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中我?我该小心点什么?”
一连两个问题,杨棠始终莫名其妙。
“老弟,难道你没听说过女沙皇的传闻呐?”
杨棠又是一愕:“女沙皇?你说路可莎啊?什么传闻?”
科学家顿时笑了,笑得很猥琐,凑到杨棠耳边,很神秘很细声地说:“那什么,就上个礼拜,女沙皇刚死了第三任未婚夫,嗯,懂?”
见科学家一脸的小兴奋,杨棠倏然意识到,男人就是男人,不管他有钱也好没钱也好,年岁大还是年岁小,只要聊起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八卦,那都一个德行。
“第三任未婚夫?假的吧?我观这位路大美女似乎还是个雏儿啊!”杨棠看向科学家,悄声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不得不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呃不,天下男人都一样……说什么有个高冷范的男神,好几个美女上去撩拨都碰了壁,然后一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女人就开始猜测人家男神是不是基友啥的,但实际上呢?只是那几个发动攻势的美女对男神的吸引力还不够,又或者说当今美女这个词已经被用得烂大街了,是个七十分长相的浓妆艳抹上了八十分就敢自诩美女。
更甚者,外面那些打工仔为了讨好女客户,明明脸上搽粉忒厚一奔五的大妈,却硬生生被唤成了姐或者美女,而且这个趋势相当流行,渐渐由讨好客户变成了习惯性称谓。
这边,听到杨棠的话,科学家愣了一下,旋即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哇靠啊老弟,你这双眼睛也忒毒了吧?没错,女沙皇眼看着就快二十五了,却还真就是个雏儿!”
杨棠挑眉道:“不是,我记得她好像是什么集团的人吧?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嫁人呐?”
其实现代都市中,追求个性独立的女人乃至于美女二十六七八没嫁人的都多的是,但她们到了这个年龄段只有极个别会是雏儿,也就是说“恋爱结婚”跟“生理需求”互不干扰。当然,这些大龄女青年的家世也远未到女沙皇这般高不可攀的程度。
不得不承认的是,世家或豪门里也有放浪形骸的千金大小姐,比如帕丽丝.希啥顿之类的,但一般来说,千金小姐们都还比较有自制力,不像一帮少爷,即使有生理需要也不会达到“滥”的程度,甚至于她们找人开房也是找门当户对的人,然后玩得开心了就顺理成章地结婚,从而代表两家人形成了一定同盟关系。
只不过这样的婚姻并不牢靠,很多结婚不到两年就隐形离婚的都有,当然也有维持着婚姻关系,男方女方各玩各的,互不干扰。
可是快满二十五还是雏儿的豪门女子,杨棠两世人还真是第一次亲身遇到,包括前世他见过一个妻的同学,是XX省高官的女儿,那高官号称什么新时代学术型官员,且有无数媒体夸赞高官乃书香门第出身,以诗书礼仪传家,其淳朴家风源远流长啥的,但杨棠跟她第一次会面同桌吃饭的时候就发现此女已非女娃而是女人之身。可当时杨棠与妻也才见过三面,那年妻二十岁不到。
所以呀,凡是不能一概而论,但路可莎这种情况也的的确确挺少见的。
“老弟,实话跟你说吧,早在女沙皇十九岁那年,路家就替她物色了一门还算不错的亲事,结果你猜怎么着?”说到这儿,科学家卖了个关子。
杨棠懒得理他,端起酒杯呡了一口,愣是没有接茬,反而道:“我说老科,你今儿约我到沙龙来,就是为了跟我八卦路可莎么?”
科学家脸色微变道:“不是,这不赶巧说到这儿了嘛!”
“那就换个话题,我没心思听什么女沙皇难产的婚姻史。”杨棠哂道。
殊不知,他跟科学家的对话全被路可莎安插在大厅里的一名唇语高手给读了个通透。
见杨棠真有点生气了,科学家赶紧认错道:“行行行,咱们不说路可莎了,其实我就想让你知道,她三任未婚夫都死于非命,要不然眼瞅着快进婚礼现场了,结果附近架子塌了,砸烂不少玻璃溅起一片,其中一块正好就把准新郎给钉死了……”
“你还说!?”杨棠抬高了几度,他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
科学家赶紧举手投降道:“行行行,咱俩说正事、说正事儿!”顿了顿,正色道:“是这样,这不马上八月份了嘛,我组织了一大批货想从米国那边运回来,你看……”
杨棠沉吟了一下,道:“货物都能照老规矩装箱吗?”所谓的老规矩,就是一箱货物的体积大小不得超过一辆七座金杯车的体积。
“已经确认过了,都符合规矩,就是数量上有点……多!”
“具体多少箱?”杨棠斜眼瞟向科学家。
科学家略略犹豫了几秒,这才慢慢抬起左手,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两个指头朝前点了一下,接着又点了一下。
“二二二呐?”杨棠猜了个数。
“差不多,比二二二少一箱,二百二十一……八月六号我就需要这批货全部到达国内,能搞定么?”科学家多少有点急迫道。
杨棠不以为意,淡然道:“那就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