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廉准备坐上雷晓珊的车的时候,一辆丰田吉普车唧一声停在了跟前,腾腾跳下了一个女人,众人一看,却是秦一兰秦科长。
魏廉看着她眼睛有点哭红了的样子,就跟雷晓珊说:“就让秦科长送我去吧!你回镇里,那里事情多,别耽误了。”
雷晓珊点点头说:“好的,书记。”
……
坐上了车,魏廉看着悲戚的秦科长,不禁笑了:“你怎么心情比我还悲伤啊?”
“你说你还笑,这都只有一个月命了,还笑。”
“怎么?一个月的命?哈哈哈哈,我跟你说,我可是坏人,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啊!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来,开开心心,给坏人哥哥讲个笑话。”
秦一兰破涕笑道:“哪有心情讲笑话啊!”
魏廉说:“医生说,心情好就能活长些啊!来,讲讲笑话。”
“噗,都不知道你心是怎么长的。好吧,我就说一个:话说这父子俩打赌,儿子对父亲说:现在社会都是以衣帽取人!
父亲不信!遂父子打赌。
父亲穿破旧衣服进入酒楼,无人理睬;儿子衣履光鲜昂首进入,店家非常热情端茶倒水。
儿子对服务生说:给那角落的老头上好酒好菜!我买单!
服务生不解问?:为何?”
儿子说:我和他儿媳相好!
服务生领命,看老头吃得欢,不屑的说:他和你儿媳妇好你不揍他?
老头笑了!说:他和我儿媳好才几年?我跟他妈好了几十年了!
服务生当场晕倒!”
魏廉哈哈大笑:“你呀,平常看你就一个板着脸的女科长,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段子啊?”
到了机场,秦一兰很是不舍,紧紧的抱着魏廉:“你一定要治好,给我活着回来啊。”
“好的,我一定把柄治好。好好的回来。”魏廉笑着说。
……
到了京城,依旧是一辆军车接上他,直奔嫂子的办公室。
嫂子依旧是那个样子,戴着眼镜,文静的看着他:“你变了很多,故意留的胡子拉碴了吧?”
魏廉笑道:“没办法啊,否则我怎么会是改姓埋名呢?”
嫂子说:“辛苦你了。我理解这样的痛苦,你看,我们常年就呆在这个地方,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每天秀微信,经常同学家聚会,咱们呢?人家问我干啥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魏廉嗯了一声:“我能理解。”
嫂子说:“过两天你才去西疆,现在那三百武警还在山里搜寻敌人和彭珊。”
“他们什么时候撤回去?”
“后天才撤,据说这次还损失了一些人。”
“这是什么人啊,那么厉害吗?”魏廉问。
“据说是在叙利亚北部地方的极端组织的残余,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啊!”嫂子说。
魏廉一愣:“他们往咱们这边渗透啊?”
“已经在西疆制造了一些案件了,绝不能让这些人进入咱们国家这块净土。”嫂子坚定的说。
魏廉点点头说:“嫂子放心,咱们必定能把这些牛鬼蛇神赶出国门外。”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