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呆住了,甚至有些毫无反应的看着秦双,她自从进入青春期以来,身边从来只有男子想方设法的想要接近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男子说出要自己离得远一点的话。
她吸引男人的招数不灵了?可是为什么会失灵?难道天底下的男人不应该都是喜欢漂亮女人的吗?难道这些又有实力又多金的男子不是都应该围着自己转,任自己挑选吗?
颜春甚至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他才是你的男人,去把他带走吧!别放在那里丢人现眼了!”秦双指着台上的庚正信,冷冷的说道。
感受到周围看向自己的那种讥笑的眼神,颜春那高耸的胸脯不断起伏,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突然间,她尖叫了一声:“混蛋!你们都是混蛋!你们这些目无人的家伙,我恨你们!秦双,你竟敢如此当众辱我,我颜春在此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完,转身冲出人群而去,却也没有去搀扶庚正信。
秦双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当众侮辱颜春了。说起来,因为颜春毕竟是一个女人,其实他还是很克制,很留面子的。
她既然和庚正信相好,那自己让她去搀扶庚正信,这有错吗?
秦双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
杜季同正在自己的房间,跟窦承平悠闲的喝茶,一个药庐的弟子气急败坏的跑了进来,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道:“杜……杜师兄……”
“急什么,喘口气再说话!”杜季同悠闲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整以暇的问道:“怎么样,他们把秦双整成什么样子了?没打死吧?”
“什么打死啊!”那弟子苦笑的说道:“他们没被秦双打死就算走运的了!”
咣当!
杜季同一颤,茶杯打翻,茶水淋湿了他的下摆,但是他恍如未觉,脸色骤变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给我清清楚楚的说一次,谁没被谁打死?!发生了什么事?!”
“秦双练的是一门点穴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堂,极为精妙,一出就点了庚正信的笑穴,下一次出又同时点了米锐和储乐池两人的笑穴,到我回来之时,他们还在那儿笑个不停呢!连半点还之力都没有啊!”那弟子急切的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秦双怎么可能那么厉害?”杜季同脸色发青,难以置信的说道,他相信这个弟子没有这么无聊,会在这件事情上欺骗他。
他知道庚正信是真脉期的实力,而米锐和储乐池两个人都是真脉初期的修为,虽说以自己的实力,对付这个人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如果按照这弟子所说,秦双只用两招就对付了个人,就算是他自己真脉后期境界,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啊!
杜季同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感,他发现自己错误的估计了秦双的实力,一不小心之下竟然给自己树了一个强大的对,如果任由秦双发展下去,万一让唐伶前辈知道了,那他这些年来所有的心血岂不是要付诸东流?
……
“哥,我回来了!”卫天回到了鹰踞峰住处。
“哼!”卫宇没有放下捧着的书卷,头也不抬的说道:“知道哥哥说的没错了吧?去帮秦双助威,就是自取其辱!”
看到自己的弟弟这么快就回来,卫宇就十分确定,自己猜得没错,面对个真脉境界的弟子,秦双肯定是被人招两式就打趴下了,估计这会儿就算没死也是重伤了。
他不由得非常庆幸自己的睿智,没有跟去看,否则必定是会得罪杜季同。
“不,你错了,秦双赢了。”卫天语气冷静的说道。
啪叽!
卫宇一抖,书卷掉到了地上,他两眼直勾勾的瞪视着卫天,好半晌才道:“你是不是疯了?刚刚说什么?秦双赢了他们个人?秦双一个人赢了他们个真脉修为的对?”
卫天毫不避让哥哥的眼光,道:“不错,秦双赢了,而且只用了两招!”
“秦双每个人只用了两招就赢了?这不可能!”卫宇再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失声喊道。
“不,不是每个人两招。”卫天先比了个指,随即又比了两个指,道:“个人,他一共只用了两招,或者说,真要打起来的话,估计都用不了两招。”
卫宇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一直认为自己十分睿智,而且看人极准,料事也极准,但是现在他才不甘心的发现,自己似乎太过高估自己了。
如果是在平时,高估自己倒也算了,可是现在,他的错误估计使得他不但没有交好杜季同,同时却又彻底的得罪了本应该能够搞好关系的秦双,这简直是他自己无法接受的重大失误啊!
可这秦双未免也隐藏得太深了吧,厉害就直说啊!干嘛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害得自己判断错误啊!
卫宇心里拼命的责怪着秦双,就是半点也不愿意埋怨自己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一点庆幸的,那就是总算弟弟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