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车策与中洲周勇谋士白龙僵持不下,白龙守着城门不出,另外杨大将献计周迩欲左右攻之,杨大将以为车虽猛,不过打仗便靠人多势众,何故怕以莽夫。
周迩道:“杨参将,计将安出?”
杨大将道:“车策屯军长阳难取,大雪积压,张虎踞邵洲边际防止偷袭,前次周毅许他金帛粮马,至今恐早已绝,其助备难当;
实则外强中干,主公当令人送与粮食邵洲,以结其心,命谋士告知唇亡齿寒,周毅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张虎使其按兵不动,左右不顾忌,则车策孤可擒。先擒车策,后图张虎,张虎左右不能兼顾,必定逃跑,北洲必败矣。”
“善!”
周迩听后大喜,便具粟三万石,令杨大将密书往见邵洲周旭。周旭甚喜,重待杨大将,唇亡齿寒,合力保之中洲削周毅。
杨大将回告周迩,周迩遂遣杨大将为大将,胡润为副将,统兵数万,进攻长阳。
周旭闻知此信,聚众商议,朱军看周毅不爽,欲要出战。
周旭道:“今长阳粮多兵微,可以抵敌,可修书告急于张虎,张虎侵占邵洲地界意欲何为?”
朱军怒道:“那厮胆敢如何!周毅走狗,妄想吞并天下,门都没有!”
周旭曰:“朱军之言善,邵洲当联合中洲,需知唇亡齿寒,不可不防,切要让车策狼狈而归。”
周旭遂修书与张虎,命人连夜送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书略曰:“伏自将军垂念,屈居邵洲高阳容身,天寒地冻,可否来此邵洲都城小聚。今丞相欲报私仇,遣车策领兵到中,中洲亡在旦夕,然而吾民人心惶惶,将军威严,百姓不敢外出,将军安居多久?周旭爱民如子,怎可让百姓受苦,望将军体恤吾民!”
张虎看了书,与谋士计议道:“前者周迩送粮致书,欲使邵洲出兵协助中洲。今周旭又来书信。两人想必已经结为同谋,吾想车策敦军长阳,未必遂能攻城;若周旭并了周迩,则北连诸将以图我,我不能安枕矣:
矣不能救周毅,天寒地冻非出兵机会,丞相听诸葛奸臣计谋,陷咱们北洲于万劫不复之地,然而军令如山,我若撤军必定违背军令,军令当斩!”
张虎谋士道:“将军,将在外军令有所为有所不为,今将军若是撤军,车策大将军危矣,若是战败,必被丞相处罚!左右无门,索性镇守原地,派人告知丞相,周旭已然联合周迩,倘若周旭修书西洲,三面合围,非咱们能抵挡。
警惕周围,原地待命,待周旭援兵前来,假意抵挡不过,将军逃之,非将军之过矣!”
张虎叹叹气道:“非张虎之过,上有奸臣乱道,下有出兵时节不利,此仗必败!”
且说南洲乃西洲秦州之后,临近大海,唐杰听闻车策五万精兵攻打中洲,中洲周勇不到一回合败下阵来。
唐杰心想:“你哥终究是你哥,车策终究还是天下第一勇士,你一个周勇,怎么敢挑衅别人威风。”
唐杰召见白良,白良道:“主公,今车策领兵五万,张虎领兵五万,一旁周岚领兵五万,三路夹击中洲。中洲不过二十万兵马,若邵洲西洲不施加援手,车策勇猛无敌,必定长驱直入。”
唐杰不懂兵法,不过他也知道事情严重性,唐呦召见群臣,唐杰退居幕后,大臣吵闹,一时间意见不一。
汤幺公道:“太守,如今周毅领兵五万,天寒攻打中洲,天时地利皆不善,此仗必败!”
汤幺公旁边的大将军说道:“汤幺公所言极是,不过咱们能想到天寒,周毅肯定能想到天寒,天寒攻打中州不智。周毅盘桓北周三年,三年来民生发展,粮食居多,倘若车策为前驱试探,日后便可探出中州深浅。中州北洲并无天险,依靠高墙可抵挡一时,倘若日久必定挥兵南下,届时百万雄兵无人可挡。”
群臣叹息,这时白良站出来道:“太守,白良有一计,可解车策威胁!”
车策来势汹汹,倘若当真让他试探出中州深浅,来年必定挥兵南下,七洲看似强大,实则天下雄兵尽归北洲,唐呦立马舒展眉头,道:“白良有何计?”
白良道:“太守,车策远来,必定粮食匮乏!听闻邵洲中州连为一体,西洲本为天子旧派,不若密信西洲,西洲派兵,南州派粮,合纵连横,周毅可挡!”
“合纵连横,好一个合纵连横!”
汤幺公道:“白良以为,当何?”
白良道:“合纵连横,合纵中洲邵洲西洲,秦州南州连横,秦州南州天险,以天险可抵雄狮,以西洲为前驱卖命,终有一日两虎相争。”
“此计甚妙!白良智绝!”汤幺公道。
白良摇摇头道:“此计乃不透露姓名高人所创,非白良所为。”
群臣皆无言,倘若中洲失守,届时邵洲西洲难守,南洲乃弱,当如何?百官各怀心思,皆不言。高人?南洲高人,可笑。南洲穷苦,官员尚且温饱愁苦,两年富足,且太守独子死去,太守无后。
唐呦揉了揉额头道:“此事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