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侧福晋高兴地接过了我送予的香水,我衷心期望这瓶香水能引爆她与慈禧间的关系。
一旁的大福晋看了看我假装生气的模样,笑着说道:“行了,行了,额娘相信这香水只有法兰西皇后才能用得着,行了吧。对了,刚刚你带回来的那个凤梨到是不错,可还有?若是还有,便拿出来些,分与大家尝尝。”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还有呢,儿子这便吩咐人再拿些来。”说罢,我转过头对秋红说道:“秋红,你再去做些凤梨,就依照之前我制作的模样做。”又摆了摆手,招秋红近前,在其耳边低声说道:“别忘了要放到盐水里泡一会再拿来。”秋红闻言,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吃罢了饭,众人又换了桌,摆上茶点和盐水泡过的凤梨,围着小载沣说笑不已,品着凤梨赞不绝口,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却又各怀心思的佯装欢乐。醇亲王心烦着法兰西的滋衅,大福晋心忧着儿子的康健,大侧福晋惦记着讨好慈禧,二侧福晋思虑着如何压过没有子嗣的大侧福晋一头,而我则更要为自己的小命“奋斗”着。自然不多时,众人便一一告退,返回各自的房间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我吩咐宝来,道:“宝来,你去准备一下。吃罢了早饭,我便去恭王府拜访六伯。”说罢,我便穿得了衣服,匆匆地吃过了早饭,又将昨日买回的留声机调试好,亲自给二侧福晋送去。
既然二侧福晋有压过大侧福晋的意思,自然就是我的同盟了,当然是要搞好关系的。二侧福晋看到我送来的留声机,自然乐得合不拢嘴。送罢了留声机,我这才抱着昨夜准备好的两罐凤梨前往恭王府。
来到大门前,依旧是昨日的行仗,依旧是昨日的一帮护从。我想了想,转头向身旁的秋红问道:“秋红,昨日大福晋给六伯准备的礼物带上了么?”
秋红答道:“贝勒爷,宝来和七喜去拿了,一会便到。”
我点了点头,向轿子走去。走近轿子,众护从和轿夫急忙行礼请安。我看了看跟前的护卫长,说道:“你可是护卫长?还不知你姓谁名谁呢。”
护卫长恭声说道:“回贝勒爷,在下姓张名勇,祖籍河南,在下和身后这帮兄弟是王爷特意吩咐专职守护贝勒爷的,这些个轿夫也是王爷特意挑选伺候您的。”
我点了点头,拱了拱手,对众人说道:“原来是张勇护卫长,我在这里谢过诸位了,有劳诸位兄弟了。”
张勇护卫长,心道:嘿,我伺候过这么多人,就没见过这么客气的主子,对兄弟们那真是没的说。想着,张勇连忙摆手,说道:“不劳烦,不劳烦,伺候贝勒爷是兄弟们应当的,能伺候贝勒爷您这样的主子也是兄弟们的福气。”
我笑了笑,正说着,宝来和七喜便提着礼物出来了,我也未再说话,迈步走进了轿子。宝来吩咐了声“起轿”,一行人便向恭亲王府行去。
不多时,轿子便来到了恭王府门前。刚落了轿,七喜便急忙跑向恭王府门前,敲门通报去了。
这边宝来掀开轿帘,我下了轿子。看着眼前依旧气派的恭亲王府,暗叹:这恭王府要比自家的醇王府气派多了,门前的庭院更加开阔,门旁的狮子更加威武,门上的琉璃瓦也更加的鲜艳。
这也是必然的,毕竟这以前是乾隆皇帝跟前红得发紫的和珅府邸。这座府邸原本是和珅死后嘉庆皇帝赐给庆亲王永璘的(也就是溥苣的干爷爷庆郡王奕劻的亲爷爷),这位庆亲王永璘也是个奇葩,居然爱豪宅不爱江山,他曾经这样对乾隆的诸位皇子说:“将来不论哪位哥哥当上皇帝,只要把和珅的这座豪宅赏给我,我就知足。”不过可惜,虽然之后做了皇帝的嘉庆如其愿的把这座府邸赐给了庆亲王永璘,却只能赐给他一半,因为另一半是嘉庆的妹妹十公主住着。后来皇室也算厚道,待十公主去世后,还是依照诺言将这座府邸的另一半赐给了他,只是可惜这时的庆亲王永璘已经死了三年了。如今,更是悲催,由于庆亲王永璘这一支子嗣凋零,再加上其后人瞎嘚瑟(前文说到过),被慈禧没收了府邸,转而赐给了恭亲王奕訢。最终,成了后世北京著名旅游名地之一的“恭亲王府”,后世对恭王府还有“一座恭王府,半部清代史”的说法。不过在此时,这座恭王府也只是在这众多王府、贝勒府扎堆的府宅中,最气派的一座罢了。
恭王府的家丁通报过后,七喜又急忙跑回,恭声说道:“贝勒爷,已然通报了恭亲王爷,恭亲王爷请您进去呢。”闻言,我点了点头,带着宝来和张勇抱着礼物,迈步进了王府,其他人则留在门房等候。
一路上,我看着这奢华的恭王府,却再想:后世曾听导游讲过,这恭王府的一座假山下面被嘉庆皇帝封着一座“福”字碑。此“福”字乃是康熙皇帝为其祖母孝庄太后祝寿写的“福”字碑,还刻有“康熙御笔”之宝印的印章。当年若不是周恩来总理发现那座假山上面石头的形状像龙头,判定龙头之下必有国宝,便打电话给郭沫若老先生,打开了被封的洞门,才发现了这座“福”字碑,不然此碑将一直埋藏在假山之内。
正当我四处寻摸哪座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