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五世在正面战场上无法与明军对抗,他就加强了在隐秘战线的投入。许多潜伏的间谍和杀手纷纷开始行动,他们打击的中心就是大明的权力中枢,也是大明的头脑——嘉靖皇帝。
在大明承天府荆门县的福庆堂大药房内,一个身穿黑色棉袄的幽灵窜了出来,她染着黄发,浑身充满了廉价香粉的味道。
这天,街道外面下着小雨。这个女人走进了荆门市福庆堂大药房,她问店员梁江鹏:“有感冒药吗?”这女人的廉价脂粉的气味直冲店员梁江鹏的鼻子,
店员说:“有!”
这个女人说:“我要两盒!”
当店员梁江鹏拿出两盒之后,她说:“我要两包!一块钱一包的那种。”
梁江鹏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卖零的。”旁边的顾客怒了,指责那个女人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人家这里是皇帝的产业。你没看到后面有多少人等着买药,抢着买药,你就在这里搞破坏。”
那女人说:“皇家产业怎么了?还不是为老百姓服务的?”那女人又絮叨了半天才走,等那女人走后,店里顿时安静起来。
等那女人走后,福庆堂的新任店长裴忠林走了出来。他喃喃自语道:“是她,没错了,就是她。这个女人是个杀手,她到福庆堂大药房来是打探消息的,她到底是想打探什么呢?”
梁江鹏说:“不如派两个锦衣卫跟着她。”
裴忠林说:“也好!”两个锦衣卫接到命令,手握绣春刀跟了上去。
最近,这福庆堂大药房附近出了个喷油漆搞钣金的,他们加请了铁匠装通风管道,一天到晚敲个不停。那叮叮咚咚的噪音几乎叫人疯掉,福庆堂的顾客和店员都深受其扰。
这时,在大明的荆门市,郭新华正在发愁。他非常害怕面对真实的自己,因为当看到单独的自己的时候,他害怕见到自己的懦弱,害怕见到自己在生活困难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
郭新华接了大明法国行政大区波尔多红酒的代理,这酒在大明卖得还不错,只是赚不到什么钱。大明的官僚层层扒皮,什么清关费,关税,检验费。按说大明本土对海外行省的商品输入,是免关税的,可是大明海关在入关时照收不误。你要是去告他们,那你的生意就别做了。进口葡萄酒的小生意,从法国启程到大明本土销售,需要缴纳三百多种不同的税费。这么多税缴下来,豆腐都盘成了肉价钱。
有个进口意大利酒的商人对此不满,他是个食品业的巨头,所以他请了报纸曝光,希望能靠着阳光消灭多收税费的黑手。不料,官僚们拿出证明,说:“我们真的没收那么多种税费,我们只收了两百五十多种,其余五十种税费是有些小吏重复征收的。”
这样的辩白,引起舆论一片哗然,嘉靖皇帝批示一查到底。这样,才将这些税费取消了三个月。三个月的风头一过,这些税费照收不误。
官僚们盘剥百姓盘剥的厉害,却喜欢搞些口惠而实不至的事情。他们宣布取消大明的医药代表,医药代表和药厂一样,属于沉默的大多数。
因为钞票不如大明的房地产商多,也没有什么人在朝廷上做代言人,所以他们就成了大明医疗体制不足之处的替罪羊,什么污水,什么脏帽子都往他们身上扣。
反正也没有哪个医药代表敢在报纸上发表声明,说大明的批评家错怪我们了。将无力反抗的人往死里整,是大明舆论监督者的惯用伎俩。
如果没有医药代表,根本就不会有医生用新药。医学界是最因循守旧的团队,那些医生最害怕的就是出事。对于他们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这方面,他们和大明的官僚极像。那些官僚才不关心能不能治好病,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官位。官僚们不关心任何人的利益,他们只关心自己。
起初,还有医生愿意为病人多做些事情,但是官僚们一味的和稀泥,伤了医生的热情。本来,一个治病救人,获得合理收益的简单事情,在大明官僚的介入下,变得一团糟。本来,放开市场,自由竞争,自然不会有高昂的费用,可大明官僚偏偏设置了许多准入条款,好在里面吃拿卡要。最后,他们一抹嘴,把责任推到了医生和医药代表身上。
因为医生是干活的驴子,不好赶尽杀绝,大明的官僚只得把矛头对准了医药代表。
其实,医药代表是推动医学进步的最大动力。在医生懈怠,因循守旧的当儿,医药代表将最新医学科技传达到了医生那里。一个合格的有权威的医生,所学习的医学知识至少是十年或者十五年前的了。那些须发皆白的老专家,所学习的医药知识至少是三十年前的。
唯有医药代表能给他们传达最新科技,只有他们能将疗效好,副作用小的新药介绍给医生。报纸,媒体将医药代表的贡献隐瞒不说,妖魔化这个群体,将他们丑化。媒体打压医药代表,最惯用的手段就是挥舞道德大棒,诛心而论。
但是,报纸等媒体在推销保健品时,用新闻报道的形式推出,就有丝毫的道德因子在里面吗?媒体们鼓吹财富骗局的暴富传说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