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皮城中,文丑逃了回去,又挂了上免战牌,这让甘宁一脸的喜色。
这个所谓的悍将文丑也是不过如此嘛。
在甘宁一脸战意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之后,他又接到了贾诩的新命令,那就是前去叫阵,引文丑出来继续一战。
对于这个任务,甘宁自然是乐于行之。当下就与太史慈一起带兵来到了南皮城下,开始叫阵起来。
所谓的叫阵只是一说法,但其实就是刺激对方出战而己,而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通常是什么样的手段都会用的,比如说谩骂便是经常行之的手段之一。
南皮城下,甘宁在城下带着士兵不断的叫骂着,什么丑汉不敢出战、丑汉怕出来吓倒人、文丑就是一个懦夫、就是一个胆小鬼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喊声自然就传入到了城中,先是引得守城的袁绍士兵一脸的气愤,接下来就是无可奈何,在接着就是引来了城中文丑的怒火。
被人如此的谩骂之下,文丑如何能忍,这就上了城楼。可是当由下而下看去,看到不仅仅只有甘宁,太史慈也是于一旁在列时,他那一腔怒火便是化为了乌有,他可是很清楚,凭自己胜不了这两人的,便是冲下去也是于大局无用。
如此,文丑又一脸怒容的回到了城中。任由那谩骂之声天天响彻在南皮城门之上。
这一骂竟然就足足是十天的时间。
十天的时间中,甘宁就像是上班报道一般,早上太阳升起就带兵去叫阵,直到晚上太阳落山这才回来。
十天,文丑也是隐忍了十天,那怒火从脸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引得在城中所有人都不敢于接近他,似是生怕被无辜的波及到一般。
骂了这些日子,甘宁也有些意兴阑珊了,毕竟天天只是逞口舌之快而己。初一始还有些意思,时间一长也是食之无味了。
“军师呀,这样子骂下去怕是不行呀,这个文丑就宁当缩头乌龟了,我们接下来如何是好。”甘宁晚上回归到军营中后就去了军师之帐,一幅大吐苦水的样子。
听到甘宁这一问,一旁的太史慈也是望向着贾诩,显然也想等着回答。
“呵呵。”贾诩倒是不急的一笑而道:“怎么?兴霸骂够了?”
“够了。依我之见,还不如举兵攻城的好,尽管南皮城不好攻,可是只要指挥得当,将军够猛,士兵用命,也是有着希望的。”甘宁借机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显然在他看来,这天天去叫阵,倒不如攻城来得痛快。
“嗯,攻城也行,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就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这也未必就会取得胜利了,你要知道,我们双方兵力可是相等呀。”贾诩没有直接否定甘宁的意见,只是通过另一个方式来说此计不可行。
甘宁自然也知道硬攻非是上上之道,现被贾诩这一说,他也是摇头回到椅子上座下,而后道:“这不行,那不行,总不能就这样僵持着吧。看那五军团都己经立了大功了。”
“是呀军师,长此以往,我们的粮草怕就是不够了。”太史慈也是出声说道。他一直认为有贾诩在,攻下南皮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可是十天过去了,对方未出一计,这也引得他心中有些着急起来。
“哦?子义还知道粮草不够了吗?即是如此,你便回一趟三韩,重新的筹集大军粮草吧。”贾诩似是惊讶的看了一眼太史慈,然后呵呵笑道。
“筹集粮草?”太史慈一听,即是脸上一愣,像是这样的活计,随便派一位团长去做好可,为什么要让他这个军团长亲力为之呢?
似乎是看出了太史慈的不解,贾诩笑道:“三韩之地毕竟还是异帮,虽然我们统治那里己经数年了,可难保还有些人不会真心归顺。倘若是只派普通将军回去,怕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只有军团长亲去,才能起到足够的镇慑作用啊!”
听着贾诩的解释,太史慈还是一脸不解。
不错,三韩被张超所占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有几年时间而以,但不得不说自他们去了之后,行了减免赋税,发展商业之法,那里的百姓确是比以前的日子过得还要好,即然日子好了,为何会有反心呢?
太史慈不解,甘宁也是一脸的不解,甚至他还出言道:“若是担心有事,不如就派加泥副军团长回去好了,他是那里土生土长的人,由他去应该问题大不。”
“正是。”太史慈也是附合而道。
眼看着两位军团长都是这个意见,贾诩面色即是一正道:“怎么?现在南皮城就在眼前,你们攻不下,现在吾让其去准备粮草你们还要推脱吗?难道忘记了临行之前主公是如何说的?一切军政大事要听军师的,会忘记了吗?”
贾诩突然摆起了军师的架子,这一下子太史慈与甘宁便不好在说什么了。
临行前,张超的确是有过嘱咐,上阵杀敌靠将军,决定出战与否确是要靠军师的。
要说别人想强迫他们做什么是不行的,是如果是张超的命令,他们确是不得不去服从。即是如此,两人即是心有不甘,亦也只得抱拳应是。
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