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首先开口道:“掌门,我还是觉得这还是一招明显的引蛇出洞。天南国都已经覆灭两年多了,司空家投降新齐天国两三年了,早不被当成通敌者,晚不被当成伪降者,偏偏是这个时候被冠于这个罪名?”
罗波也点头应和道:“张从堂主说得没错,如果说新齐天国自觉国内相对稳定,打算来清扫一些可能伪降的天南旧部的话,那么绝不应该只是像司空家开刀的。完全是因为司空家是跟我冰种有关系。”
“我也同意两位堂主的意见!”穆佳重重点头:“我见过司空念,印象中他是一直十足睿智,对一些屈辱之事绝对能够做到逆来顺受的,隐忍得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会跟反叛国来的上使闹翻?还被当场击杀?”
“这自然是莫须有的罪名了!”陈志冷笑道:“先把人杀了,再冠罪名,谁能说什么?”
张从却是微微皱眉:“可是如今司空家族的他们就在那光明正大地被当成诱饵,如果我们不做点什么,似乎有些过意不去啊?”
“不能轻举妄动!”药神惯表情凝重地看着叶子善:“掌门,想想两年半前,你和巧儿二人之所以会出事,也就是因为误入了隆中圣殿的陷阱。”
穆佳和陈志两人最后表态,却无疑也是认为这是一个敌人请君入瓮之计,表示了各自的担心。
最后众人都看向叶子善,虽然叶子善提出理事会这一个想法,来制衡他的权力。可正是如此,理事会所有的人无疑都是以叶子善马首是瞻。
“他们这一招用得太明显了,如果说我看不出那是一个陷阱,那我还真不好意思站在这个位置上!”叶子善双目闪着果敢的光芒:“可是她们这一招很狠······”
“他们知道子善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以司空家做饵,你就一定会出现!”赵冰蓝因为安顿司空见惯,这个时候才过来。
在众人皱眉间,叶子善点了点头:“司空家那些人,我们必须救!”
罗波嘴角微抽:“掌门的意思是要犯险?”
“如果我以冰种掌门的身份,确实不宜犯险!”叶子善重重点头:“但这其实说来算是我叶子善的私事,再说大点是我的事。站在我的角度,或者我的角度,责无旁贷!”
罗波苦笑,而陈慧在旁点头道:“掌门说得没错,如果换做别人还活着,也会这样的决定的!”
见众人俨然都默然,药神惯皱眉道:“你们该不会就眼看着掌门这么一脚踩到陷阱里去吧?”
“药神,你别激动!”看向药神惯,叶子善笑道:“虽然是去踩陷阱,可是今时不比往日,如今的我可不再是那么容易被人打杀的叶子善了!”
药神惯眉头依然皱着:“掌门,我承认,如今的你实力高强,就算是风无极和凤肆蓉这等人物出手,你也完全能够应付。可是······你能保证反叛国方面不会为了杀你,不出现一个摸到化神门槛的顶尖伪神修士?”
“有句俗语说得好,杀鸡焉用牛刀!”叶子善冷冷一笑:“我相信,无论是反叛国和齐天家都很想杀我,但是他们绝对不会知道我的实力相当于中期的伪神修士。风无极和柳神可不会把那么丢人的事跟他们分享。”
“杀鸡焉用牛刀?”药神惯微微恍然:“掌门之意,这个陷阱的强度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强大?”
叶子善点头:“药神是担心我的安危,自然会认为想钓我这条鱼的必然是个行家。可是我想,顶多也就是凤肆蓉这种级别的伪神修士来出手,就已经算是非常给我的面子了。
赵冰蓝在旁笑道:“如果只是一个中期的伪神修士,就算再带上几个初期的伪神修士,想要子善的命,那还真不够!”
在众人沉思间,叶子善微微一笑:“而这次,我们还有一步棋可以走!”
“什么棋?”众人皆好奇。
叶子善轻捏了下鼻尖:“我准备去拜访一个人!”
“什么人?”赵冰蓝诧异道。
“宁炼情!”叶子善嘴角上扬。
“宁炼情?”药神惯错愕道:“炼情宗宗主?我们冰种跟炼情宗从来没有任何瓜葛,找他做什么?”
众人也很是错愕,他们自然也都听过炼情宗,这个跟天风楼实力相仿的门派,它的地位也丝毫不比天风楼低。
叶子善轻笑:“没有任何瓜葛,但是可以扯上些瓜葛。张从······如今格萨跟新奇天国和反叛国什么关系了?”
不知叶子善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张从却很清晰地应道:“反叛国这次有两百万大军百名上国使者的带领下,已经彻底进入了新奇天国。而格萨三百万大军已经在南面构建了一道严密的军事防线,双方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状态。”
“也就是说,如果能有很好打击反叛国和新奇天国方面的机会,格萨方面应该会很乐意吧?”叶子善轻笑:“无论是宁炼情还是风无极,可都把自己当成格萨第一人的,他们自然都不会介意为格萨做一点有利的决定的。”
药神惯恍然:“我明白了,你这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