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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5年,七月七日,虽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丝丝小雨,但伦敦街头的人群并没有减少多少,热闹繁华的气息展露无遗。
斯丁顿码头,天空中小雨如线,好似一条条银丝在空中飞舞,令人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它。
伦敦的居民习惯了这种小雨的天气,尤其是这种雨丝,相对于连绵不绝的小雨来说,已经是比较好的天气了。
无需撑开雨伞,更不需要什么雨衣,只需要一顶帽子,足以让你摆脱雨天的困扰。
如果此时你去伦敦的街头走一走,就会发现,无论是男女老少,绅士平民,头上都会戴上一顶帽子,一眼望去,仿佛进去了帽子丛林。
因此,帽子文化也是英格兰人之间的礼仪,正式场合,每个人都需要一顶帽子。
普通人如果想进入参加上流人士的宴会,华丽的服装会增加你的魅力,而帽子,却是让你进去的必须条件。
废话少说。
此时此刻,伦敦最繁华的斯丁顿码头,此时却不见一处商船,就连那些讨饭吃的苦力都不见一丝踪影。
如果被那些商人们知晓,肯定会大吃一惊。
斯丁顿码头每天进出的货船,占据着伦敦进出商船总数量的五分之一,每天收到的税不下上百英镑。
可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聚宝盆,停工一天,就会让税务官们心痛不已。
斯丁顿码头被那些清洁工们清扫了一遍又一遍,地面上撒着清水,并且还铺上了一条百余英尺的红毯,之上还撒着花瓣,香气怡人。
红毯两旁,带着熊皮帽,穿着红色夹克衫的侍卫们,昂首挺胸,一丝不苟的模样。
宽大的码头虽然没有船只停靠,但却一点也不显得寂寥空寂。
肩膀上着火绳枪的近卫军,以十人一队,来来回回地在码头巡逻着,眼睛睁的大大的,整个码头只传来他们靴子踏步的声音。
而泰晤士河口,一艘豪华的武装商船在四艘强大的盖伦战舰的护卫下,顺着泰晤士河,逆流而上。
见到这样一个不可小觑的海上武装,防守泰晤士河岸的岗哨,心惊胆战地确认身份后,这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这一股强大的力量,对他们这些哨所拥有的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一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并且,根据他们的了解,这股小舰队足有英格兰海军三分之一,如果一拥而上,伦敦就会化为灰烬。
幸好,这不是敌方。
岗哨小兵心里默默地想着。
“玛丽,看样子,你的心情不错啊!”
年轻的腓力王子看着站立在船头的妻子,轻轻地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候着。
玛丽公主回头一看,自己年轻的丈夫俊朗的脸蛋近在咫尺,甚至快到接近她的脸蛋。
见到如此画面,哪怕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了,但玛丽公主脸上依旧露出害羞的神情,两个脸蛋好似喝醉酒一般,粉红色。
“腓力,不要靠那么近,旁边还有人呢!”
玛丽公主目光看了一眼四周侍立在一旁,面无表情而又沉默的侍女和侍卫,无力地推了推腓力王子的胸口,说话的声音娇媚细语。
“没什么,他们不会偷看,更不会偷听,如果谁想尝试一下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们试试!”
腓力王子俊朗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低头,在玛丽公主粉红色的耳朵旁轻声嘀咕着,说道最后,他的声音陡然之间就被放大,直震船舱。
闻言,一旁躬身的侍女和挺直的侍卫们,身体开始颤抖,头低得更低了。
见此,玛丽公主的嘴角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眼睛弯弯的,里面的爱意满满,足够把人淹没。
玛丽就喜欢腓力王子这种霸气的模样,尤其再加上他俊朗的外表,甚是迷人,让她那颗芳心颤动个不停。
玛丽小时候受到父亲亨利八世的宠爱,少女时期却惨遭抛弃,父爱不再,母亲去世,她的内心,其实一直渴望被呵护,渴望着小时候那样全国上下的关怀。
而这时,腓力王子进入她的生活,年轻,霸道,俊朗,以及那种强大的气场,让她不自觉间沦陷到腓力王子的温柔攻势之中。
而腓力王子也是如此,玛丽公主身体散发了一种与其他贵妇们的清香,气质高冷,对于权利没有渴望,以及那种熟女风范,让他深深的着迷。
更重要的是,玛丽公主与他拥有共同处——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这不禁让他喜出望外。
两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对于治国方案以及其他方面极为匹配。
这种融洽的伴侣,以及知己,他感觉,两人的灵魂都好似交融了一般。
所以,对于这位今后的王后,腓力王子还是满意的,唯一的遗憾在于——两人至今还没有子嗣。
“五年没有回来了,不知道爱德华以及伊丽莎白过得怎么样了?”
玛丽公主抬头看着平静的泰晤士河面,五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