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周冲与雷顺站在虎跳崖外商议对策之际,叶修文与杨寿,已经慢慢悠悠的进入了虎跳崖。
虎跳崖山势极险,两侧的悬崖如同刀削,高达百丈有余,唯有中间有一条通路,宽约三十丈。
“哒!哒!......”
清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步伐不疾不徐,宛若根本没将这左右栈道上的滚木礌石,放在眼里。
城头之上,秦川与王忠看了,心中不解,他们是没有想到,那位平西将军,就这么来了。
“这个平西将军,真是胆大妄为,他就这么两个人,走了进来?”王忠道。
“是啊!这的确很奇怪,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秦川道。
“呔?城上的小子,可是秦川与王忠?平将军到了,还不下城迎接?更待何时?”城下,杨寿喝道。
“哼?你个老匹夫,王爷带你不薄,你竟然敢反他?”王忠怒喝。
“呵呵,自古以来,良禽择木而栖,平西将军大人大量,不治我谋反之罪,已然是天恩浩荡了?
两位,休逞口舌之利,快快下城受降,免得无辜的士卒枉死,哈哈哈!......”
杨寿大笑,而王忠则气得怒发冲冠,正想再大骂杨寿两句。不想秦川却阻止道:“将军且慢,听我问他一言。”
“哼!”王忠冲着城下冷哼,而秦川则问道:“平西将军,听闻你颇有手段,以三万兵马,便困住了杨将军的十万大军,但不知,你如何破得我的城池?”
“呵呵!”
听闻此言,叶修文干笑,半响才指着这左右严阵以待的士卒说道:“尔等都听着,现如今受降还来得及,莫要等到大难临头,再来讨饶,便悔之晚矣!......本将军,就站在这里,现在受降,可免一死!......”
叶修文说罢,端坐马上仅是瞅着那左右悬崖栈道上的兵卒相互耳语。
显然这虎跳崖的守军,心中都泛起了嘀咕。
心道:这简直太诡异了。人家就一个人来了,就站在你的城下,问你降不降?就这么霸道,就这么匪夷所思,令人费解。
秦川也不明白,这城下的平西将军,为何如此自信。
他也心道:莫非,这个平西将军,通晓什么奇门之术?仅是神念一动,我这虎跳崖的守军便都死了不成?
想想,秦川也觉得可怕。他还有一个不满八周岁的孩子呢?倘若他死了,他的孩儿怎么办啊?
“秦将军?你莫要被他给吓到了,他这就是在虚张声势!”王忠但见秦川变色,便安抚道。
“王将军?我有一计!”秦川徒然道。
“一计?什么计策?”王忠费解道,心道:你刚才还变颜变色呢?而此时,怎么徒然就有了计策了呢?
“王将军是这样,此时敌人究竟如何佣兵,我也不清楚。但我们可以双向夹击于他!”秦川又道。
“双项夹击?如何夹击?”王忠反问。
“我带少量兵马,假意受降,然后绕到他的背后,昂?......”
秦川比划了一个斩首的姿势,王忠明白了,秦川是要去诈降,然后在平西将军的身后痛下杀手。
“好,好计策啊!倘若秦将军因此斩杀了敌首,那么可谓是大功一件啊?哈哈哈!”王忠大笑。
“王将军,小声点,莫要被人听到。
一会我下城,打开城门,带着人出去,你假意放上几箭,再大骂我两句,我的计策,便能成功!”秦川又道。
“好,秦将军放心,在下必定照做!”王忠很高兴,心道:这一计,无论成不成功,自己都没有什么损失,倘若成了,功劳是两个人的。而若是不成,那么死的也是秦川与自己何干?
想到此处,王忠欣然答应,只待秦川出城,他便命人放箭,然后喝骂两声。
而且果然,时间不大,秦川打开城门,一边向前冲,一边喊道:“平西将军,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叛臣逆子,你竟然反了,给我放箭!......”
王忠心急战功,秦川还未曾走远,他便命人放箭,结果后排骑兵中箭者,便不下三十几人。
秦川怒视王忠,因为他带出的这些人,可都是他心腹。
而王忠但见秦川的眼神,才知道自己心急了,连忙喊道:“叛军已经走远,停止放箭,......”
秦川带着人,就在城下,王忠却说人已经走远,再度闹了一场乌龙。
秦川好气,也不知道自己这计策究竟能不能成。
而平西将军与杨寿就在面前,他有不忍放下。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一边冲,一边喊道:说他是来纳降的。
..............................
“将军?这厮心怀叵测,一定是在用计!”杨寿在叶修文的身边,提醒道。
“呵呵,无所谓,因为他无论真不真心降我,都将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