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相夏言、礼部尚书严嵩被嘉靖皇帝召见了。嘉靖皇帝问他们:“朕听说,在大明的一些新开设的学校里,正经的学生没法学知识,相反却饱受富二代、官二代,以及一些人渣学生的欺凌,是不是有这回事?”
阁相夏言说:“此事确实有,那大明新开设的学校比起以前的私塾来,要鱼龙混杂。那些学校的教员,大多是些混饭吃的落第书生。他们的智力,体力以及精力都在下乘,所以这些平庸之辈无法对学校进行妥善的管理。”
严嵩说:“说起来,那新开的教育部官员整天只会倒腾一些华而不实东西,每天空叫教育公平。结果,一些人渣学生本来是无法读书的,却让他们坐在课堂之中,于是这些人就成了学校中的混混。他们殴打同窗,勒索钱财都是常事,百姓叫之为擂肥。”
夏言说:“还有甚者,在男女同校的学校有些混混强奸同校的女生。这些罪犯居然因为是所谓的未成年人逍遥法外。有几个丧心病狂的官二代、富二代居然杀死了被强奸的女生,还有追求女生不成毁容的。”
嘉靖说:“改,马上改,朕要严打校园暴力。凡是官二代,富二代和混混在校园里欺负同学,勒索钱财的,一律重刑,流放西伯利亚的北极地区开矿。凡是强奸、杀人的斩立决。还有那些冒充神经病的,真是神经病的,只要杀人放火强奸抢劫,一律杀无赦。还有在马路上对着马车碰瓷的,锦衣卫一旦抓住,统统流放到西伯利亚北极地区去服苦役。”
夏言说:“皇上所说甚好,还有一些小偷,屡次作案,有些甚至是孕妇借着怀孕逃避打击。“
礼部尚书严嵩说:“凡是偷窃三次以上者,皆可判处死刑,那些怀孕的假孕妇也不例外。教坊司就开在那里,如果那些妇女真的无法生存,在教坊司礼去服侍男人也是极好的出路。“
嘉靖皇帝说:“你们马上将这些拟为新的大明律,核心精神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鼓励百姓做良民,不让那些刁民和罪犯逃脱法网。“
夏言说:“皇上英明,此法甚善,定可起到教化百姓的功效。“新大明律颁布之后,许多官员因为纵容子女,或者富二代,以及混混,人渣学生们扰乱课堂,被锦衣卫逮捕治罪。同时,那些武疯子在大明帝国的土地上被清理一空,百姓出门安全多了。大家都竖起大拇指,夸奖嘉靖皇帝的善政。当然,这是后话了。
两人下去后,陈皇后,妃子格温妮丝陪同嘉靖皇帝吃饭。嘉靖皇帝很开心,妃子格温妮丝问:“你怎么这么高兴呀?“
嘉靖皇帝说:“百姓心里有杆称,那就是你办事公不公平。如果我们总是缩手缩脚,保护所谓的弱者和弱智,只会让强者占了便宜。就像大明的扶贫物质总是很难下到真正的穷人手中,都被那些官僚和贪官污吏给截流了。每次新的考核制度出来,总是那些真正干事的人吃亏,所以我必须要改变,改变这个制度,把偏转的方向给扭过来。我刚才这就做了这样一件事,用朴素的律法改变了繁琐的条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样贪官污吏们就很难再在审判做手脚了。“
格温妮丝说:“原来这样呀!怪不得你这样高兴。在英格兰是实行判例法的,比如说一个人偷了一块硬币,上个法官判决他被砍手,那么下个法官也只能这样判。而在欧洲大陆,比如法国和德国则是成文法,经常是同样的罪行,上个法官判处他挨上几鞭子了事,下个法官就判他吊死。结果,欧洲的大陆法系搞得一塌糊涂,英法的百年战争,因为法国贵族法官总是判刑不公平,结果庞大的法国,被小小的英格兰牵着鼻子打。我看大明的法律很像大陆法系,你这样一改就公平多了,有点英格兰的判例法的意思了。“
嘉靖说:“你说的有道理,你不是想搞在大明推行西洋戏剧吗?你可以把那些罪犯犯罪的案例编成戏剧,教百姓们防范这些罪犯,让他们学会维护自己的权益。“
格温妮丝说:“好的。对了,锦衣卫指挥使平常都忙些什么?指挥同知呢?他们都是多大的官?还有下指挥佥事,镇抚使,千户,百户是干什么的呢?“
嘉靖说:“锦衣卫指挥使为正三品,千户在锦衣卫中算个五品官,五品官勉强也算个大官。锦衣卫的首领称为指挥使(或指挥同知、指挥佥事),一般由朕的皇帝的亲信武将担任,很少由太监担任。他们的职能是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锦衣卫其实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部门。掌直驾侍卫的锦衣卫指挥使负责执掌侍卫、展列仪仗和随同皇帝出巡的锦衣卫,基本上与传统的禁卫军没什么两样,其中比较著名的为大汉将军。这些人虽名位将军,其实只负责在殿中侍立,传递朕的命令,兼做保卫工作。”
格温妮丝说:“为什么陆炳既做保卫工作,有时他也出去巡查缉捕工作。“
嘉靖皇帝说:“那是朕对他的信任。”
陈皇后忽然呕吐了起来,嘉靖皇帝忙去拍她的背。接着,嘉靖传随从的太医许绅觐见,许绅搭脉之后,跪下说:“恭喜皇上,陈皇后有喜了。”
嘉靖皇帝说:“真的?”
许绅说:“前真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