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说他与曹应甲、翁大立等皆是至交,是以刑部复核困难重重,若非厂卫出马,这一案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范进想了想,“说这话的言官,怕是张江陵门下战将吧?否则言官怎么会为厂卫争权?”
“你料得一点不差,说这话的,正是相爷的心腹朱琏。虽然今日没有定论,但是大势已定,高拱和翁大立,这回都逃不了追究。朱国臣一伙人的罪名,也会在最短时间内定下来,为首的必是个磔刑,余党最轻也是斩立决,不会有什么活人。”
范进笑了笑,“这还只是个开头。这伙泼皮杀也就杀了,接下来该收拾的,就是大、宛两县,乃至顺天府,锦衣卫,五城兵马司,这回不摘几颗印信下来,怕是不能了局。”
侯守用点头同意,随即道:“退思,你自己也要有个准备。你在刑部观政的日子只怕到头了,严公直不会允许你继续在刑部做事,其他各部谁会要你,只怕也难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