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子儒看钱忠天的样子,明显是喝大了。也没放在心上,他用抓过花生米的手,抓了抓后脑勺,道:「老大…你就把话说清楚一点吧…」
「咳咳…嗯…呃…你也不想一想!被流放到“天牢”的“流魂”!他们真的全是“罪民”吗!?不!除了极小部分是被连累流放的普通人,余下的,绝大部分都是犯了事的、穷凶极恶的人!而且基本都是“灵子”!对吧!…」钱忠天说到这里,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半杯,顺便用酒漱了漱口中的花生米碎,然后把酒一口吞了,才接着道:「…这样的话…你认为数百年来,这帮“灵子”,就没人想过要越过“狱门”,重返大陆吗?但是你有听说过这样的传闻吗?没有吧?所以…我认为“狱门”是“世界政府”设的一道“禁制”!专门用来“对付灵子的禁制”!不然…就别说一个“灵子”了,上百个“灵子”就不能合力逃回大陆吗!?」
「哦!对呵!我怎么没想到过这个问题呢!还是老大英明!」尚子儒举起酒杯,敬了钱忠天一杯。
「呵呵!两位师父…这就喝上了!?」
这时,拾仔微笑着,走回来了。
钱忠天是喝大了,没有看出来,所以只说了句:「哦!拾儿,你回来啦?」
可是尚子儒还没喝多,他一看这笑容,就知道这不是拾仔,是皇癸!所以他说道:「好像很久没有看见你出现了!」
「呵呵!确实!我在“朝天殿”那次事件之后,就很少出来了!也就是晚上出来和拾仔或阿昴他们聊聊天!」皇癸说完,坐到了尚子儒身边。
钱忠天貌似酒上头了,已经趴在了餐桌上,一动不动的。
皇癸坐下来之后,随手拿了一个新的酒杯,又拿起酒壶,为尚子儒倒酒,倒完酒之后,他先是招手让「酒栈」的伙计上酒,最后才把酒壶剩下的酒,倒入面前的酒杯中。待「酒栈」伙计拿酒壶去打酒之后,他才对尚子儒笑道:「来!师父!我们喝一杯!?」
尚子儒拿起酒杯,和皇癸碰了碰杯,道:「我干了!你随意!」说完,尚子儒便把酒一饮而尽。
「呵呵,确实!我才刚“出来”,还不想“回去”!那我就意思意思了!」皇癸笑了笑,也把酒杯中的酒,喝完了!不过,其实他那杯酒,本来就只有小半杯。
「这次跟来“天牢”,也是你的意思吧?」尚子儒看着「酒栈」外面的街景,问了一句。
「呵呵,不愧是五师父!多年不见,果然!你还是是最了解拾仔的人!」皇癸放下酒杯笑道。
「嗯…因为相比远行,我觉得拾儿他应该会选择留在父母…或者朋友身边吧!」尚子儒看着街景,下意识拿起空酒杯,往嘴里“喝”了一口,可只有几滴酒流入了他的嘴。他也就把空酒杯握着,说道。
「酒栈」伙计这时也打酒回来了,把酒壶交给皇癸之后,便离开了。
皇癸换左手为尚子儒倒酒,尚子儒回过头来,缓缓道:「嗯…对了,你…“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继续当“十天子”?还是“魅影”?」
「呵呵…」皇癸笑了笑,也把自己的酒杯倒满了一杯酒,轻轻咪了一口,才回答道:「我呢…确实是有一点打算!但是…拾仔他…好像并没有…」说完,皇癸又咪了一口酒。
「那你有什么打算?」皇癸的回答,激起了尚子儒的好奇心,尚子儒把目光收回来,看着皇癸,问道。
皇癸放下酒杯,从怀中取出了一叠纸,把酒壶、酒杯和那碟花生米都放到一边,然后把那叠纸摆放开来。
尚子儒看见第一张纸上,写的貌似是一首“诗”!?后面较前的几张纸,也是这首“诗”的句子,但是顺序不一样而已,再后面的纸,尚子儒只是随便翻了翻,都是满满的字。他看着那些纸,问道:「这些是?」
「这些是我、阿昴和小翼早前整理出来的,这些是后来加上茂史、阿尔法和小满他们再次整理过的…一些关于“星将后人”的资料!」皇癸又把摆放开来的纸,分成一份一份的,回答道。
「那…这首“诗”是?」尚子儒指着第一张纸,问道。
「五师父你也是“星将后人”吧!这首像诗似的“诗”或者“词”…其实就是我、阿昴和小翼,三人。按照当年每个“星将”得到的那个“字”,再按照“二十八星宿”所属的“灵兽”,而排列出来的!共四句,每一句七个字!接着,我们又把这些字,按照“木金土日月火水”这个顺序,终于把句子拼了出来!最后,得出来的,就是这…第一张纸上面的那首“诗”或“词”…后来茂史……」
皇癸还没说完,尚子儒就打断了他的话:「等…等等…我没听懂…能够尽量简短地说明吗?我看着这么多字,就觉得头疼…」
「简单来说…就是我和拾仔,都对这首“诗”或者“词”,有异常反应!咳…咳…但这个不是我建议远行的重点…重点是!我…我们想解开《奇书》的谜!但是现在得出来的结论是,必须先找齐“二十八个星将”!但是对于“角木蛟”的下落,我们至今仍然未有头绪!我就猜想…“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