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有种奇怪的罪行,名字叫做口袋罪。所谓口袋罪,就是强势的政府部门,官僚或者无耻文人,强词夺理,给守法公民强加的罪名。
口袋罪不是大明的发明,从中原王朝成立的那一日起,从夏朝甚至三皇五帝开始,就有了这个名目。当然,大明的官僚们将其玩到了极致。
只要出台一个法律和政策,能够给老百姓加点锁链,那么这些狗官们连夜开会都要执行。比如说大明金融法一出台,这些狗官就去找各家钱庄的麻烦。他们说起来,无不大义凛然,全是国家民族之类的大道理。明眼人一看,实则狗屁,那些放高利贷的,那些搞金融诈骗的,怎么不见这些狗官去打击呀!相反,有利于百姓融通资金的钱庄,却被这些狗官管得死死的。
几名做正当生意的钱庄老板被抓,那些狗官,给这些没有话语权和全力的老师人瞎定罪。那些无耻的报馆的老板,给这些不幸的商人瞎下标题。个个耸人听闻,动不动就涉案数亿或者几十亿,其实稍微懂一点经济血常识的人都知道他们不过是服务了十几普通百姓或者二三十个小商人而已。每个月他们的营业额也不过一两百万。这些狗官将他们的营业额乘以十二,再加上他们营业十年,就成了涉案数亿了。大明百姓数学普遍不好,而且他们又少见识,不爱动脑筋,看到这些数字就义愤填膺,结果情绪就被这些狗官和无耻文人所操纵。
安德财在嘉靖皇帝的故乡也开设了这么一家钱庄,都是合法经营,每年营业额不过两百万而已。可是,气势汹汹的大明官僚对着他的那家微型钱庄查来查去。其实,他们就是想敲诈两个钱。大明的金融官员赵耀和吴驰在安德财的钱庄里,翘着二郎腿,说:“你们的钱庄一天就做这么点生意,我才不相信。”
安德财钱庄的管事霍久源说:“两位大人,你们希望我们钱庄的生意好一些,我们也这样想,不过现在干这行的竞争激烈。我们的钱庄主要为我们内部结算服务,如果你们不相信,那么就在我么你这里呆上一天,看看我们到底有多少生意。”
好说歹说,这些狗官就是不走,翻过来覆过去的查,其实不过是想勒索几个钱罢了。最后,安德财钱庄的管事霍久源不得不从自己微薄的薪资里先垫付了一千元。其实,钱庄生意清淡,除去房租和工资根本是持平而已。加上最近大明到处都在拓展皇家大道,一旦修路,钱庄根本就没什么生意。然而,事业的艰难根本不在房东考虑当中,房东在租客一年没做生意的情况下依然涨了房租。无耻的官僚,心黑的房东,这些小人,让安德财钱庄的管事霍久源心烦意乱。
安德财钱庄的管事霍久源实行的是独立核算制度,前几年还能勉强维持运转,后来一修路,加上竞争对手日益增多,一夜之间,在一条南京这一条街道上居然冒出了十几家钱庄。正如南京路上在皇家福庆堂大药房旁边开着十几家药店一样。
在安德财钱庄的管事霍久源发愁的时候,安德财本人正在印加帝国的首都。一辆辆金色马车在印加修建的大道上奔驰,将大量的大明征服者带到了印加首都。新来者没有从最初的那笔交易中得到好处。如果阿塔瓦尔帕死了,他们也许可以从中获益。
从秘鲁的嘉靖城运来的大量大明移民在富有田园风味的印加大道上奔驰,经过一个个印加人的城镇,周围玉米和马铃薯种满了山野。野草在梯田里被拔得干干净净,只有少数鲜花和药用植物被保留下来。
安德财骑着战马巡视着自己新征服的印加帝国,他看见印加人在大道周围的许多小石头屋和小木屋里辛勤的工作,一路上都是大明的车辆。印加人科技落后,没有车辆和马匹,他们有的只是羊驼。
印加国王阿塔瓦尔帕倚立在明军的马车旁,他似乎是个难看的污点。不过买这个身材中等,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家伙意识不到这点。他得意洋洋地提着一条从湖里拖上来的一尾大鱼,朝着监管他的锦衣卫官员白辉说:“呃,看看这尾鱼怎么样,好不好?我知道今天的运气不错,太阳神让我钓到了这天半米长的大鱼。”
白辉同情的看着印加国王,那些新到的移民和士兵,一心想弄死阿塔瓦尔帕,重新洗牌。他们散布谣言,说阿塔瓦尔帕有一支军队在山中待命,他已命令这些人前来营救他。
囚室中的阿塔瓦尔帕并没有因源源不断运来的黄金而安心,他惦记着被自己夺权并被囚禁的兄弟瓦斯卡尔。瓦斯卡尔得知阿塔瓦尔帕被俘并提出以黄金赎身后,向大明军队送信,表示愿意出更多的黄金为自己赎身。
安德财宣称,他准备将瓦斯卡尔押到卡哈马尔卡,亲自查问两人之间的争端,以便决定谁更有权得到印加皇位。于是,阿塔瓦尔帕秘密下令处决瓦斯卡尔。可怜的瓦斯卡尔被活活淹死在安达马卡河中,临终时说大明军人会为自己报仇。
安德财知道阿塔瓦尔帕要造反是一个谎言,但安德财担心手下暴动,只好在压力下低头。大明军队火速以通敌罪审判了阿塔瓦尔帕,并判处他绞刑。
安德财,竟然依靠一支少得可怜的军队,征服了美洲最大的帝国。他处死了一个美洲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