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了?”一位三七芳华的貌美女子,从竹林小院的房屋中慌忙跑出,急切的向美妇问道。
“念殇,你爹送我的瑶琴突然断弦了,你说,他是不是出事了!”美妇脸色有些惊慌失措。
“怎么会呢?娘亲你不是说爹爹修为通天吗?他比娘亲的修为还要高出许多,怎会有事?”
被唤念殇的女子走到美妇身边,抱着美妇的肩膀,安慰道。
“可是,若他无事,为何这两百多年来,他都未曾来寻找我们母女?就连他自己还有一个女儿都未必知晓。”美妇语气中充满怨气。
“也许爹爹有事耽误了呢?念殇相信爹爹总有一天会来接我们的。”念殇略带孩子气的为父开脱。
“你啊,就知道为你那未曾谋面的死鬼老爹说话,等他来了,为娘一定好好的收拾他不可。”美妇轻抚着念殇的秀发,满脸疼爱。
“弟子刘景灿拜见师尊。”
就在美妇满脸宠爱的与爱女念殇说笑时,刘景灿带着满脸不解的张天行,来到了竹林小院的门外求见。
念殇闻声起身,原本尽显女儿态的她,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原本散发着母爱光辉的美妇,也变成了一位久居高位的女王,浑身散发着威严和高深莫测。
人都是这样,带着面具生活,不同的场景带上不同的面具,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进来吧!”美妇语气平淡道。
刘景灿闻声,带着发愣不解的张天行推门而入,刘景灿走到美妇身前跪地拜道:“徒儿拜见师尊。”
“师弟,他是谁?”站在美妇身后的念殇,看到满脸愣色的张天行,对刘景灿问道。
“他叫张天行,今年新入门的杂役弟子。”
念殇和美妇闻言,神情平静无波,“起来说话吧,你这样跪着不累吗?”美妇看向跪地的刘景灿开口道。
刘景灿闻声起身道:“师尊,张师弟虽然是一名杂役弟子,但是徒儿见他会师尊经常练习的剑法,所以徒儿将他带来面见师尊。”
“为师经常练的剑法多了,这小子会一招半式有何稀奇?说不定这小子和我宗某位弟子或者长老有些渊源呢?他会我宗剑法也不足为奇。”
“师尊,张师弟会的并非我宗剑法,而是师尊那套不外传的君子剑法。”
“什么!”美妇闻言脸色震惊失色,猛的起身,看向张天行问道:“你会君子剑法?你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一旁的刘景灿和念殇都被美妇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俩一个是美妇的得意门生,一个是美妇的爱女,二人何时见过师尊和母亲如此失态过。
想必那套就连二人都未学到的君子剑法,有着非比寻常的含义。
“前辈,弟子叫张天行,新入门的杂役弟子,弟子不知你说的他,是指谁?”
美妇看向满脸慌张的张天行,平静下心态,道:“你的剑法是谁教你的?现在你练一遍让我看看。”
“弟子遵命。”张天行闻言,拔出背上的铁剑,练起了师傅教的君子剑法。
“没错,是他,一定是他,他从未收过弟子,你到底是他什么人?”
美妇看到张天行的剑法,神情再次失态道。
“娘,你说的他是谁啊?”一旁的念殇好奇道。
“他,就是你父亲,宫千殇!”
“什么!”众人闻言,心中一惊,刘景灿被惊的有些愣神,他没想到张天行居然是师尊神秘夫君的弟子。
而念殇也没想到,张天行居然和自己素未谋面的父亲有所关联。
“前辈莫非就是我师母,南宫无双?”张天行有些难以置信道。
“他给你提起过我?那他现在在哪里?为何不曾来找我们母女?”南宫无双情绪失控的抓起张天行的双臂追问道。
张天行被南宫无双抓的双臂剧痛,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艰难的回道:“师尊带我在妖兽山脉修行,他老人家将我送到天霜城后就离开了,如今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身在何处。”
念殇看到张天行满脸的痛苦之色,慌忙走到南宫无双身边,将情绪失控的母亲拉开道:“娘,你冷静点,你让张师弟慢慢说嘛!你这样会吓到他的。”
“对,冷静,冷静,孩子,你告诉师娘,你和你师傅是怎么相识的?他又是怎么收你为徒的?”南宫无双有些不知所措的连忙问道。
“我是一名被乞丐养大的弃婴……”张天行将自己的身世和与宫千殇的事情全盘托出。
“对了,师尊还有一封信让我遇到师娘的时候,亲手交给您。”说着,张天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
南宫无双对张天行的身世和遭遇同情不已,如今他又是自己夫君的唯一弟子,所以她对张天行也生出了爱怜之心。
“他还有信就给我!快给师娘。”南宫无双慌忙接过信件,向院中房屋跑去。
当南宫无双跑到屋中,小心翼翼的打开信件,上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