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此事,那么按照原本的打算,他会将陈永桂提拔成自己的徒弟,以后随自己一样当个教头就罢。
可如今事已至此,若不答应这几名太尉的要求,那么陈永桂估计就难逃一个残废的下场了,到时哪里还能指望当什么教头,回家去能不能讨个生计都成了问题。
龙木光心中知道,此言也绝非危言耸听,曾经也不是没有新兵因为酗酒,而被老兵们群起攻之,最终导致了“失手打死”的事例。
毕竟,在这个世道动荡的时代,人命本就如草芥般不值钱。
老兵们整日在前线提心吊胆的过着脑袋别腰上的日子,新兵却在后方酗酒寻欢,这无疑会激起老兵们那压抑已久的暴怒心态。
陈永桂似乎也听到了些头目,当即哪里还顾得胸膛的剧痛,赶忙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龙木光身旁,竟是连避讳都不在乎了,哭腔道:“姐夫...姐夫!我姐不是说过让我来跟着你一起当教头的吗?怎么要我去上前线了?我不想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