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椅子之后,他还未打消找茬的念头,那你们就告诉他,我会在他母亲养老的地方跟他决战!”
话是这么讲,但杨棠估摸着甄逵绝逼不敢跟他鱼死网破,毕竟他们两个都有高堂要孝敬,这就是两人各自顾忌之所在,因此大可不必为了这么一家酒店的保护费而井水犯了河水。
蔡国诚和罗劲都是粘上毛比猴都精的人物,看着那张几乎破碎的椅子,俱都隐隐明白了杨棠的策略,发自内心地对他感到敬畏。
可就在蔡国诚打算礼送杨棠下楼之时,他的手机陡然响了,接通一听,面色难看道:“甄逵来了,就在三楼宴会大厅。”
杨棠闻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那咱们就去会会他!”
三楼,大宴会厅。
这里已经被清场,除了厅子正中还剩下一张大圆桌外,其余的宴会桌全都被挪到了墙根,同时,客人已经被请走,只余保安们将宴会厅内外堵了个水泄不通。
甄逵面无表情。坐在大圆桌的主位上纹丝不动。他的两个跟班更是叫嚣着快上茶,上好茶!
“喂喂,我说你们听见没有?赶紧上茶!”
“就是,耳朵都聋啦?”
这一唱一和的,就连哼哈二将就比不上这俩货,不仅狐假虎威,还装扮得犹如小丑。
等茶上上来之后,这俩伪劣哼哈二将竟又开始嚷嚷。
“点心呢?”
“光喝水怎么行?”
好在这时候,杨棠在蔡国诚跟罗劲的陪同下,进了宴会厅(在三楼)。
“老板!!”
“大老板好!”
“甥少爷!”
不断有保安或服务员在跟蔡罗两人打招呼。两人都只是略微点头,并不回应。
来到大圆桌前,没等蔡国诚开口,看清杨棠脸目的甄逵霍然站起来,浓眉倒竖道:“是你?!”
“是我……这家酒店我罩了,你有何意见?”杨棠淡淡道。
“你找死!”甄逵当即由下而上飞起一腿,将整个大圆桌踢得一分为二,而那只骤然穿出桌面的脚尖直奔杨棠的面门就来了。
两片圆桌朝两旁飞出,哼哈二将躲之不及,被扇到点儿边,当场翻倒在地,呕血不止。
杨棠见状却不慌不忙,伸出左右手将蔡国诚和罗劲扫护到身后,随即从容不迫地回手,以左掌挡住了斜向上踢的脚尖:“哼,不自量力!”
甄逵脚尖撞上杨棠手掌,自以为力盛,正打算踢折杨棠的掌骨,一往无前,却陡然感到整个脚掌针扎般剧痛!
,反伤百分之六十!
加上杨棠下压的掌力,仅这一下碰撞就令甄逵吃够了亏。
事情还没完,杨棠直接一个小跳步,不止甄逵,就连蔡国诚和罗劲也清晰感受到整个楼皮在震荡。
甄逵这时候还是单脚支撑站立,受到震荡后,来不及收腿的他摇摇晃晃、几欲栽倒。
杨棠左掌趁机改掌为爪,一把扣住了甄逵的脚踝,直接就将他倒拎了起来,飞起大头皮靴的鞋底子就狠踹在了甄逵脸上。
只这一下,就让甄逵彻底理解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踹得他眉骨迸裂,眼球充血,似开了个彩锦铺,红的黑的绛的,都在他脸上绽放开来。
“啊——”
甄逵惨叫声起,瞬间压制住了周遭杂音,凄嚎不已,仿佛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杨棠随手把他扔地板上,他立刻如窜到硬地上的泥鳅般七拱八翘的。
这还没完,杨棠冷冷上前半步,抬脚踩在甄逵胸口上,漠然道:“我说甄逵,上次你误会老子跟米姝有暧昧,老子没跟你多计较,只是赏了你一个小教训,今次你又为啥要跟我叫板呢?说!”最后一个字出口的同时,他脚下加了大力,甄逵只觉胸骨都快被踩碎了。
“咳、咳咳……”甄逵狂翻白眼,几乎只剩下了眼白,整张脸胀得发紫,杨棠见了,脚下这才松了点力,冷笑道:“这就要死了?这么不禁踩?”
站在杨棠身后,将甄逵惨状看得一清二楚的蔡罗二人面面相觑,都被杨棠的残忍给震住了。
“甄逵,我再说一遍,这家酒店我罩了,服、不服?”杨棠的脚改踩在甄逵额头,嘎吱作响。
甄逵只觉头骨欲裂,连忙打出元能院会员切磋时通用的认输手势,表示投降。
“既如此,那就滚吧!”杨棠刚要送脚,却又陡然加力踩住甄逵的脑袋,“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叮嘱一下,你在武城的老母我不会去碰,但你也千万别打我父母的主意,oK?”
头被踩得死死的,甄逵却听懂了杨棠的意思,只好连连眨眼,表示明白。
“哐!”
杨棠又倏然出脚,踹在甄逵胸口上,令他整个身体贴地滑行了十几米远,撞在墙角,蜷曲着惨叫连连。
“叫冤呐?”杨棠不爽甄逵的惨叫,“马上给我滚,给你五秒钟,五、四、三……”
甄逵闻言,忍住浑身剧痛,跌跌撞撞爬起来,连哼哈二将也顾不得了,径直窜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