬,我们法国行政大区的拉丁裔居民,大量的到我们大明本土开展业务。他们卖弄那些各式各样的法国美食,法国香水,还有葡萄酒和白兰地。大明本土的人们对外面的世界有种意想不到的天真,他们称法国人们为高贵的野蛮人,真正的文明人,真不知道他们这些自相矛盾的称呼是从哪里来的。”
何宁远拿过一块方糖,丢进了他的奶茶里,说:“还不是那些无聊文人鼓吹起来的,人们对诗和远方总有一些幻想,走进了之后才会发觉他们狗屁不是,不能当衣穿,更不能当饭吃。”
甄达钱说:“懦夫们只有藏在假模假式的仪式中才有满足感,我可不相信那一套。法国佬都是骗子,他们的厚颜无耻让人吃惊。有个叫理莱的法国公司,专门推销各种西洋针剂。他们招聘了许多大明业务员,让他们到各大医院药房去推销他们的产品。不过,业务费用让这些业务员自掏腰包。起初,业务员们干劲十足,可能是干得太好了。大明本土的制药商将理莱公司给举报了,你越知道大明的药监部门和工商机构,还有锦衣卫们有成百上千种方法可以弄死一个公司。于是,这个理莱被罚了款。”
何宁远夹起一块沙拉,说:“这是个大问题。在大明,在地球的任何一个地方,监管部门都能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死,他们想弄死一个看不管的监管对象,总能找到借口,就像狼和小羊一样,狼说羊喝水弄脏了河流,你让羊怎么办?”
甄达钱正在咽食物,他停顿了一下,说:“凉拌!那理莱公司更不要脸,他们不敢对抗监管部门,就朝自己的业务员下手,这些狗杂碎居然扣下了业务员们的工资和代付的业务费用。我的一个亲戚,就为他们代付了近五千元大明宝钞。当初,我劝她不要太认真,小心垫付的钱血本无归。没有从事过业务工作的她说不要紧,结果她辛苦工作,不仅分文未得。相反还垫上了自己的积蓄。”
何宁远一拍桌子,说:“这个狗屎的理莱公司太无耻了,他们现在的业务恢复没有?”
甄达钱说:“他们的业务当然恢复了,但这帮孙子不肯给以前的业务员兑钱,所有的垫付款都被这个无耻的公司给吞没了。那些业务员们又欠下级的钱没有兑付,整个大明足足有两三千人都被他们坑了,被坑的大明百姓损失的金钱少则数千,多则数万。”
何宁远气愤的说:“就没人治得了这帮杂碎吗?”
甄达钱说:“你也知道,在大明,如果你有钱有势,会有无数的人抢着去拍你马屁。但你是个小百姓,你的利益被侵犯了,那就只有呵呵了。许多人扯起条幅,要死要活,那又怎样?用大明劳动监管部门的话说,人家是合乎法律的,没法处理这家公司。你们要再闹,那就上吊给绳,喝农药递瓶。”
何宁远脸色通红,说:“混蛋,真恨不得拿嘉靖式自动步枪把这帮饭桶都突突了,真不知道大明养这群废物官僚干什么。难道就让他们戏耍和愚弄老百姓吗?”
甄达钱说:“业务员们后来又找了仲裁部门,仲裁员一摊手,也是同样的一套说辞。”
何宁远往口里倒了一杯西班牙红酒,说:“这事我得管,我不能让那帮法国佬就这样戏耍我的同胞。我要让那帮势利的欧洲小人得到惩罚,不让他们戏耍我大明同胞,不让他们逍遥法外。”
甄达钱拱手道:“若真能帮到大明的百姓,我在此就替他们多谢兄台了。”
何宁远连忙回礼,说:“你我二人是何等的老铁,我们不是兄弟胜是兄弟,弄这些虚文干什么。”
在法国巴黎的郊区别墅里,陶瑞尔和他的商业伙伴黎励大正搂着美女睡觉。
他们别墅的大门突然被人用液压剪给弄开了,等他们醒来时,发觉自己搂着的美女都被拉走了,自己被手铐给拷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