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我老婆打伤,那是你咎由自取,没把你打死,已经算你的运气!”
郭大路站在范志红的病床前,道:“老兄估计在地方上称王称霸惯了,玩女人也玩习惯了,什么人都想要摸一把。”
范志红瞪大了眼睛,看着郭大路,双目中露出愤怒之色,同时还夹杂着恐惧之情。
他当时调戏王小璐,一则是小人得志,在地方上无人管辖,狂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自觉天王老子也比不了自己,王小璐一个戏子而已,自己摸她两下又能算的了什么大事儿?二则是,他平常在乡下作威作福习惯了,见到漂亮女人就想上床,在看到王小璐的时候,一颗色心顿时膨胀起来,精虫上脑之下,便不管不顾的在舞台上暴露了本性,忘记了自己还在舞台之上。
但自从被王小璐打晕送进医院之后,整个人已经清醒过来,想到自己连王小璐的人都没摸到,却被她打的满地找牙,不由得愤恨不已,“这贱人打我打的这么厉害,肯定已经被抓进了局子里,窝头县上上下下都是自己人,绝不会轻饶了她。等我出院之后,看我怎么泡制她”
他即便到了现在,仍旧不觉的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因为平常时候,在乡里举办什么活动时,他总少不了对舞台上的女演员摸两下过过瘾,那些演员最多伸手挡一下,却从没有敢翻脸之人。
在他心里,天下乌鸦一般黑,抛头露面的戏子,有几个不是出来卖的?只是身价不同而已,你连身子都卖了,被我摸几下又算得了什么?
如今躺在医院里,感觉半个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涨疼无比,细细感应之下,二十八颗牙齿,如今最多还剩下一对,其余的全都被王小璐打飞了,就连腮帮子都破了一个大洞,喘气都疼。
他正想着怎么报复王小璐呢,郭大路忽然就出现在了他面前,听到郭大路淡淡几句话,范志红不知为何,心中忽然生出极大的恐惧之情,郭大路没说出一个字,便如同一柄巨斧狠狠的劈在了他的心脏之上,震的他浑身颤栗,心跳似乎都要停止了。
等到郭大路几句话说完,范志红陡然翻身坐起,“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眼睛外凸,死命盯着郭大路,片刻后仰躺在床上,嘴角汩汩流血。
“孩他爹,你这这是咋了?”
旁边的妇女吓了一跳,扑到床前焦急大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家里的老人孩子怎么办?我可不愿意在你们家里守寡熬日子……”
“你……你……”
范志红手指妇女的鼻尖,呜呜噜噜骂道:“贱……贱人!滚!”
中年妇女大怒,“你让我滚?现在除了我在医院照顾你,谁还会管你?我要真滚了,你可别后悔!”
说完起身作势便走。
房间里的另一个女子急忙拉住她,“嫂子,大哥这是疼糊涂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中年妇女哭哭啼啼道:“你哥在外面沾花惹草,这么多年我都忍了,现在惹出了这么大的祸……”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看了郭大路一眼,“人家找上门来了,看你们怎么处理!”
这妇女知道了郭大路的身份之后,既感害怕,又觉新奇,不知道郭大路这位大明星到底要对自己的丈夫怎么着。她担心出事,生怕郭大路对范志红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急忙走出病房去喊护士,想让他们都过来一趟,以防郭大路闹出什么大乱子。
可见郭大路暴脾气,就连乡下妇女也都是有所耳闻。
见中年妇女离开,郭大路对着范志红嘿嘿冷笑,“老兄有这么一位好老婆,却也算得上是良配!”
他盯着范志红缓缓道:“若想一个人难受,最好的方法就是他断掉他想要的东西。佛家有八苦,其中有一个叫做求不得,你是乡长,肯定是想要高升一步,你喜欢女人,肯定想要多玩几个,嘿嘿,从今以后,无论是升迁还是女人,老兄就不要想了。”
范志红小学还没毕业,哪里懂什么佛家八苦?连“求不得”三个字也听不清楚,但料想不是什么好话。他此时胸口发闷,浑身难受,脑子已经无暇思索。
郭大路每说一句话,他的身子便忍不住颤动一下,每颤动一下,便有一股子鲜血自嘴角流出,郭大路几句话说完,病床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旁边看护他的人,是他的小妹,见到这种情况吓的惊声尖叫,“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大夫,大夫,郭大路威胁我哥哥!”
虽然知道医院大夫根本就管不了郭大路威胁范志红,甚至医院里的众多大夫对于范志红也都极为讨厌,但当此火烧眉毛之时,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多几个人来壮胆,总是好的。
如今整个医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此人就是当着几千人的面调戏王小璐色狼,没一个人对他有好脸色,如果不是医生的责任与医院制度,简直就没有一个医生愿意为他治疗,医生也是人,也有是非观念。
听到范志红所在的病房喊声惊人,附近的几个护士对视一眼,都不想去,此时范志红的老婆也走了过来,听到小姑子的叫声更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