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让自己的那莫名其妙的眼泪流下来。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几十年不过匆匆一瞥,导演,你说呢?”
曾胜望着,通红的眼睛含着泪水,脑海里不禁出现了剧本里面的那一段台词,让他心动的那一段话——
“我们一生中总要遭遇到离开心爱人的痛苦,那可能是分手,也可能是死亡,对此即使我们早有准备也无力承当。人类惟一应该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对这种痛苦,但是从来没有人教给过我,我们都是独个地默默忍受,默默摸索,默默绝望。”
音乐声渐渐,缓缓平寂……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部电影了。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导演,你还记得《熔炉》吗?那是我的电影处女作,那张遗照我一直都有留着。”
恍惚中,曾胜像起了之前包十一手里抱着的那张遗像,遗像上面是一脸灿烂笑容的民秀。
明亮,眼带笑意的少年眸子,那是十五岁的包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