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啊!......”
后军已然传来喊杀之音,正是敌军到了。
后军无路可退只有拼命的阻挡,但即便如此,恐怕也抵挡不了多久,只要敌军的弓兵到场,前后夹击,五万大军覆灭,也仅是在弹指之间!
“这,这可如何是好?”雷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急得是捶足顿胸!
“呵呵!雷将军,莫要惊慌,......”
突如其来,就当雷顺、沙千鹤等人,一筹莫展之际,不想城门的方向,却传来了笑声。
笑声过后,一身着灰袍,不修边幅的人影冲天而起,飞上了城楼。
潼关守军见了,立时调转了方向,弯弓射箭。
“呵呵,区区弓箭,能奈我何?”
来人大笑,挥手间,漫天的剑气成型。
这剑气一般人自然看不出来,而唯有那种高手,才能看到影影焯焯的白色影子。
那影子,就如同一道道虚幻的剑影。
剑影在空中成型,挥手间便到了。
城墙上的潼关守军不查,但人已经中箭。
轻甲被贯穿,身后爆出了血洞,人就如同傻了一样,瞪着眼睛,缓缓的跌倒。
顷刻间,百余人丧命,其他潼关守军,面面相顾,竟然忘记了射箭。
“射箭,射箭,他就一个人,.......呃!......”
潼关守将大吼,但不想他这话音未落,一道剑气,便射中了他的眉心。
眉心一血洞冉冉流血,其余的守军看了,更加惶恐。
“对,黄将军说的没错,他就一个人,......”
这时有校尉大喊,所有人再度弯弓搭箭。
但此时却为时已晚,那人已经落在了城墙上,双指如剑,点到谁,谁就死,杀得那些潼关守军,梦里也要怕了。
“哈哈哈!是大漠孤鹰来了,我们有救了,快走!......”
沙千鹤大笑,喝了一声,那雷顺还哪里敢停留?留下后军抵挡,前军已然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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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啊!”
杨寿杀了雷顺的后军,追出城去,所率领五万精兵,紧追雷顺的残兵败将。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只军马也自打城内杀出,追击收兵的周冲。
周冲按照原计划,在城北佯攻,损失些兵马之后,才听闻雷顺中计了。
他收回兵马,预驰援雷顺。但不想也正在这时,城中兵马冲出,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只能带着残兵败将,向本营跑去。
与雷顺的兵马在城东汇合,双双败下阵来,被杨寿引领十万大军赶得就如同丧家之犬一样。
将士丢盔弃甲,无心再战,而杨寿则端坐马上大笑:“哈哈哈!无能小辈,还敢来我潼关?二十万大军,我杀的你片甲不留!......”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
徒然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令杨寿一惊,他勒住马缰,挥手止住了大军。
而此时再一看,远远的飘来了一辆銮驾!
銮驾宽三丈,长约两丈,被三十几个白衣少女抬着,自打空中缓缓的落下。
残兵败将绝尘而去,唯有剩下了面前的一辆銮驾。
杨寿不解,手持马鞭喝问道:“车上何人?”
“呵呵,平西将军!”
薄纱一般的车帘掀开,露出了车内一人。
此人不着盔甲,身着锦衣,座榻之策,有两名美人相伴。
这两位美人,小圆脸,着脂粉色,鼻梁高,看上去俏皮,身着一样的纱纺罗裙,而且生得也一样,正是明月与明日姑娘。
两人傍依,含媚带笑,一个正在为叶修文斟酒,而另外一个,则送了一颗葡萄喂叶修文吃。
叶修文一边饮酒,一边吃着葡萄,而左右的銮驾,则是三十二位英姿飒爽的女弟子。
这一幕,映入杨寿的眼帘,的确令他费解,他有些想不通,面前的平西将军,为何如此淡定,而且不带一兵一卒,便挡在这里。
“难道他在使诈?”
想到此处,杨寿看向马蹄前方不远的尸体,觉得又不像。
使诈能将一万余众兵马折损在自己手里,恐怕还没有哪个将军会有如此魄力。
当然了,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些人,根本不是叶修文的人,死多少,叶修文都不会心疼。
而且,或许叶修文还认为人死少呢?
“虚张声势,给我上!踏平他的车驾!”
杨寿越想这越不可能,别在中了敌人的空城计,令后世之人,贻笑大方。
所以想到此处,他直接下令,大军便要踏平叶修文的车驾,活捉平西将军。
但也正在这时,叶修文却轻声吟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