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此那便来吧!”
唐杰命军营的副将迷途上台,迷途还有些紧张,得到唐杰的安慰,迷途掏出一张张黄色的锦旗,这种锦旗,迷途身上有好几种颜色。
紧接着,宛如惊雷一般的鼓声响了起来,城楼里的百姓只觉得奇怪,连城楼外面的山贼都有些好奇。
鼓声轰隆轰隆,显得很是急促,仿佛是催促人前进一般,只看见城门吱呀一声打开,一群群排列整齐的银光士兵从里面整整齐齐冲了出去,然后幻化做椎形阵势。
“大王,城门开啦!城门开啦!”
外面的山贼都在欢呼,他们见到一群长枪手从里面冲了出来,然而山贼的人数折损不少,依旧还有九百多人,想到秦州那群官兵,那些人觉得哪怕是一口口的口水,也能够取胜。
马尔康大喜道:“兄弟们,给我杀!美人和粮食都等着咱们,杀了他们咱们就能吃饱饭,不饿肚子!”
那群山贼红了眼,拼命的往前面冲刺。
唐杰站在城楼,朝着迷途点了点头,迷途副将换了一张锦旗,紧接着远处的鼓手又变幻鼓声。
那群官兵听了鼓声,一群手持盾牌的人挡在前面,另外的长枪手保护,中间便是射箭的官兵!
孟子站在城楼,只觉得浑身颤抖,想到黑压压的一片山贼,他就鼓足了胆气,道:“爹爹,你说官兵们能取胜吗?”
孟老朝着成楼下望去,不敢断言,那可是将秦州都杀得人仰马翻的山贼。孟老下意识望了望站在城楼的唐杰,坚定地点头道:“当年易为为夫算了一卦,为夫这辈子风起扬志,为夫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没几年可过了,易一生为人算卦,不会有错,扬志县不会败的!”
孟子道:“爹爹,不论扬志县胜否,儿都要以血肉之躯守护扬志县,那群贼寇,休想踏进县里一步,除非从我孟子身上踏过去!此番能存活,儿愿投身军旅,效忠唐县令!”
山贼进攻本来就没有秩序,马尔康命人冲击,然而刚刚向前的山贼,没能砍破防卫的护盾手,反倒是被进攻有余的长枪手捅成了筛子,看着狼狈不堪。
前面的人死翘翘,后面的山贼吓破了胆,哪里还敢攻击,他们本来就是些亡命之徒,要不是活不下去,哪里会入草为寇。
“天兵!天兵!他们是天兵!”
山贼们惊恐地望着宛如铁桶的军队,机灵一点的早就看出对方的厉害,丢了兵器就开始逃跑,哪怕身后有多少刀子,也不敢向前一步。
迷途突然觉得主公是整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种以长枪手为攻,以盾牌手防守,以弓箭手掩护的打法实在高明,别说一千贼寇,哪怕二千,对方也会被打成血骷髅。
迷途以前也是小兵,有胆识和智慧,很快就提拔到了副将的职位,其实迷途觉得他最被上官看重的还是他会识字,也正是因为他识字,迷途后来才能得到提拔。
“什么狗屁天兵,他们明明有血有肉,都给老子回来!”
城楼上的唐杰见到敌人溃败,命嗓子大的人,那汉子五大三粗,大嗓门说起话来,宛如惊雷,得到唐杰吩咐,恨不得使出全身气力,鼓足了气,朝着楼下,骂道:“马尔康那绿帽王可还活着,咱家县令说了,要是没死,城门开着,为何不进来喝杯茶,咱们县里可没有绿帽王,正好让百姓们看个热闹!”
马尔康红了眼,听到城头辱骂,更是好气,他已经砍死了不少逃兵,可贼寇依旧还在四方五散的逃跑,自己人吓破了胆,只因为对方实在太厉害了,关于天兵的传闻,越来越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马尔康旁边的山子双腿哆嗦道:“大王,天兵……天兵,他们太厉害了,咱们打不过的,快逃吧!不然连小命都没了!”
唐杰嘲讽马尔康,马尔康心里虽然气愤,却毫无办法,打不过人家,在此又只会受到屈辱。
“撤!”
马尔康不甘的咬牙道。
城楼的迷途,见此情形,马上变幻旗帜,鼓声又开始变幻。紧接着,一群手持短刀的官兵靠在前面,有序和长枪手并列,弓箭手靠在最后!
正中央其中一个副将,命令道:“投降者抱头墩地不杀!违抗者杀杀!”
官兵们宛如飞奔而来的猛兽,所到之处,山贼们吓破了胆,纷纷抱着头蹲在地上不敢反抗。
一些反应慢的,要么被射成了刺猬,要么就被大刀砍得血肉模糊!
唐杰冷声道:“弑狼,带人下去整顿战俘!”
唐杰只觉得胃难受,现场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一些有名望的老人聚集在城门楼,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斧头,等待唐杰靠近。
一群人,自发地跪倒在地,齐声喊道:“唐县令!唐县令!”
前面的老人红了眼,因为这一场战争实在来的太过于容易,就好像小孩子过家家,辱骂了山贼几句,排了几个厉害的打手,就结束了。
唐杰忽然觉得很暖心,甚至有一种感觉,保护他们让他们吃饱饭,是自己生来的责任。
“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