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辈被鬼子杀害的事,他还在哭惜那份家财。
不得不承认,此世的华夏较为强大,本土倒是没遭过小鬼子侵略,也就没有什么大屠杀、三光之类的惨景。至于三韩半岛,在鬼子全面占领前,那是几个朝鲜族国家的地盘,后来华夏也正打着为朝.鲜人.民报仇、解.放朝.鲜的口号,跨过的鸭绿江,赶跑了小鬼子,顺带笑纳了三韩半岛,成立三韩省,并且攻上了东瀛的九州岛,打得鬼子们溃不成军、望风而逃。
“我去~~马二,你小子还有没有点良心,不哭先人哭家产,一看就是个白眼狼!”谭尹揶揄道。
“去去去,我怎么可能是白眼狼咧!”马志鹏赶苍蝇似的挥手道,“毕竟没谁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这把先祖的尸体运回国,要钱吧?为她治丧,还是要钱吧?想家族兴旺,必须得发展,这也要有本钱才行,总之,现在这个世道想做点事,没钱可不行,所以我哭一哭、惋惜一下家产怎么了?”
杨棠见状招呼道:“行行行……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了,大家吃吃吃,继续吃!”
同一时间,实在受不了邻桌噪音,周永钧他们向饭馆方面投诉了一回却不起作用。
说实话,饭馆方面的态度还是很好的,说你们吃饭觉得旁边桌吵到你们,我们饭馆方面可以给你换桌,但人家服务员去看了一圈,不仅包间没有空的,就连大厅里其他桌也都有人在用餐,除了周永钧他们这个屏风之内另外一张刚空出来的邻桌。可要是换这张桌子,换了等于没换。
于是饭馆的服务员领班又跟黄衡那桌交涉,希望他们划拳喝酒的声音小一点。黄衡万蟠这些人当场答应得好好的,可等服务员们一走,就固态萌发了,依旧我行我素。
周永钧见状,知道再去投诉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毕竟饭馆大厅的环境就这样,难道人家吃饭闹得大声一点还犯法了?到底是在公共场所,连“扰民”都算不上。
正因为心情不舒畅,吃什么都没胃口。周永钧他们的菜早就上齐了,虽然每一道的味道都很不错,但盛芝颖胡乱吃了两口就搁筷站了起来。
“怎么了?”
“阿颖,你干嘛?”
俩女生问。
“我去洗手间不可以吗?”说完,盛芝颖冷着俏脸离席走了。
邻桌万蟠等人一见,全都会心地笑了起来。黄衡更是肆无忌惮地也站了起来,面露得色地大声道:“蟠子,我去撒泡尿!”
“老黄,你想把尿洒哪儿?”
“别洒错地方了啊!”
听着邻桌的起哄,周永钧三个男生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其中一个男生低声道:“永钧,你也去洗手间看看吧,说不定能解个围啥的。”
“就是,英雄救美啊!”
被俩同学这么一怂恿,本有些心虚的周永钧还真就跟在黄衡屁股后头去了卫生间。
不得不说,有的人是天生胆大,有的是天生胆小,但大多数人都是说着事情胆子比较大,但真若遇见事儿,胆子就变小了。
比如,真有人说我不怕老虎或者鳄鱼什么的,那他多半是在动物园,隔着笼子在跟老虎鳄鱼耍帅。真要移掉笼子,让他与老虎或鳄鱼面对面,这个大放厥词的家伙能保证不腿软就算他胆气足。
当然,也有许多人拍胸脯说自己什么都不怕,可一见着软体动物长虫之类的就手颤脚软,比如作者菌就是其中一例,真的怕蛇啊!
可是与人对一下眼神就心虚,周永钧这一生人来还是头一遭。他实在是有点畏惧黄衡阴恻恻的眼神,幸好也就在黄衡回头蔑视他的时候,他看见盛芝颖已然拐进了女厕,而瞪完他的黄衡则转入了男厕。
周永钧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虽然他此刻也有点尿意,却并不准备跟进男厕与黄衡一块儿小解。他打算等盛芝颖完事出来,目送她回去大厅之后再解决自己的尿急问题。
不过,周永钧在男女厕门口共用的盥洗台那儿站了三分钟不到的样子,就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好像是男厕里传来的,接着又是“啊”一声女生尖叫,似乎也是男厕里传出来的。
周永钧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嘀咕道:“才喝了两小杯白的,酒量还没上呢,怎么这就醉了?咋还幻听了呢?难不成……这女厕跟男厕是通的?”
刚闪完这个念头,盛芝颖已从女厕那边转了出来,见周永钧有点呆滞,不禁问道:“你在干嘛?”
“我没干嘛,就是想洗把脸……”周永钧随口胡诌道,“啊对了,刚女厕里谁在尖叫?”
“没人尖叫啊?”盛芝颖照实回答后,又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与此同时,在男厕最靠里的一个厕格里,黄衡已完全脱掉裤子,正威逼着一个烟熏妆全部花掉上身脱得只剩罩杯身材丰满白皙的女人帮他“咬”,而马桶边搁厕纸篓的那地方还憋屈着一名额侧老大个肿包已然陷入昏迷的男人。
“你个骚货赶快啊,刚才你俩在这里边弄得那么激动,现在换我你就不想弄了?信不信我先弄死你男人?再弄死你?”黄衡一直捏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