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父亲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没让过你!”
母亲笑了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提醒你罢了。”
父亲摇了摇头:“不还是一个意思嘛!”说着,也不与母亲计较,然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打饭去了。”
母亲轻轻点了点头,目送着父亲离开。
……
父亲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吃过饭,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已经来到了近十一点。
而就在父亲坐在条椅上休息的时候,爷爷突然走了进来。
这让父亲微微有些惊异:“爸,您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爷爷一进门,就摇着他的脑袋:“我也没办法,这小孩非得吵着喊着要过来!”说着,他从外面把二叔牵了进来。
“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还害羞啊!”父亲一边牵过二叔的手,一边笑颜道。
二叔不知今天怎么回事,居然还扭扭捏捏起来。
看到他这般,父亲与母亲不由笑出了声。
两人进了门后,父亲搬来凳子让爷爷坐下,而二叔则跑到一旁玩去了。
由于二叔的脑袋有问题,三人也不再管他。
爷爷坐下后,父亲就问道:“爸,今天来这么早,你就没问问文宇,为什么啊?”
爷爷无语的摇了摇头:“我问了,这孩子就是不说,你也知道他这不好使,我也没再问。”说着,爷爷还指了指脑袋。
父亲想想,觉得也是,以他弟弟这智商,可谓想一出来一出,就像是六月的天。
知道,或者对他了解的人,都不会在这方面与他较真。
父亲对着爷爷轻点了两下头,又对其问道:“你们来这么早,那一定起的很早,吃了吗?”
无论是从家里,还是从医院出发,这其中的路程,得花费近两个多小时,也就是说,爷爷与二叔十一点到,那得八点多就出发了。
北方的气候,尤其是冬天,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父亲之所以这么问,自然有着他的道理。
“吃过了!”爷爷笑了笑:“刚才到了镇子上,文宇就喊着要吃烧巴子!我们爷俩,一人吃了两个烧巴子,每人又喝了一碗辣汤。”
说完,父亲从包里拿出一油包纸,对着父亲道:“这里还有两个烧巴子,专门给你们带的,油酥味的,可好吃了。”
父亲闻言,不禁咽了咽口水,虽说已经吃过了,但是一听是油酥烧饼,还是勾起了他不少食欲。
连忙接过爷爷手中的油酥烧饼,将油包纸打开,一张巴掌大的油酥烧饼就出现在他面前。黄橙橙的,上面还带着一层软软的酥皮,油亮晶光的芝麻,不仅色泽好看,而且散发着浓郁的醇香。
父亲拿出来,先是问了母亲要不要。
见母亲摆手,他这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酥油烧饼,虽然刚出炉子的时候好吃,但是散热后,又别是一番滋味。
看着父亲吃的香喷喷,旁边的爷爷满意的直点头,毕竟这东西他没有白带过来。
而就在两人的视线,放到父亲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哼哼唧唧的声音:“哎呀!谁把我做的飞机弄坏了?”
闻声,三人连忙循声望去。
这时候,就看到二叔脸拉得老长,嘴巴噘的很高,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出于关心,爷爷问了一句:“怎么文宇?”
二叔捏着他那架心爱的飞机,对着爷爷高举道:“爸,这谁这么坏,把人家的飞机给弄坏了。”说着,他还一脸恶狠狠的看向父亲,好像在说这件事跟父亲有关。
正在享受烧饼美味的父亲,看到二叔这般,整个人也是醉了,自己没招惹他啊,他居然这么看着自己,显然是认定他干的。
“这可不是我干的哈!”父亲连忙对其做出解释。
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以二叔目前的智商,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得罪了他还是很难受,再说自从二叔这个样子后,爷爷把所有的溺爱都给了他。
爷爷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是他对不起二叔,心里有愧疚,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些。
而对于父亲的解释,二叔自然不会相信,他虽然只有十几岁的智商,但是这些智商,足以让他思考,这件事跟父亲有关。
他与爷爷走后,病房里只有父亲与母亲两人,母亲怀着孕不说,就拿母亲平时的为人,二叔也绝对不会怀疑她。
而父亲就不一样了,平常跟他小摩擦不断,这件事很大的可能就是他干的。
“骗子,坏人!”二叔撇着嘴,对着父亲说道。
听他这话,显然认定是自己了,父亲还真有些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真的不是我!”父亲鼓着满嘴的烧饼道,虽然解释不清,但是他可不想就这么承认。
见父亲做了坏事,还不承认,二叔的脾气也不是盖的,拿着那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