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将军大人,有贼人入城?是两个人,一个穿灰袍布衣,一个穿黑袍锦缎,.......”有校尉来报,还跑得呼哧带喘。
“.....................”
秦川无语,半响才气道:“人已经走了!”
“啊?”那校尉表情很惊愕,心道:怎么这么快?自己刚来,人家就走了。
“你们都下去吧!”
与此同时,王忠一摆手,所有吃酒的将军,则与那名校尉一同退到了外面。
不过,他们可没有走远,在院外听候里面两位将军的调令。
而且,他们猜的没错,两位将军正在屋内商议。
“秦将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王忠坐下问道。
“王将军,这信就是先机啊!”秦川将信放在桌子上道。
“先机?什么先机?”王忠不解的道。
“先机,就是我们与平西将军,谁先出招!”
秦川说到此处,略微沉思了一下,这才道:“你知道他送这一封信来,是做什么吗?”
“这我哪知道?我打了一辈子仗,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明明他打败了,还理直气壮的来送什么招降的文书,这怎么也说不通啊?”王忠都要无话可说了。
而倘若真要让他说的话,那么就只能说那个平西将军臭不要脸,耍无赖。
“呵呵!”
秦川笑了笑,这才道:“其实这件事,你想一下潼关城失手,便知道为什么了,......”
“行了,我的秦将军,你就别卖关子了,知道你就快说。”王忠催促道。
而听了此处,秦川则再度笑道:“呵呵,其实王将军,试想一下就知道了。
平西将军,在攻打潼关的时候,便让雷顺与周冲,打得前锋。
那一战,雷顺与周冲不也是大败而归吗?”
“你如此说来,倒也是!”王忠仿佛明白了什么,但还不算太明白,只有道:“你详细说说。”
“他其心可诛,他是在消耗朱沄与李忠仁的兵马,......”
“啊?”
秦川话还没有说完,王忠便是一惊。
“这是为什么啊?朱沄与李忠仁那么信任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王忠不解的道。
“这件事,我也纳闷,倘若不是那平西将军是自己人的话,那么他这么做,有有些匪夷所思了。”
秦川说罢,又陷入了沉思,半响这才道:“但另外一件事,更加可怕啊!”
“什么事?”王忠反问。
“他不仅没将我们放在眼里,恐怕连八贤王,都没放在眼里!”秦川又道,而王忠则又是一惊。
细想一下,王忠认为秦川说得有道理。照目前来看,的确那个平西将军,没将八贤王放在眼里。
人还没过第二道关口,便自损兵马,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有恃无恐,根本就没将你八贤王的六十万军队,放在眼里。
“这太可怕了,那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王忠道。
“所以,我才拿了他的信!”
秦川用手指轻轻的弹在了那封信纸上。
“信?这信有什么用?”王忠反问。
“我之前说了,这信就是先手。平西将军把信丢过来,要打要杀,他说得算。
但此时,信落入了我的手中,这主动权,便在我们的手里了!哼哼!”秦川说道此处,微微一乐。
“那这先手有什么用?难道我们今晚去偷营劫寨?”王忠反问。
“不,我们要趁着夜色,巩固城池,将耗损的滚木礌石都再运上去。
而如此一来,无论那个平西将军搞什么鬼,我们都有备无患,呵呵!这座虎跳崖,便是他平西将军的葬身之所,哼哼!......”
秦川冷笑,而王忠则一竖大拇哥道:“秦将军高啊!仅是略施小计,便为我们争取了时间!”
“呵呵!雕虫小技而已,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不放心,王将军?可否带着坐下将官到城墙上去住?”秦川反问。
“秦将军的意思是?是让我去提防那些高手?”王忠反问。
“正是,这些高手,可不得不防啊!所以王将军,将你的十万大军带去,加固城防,可以确保万无一失!”秦川又道。
“好,那我现在就去,管保让那平西将军,一步也踏入不了这虎跳崖!”王忠起身,施礼道。
“拜托了,我这还有点私事,等事一了,便去与王将军汇合!”秦川也起身施礼道。
“好说!”
说罢,王忠蹬蹬蹬的走了,而秦川则叫道:“张将军?”
“末将在!”等候在屋外的张将军应道。
“张将军?你速速派人,将城内无关人等劝离,就说敌军明日破晓便至,倘若他们不想死在虎跳崖,便尽数逃命去吧!......”秦川道。
“将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