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做主。”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既然如此,我也学学那溥苣,就罚王壮士教我武艺一年,今日我便拜王义士为师傅。”
王五连忙摆手,道:“万万不可,贝勒爷要在下教习武艺,那是在下的荣幸,这为师在下是万万不敢当。”
我再次托起王五,说道:“诶,这教习我武艺,自然就是师傅,这有何不可。”
王五随着我起身,说道:“这一则,贝勒爷身份尊贵,在下出身低微,不可如此。二则,王五是在受罚,如此一来岂不成了受赏?不如这样,贝勒爷也无需拜我为师,我就以护从的身份教贝勒爷些把式。他日贝勒爷要想在武学方面更进一步,可另寻名师教导。”
我见拗不过他,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就如王师傅之言。至于溥苣之事,我会替王师傅与他说的,让其不再找王师傅的麻烦。来王师傅,请坐。”
众人又重新落了座,这时,店小二又敲开门上菜,上罢酒菜,说了句:“客官您点的酒菜都上齐了,您慢用。”说罢,关上门,退了出去。
我抬手指了指桌子,说道:“来,王师傅,这刚刚摆上的酒菜,您就先将就的吃点,来日我再好好地请王师傅。”
王五道谢着说道:“贝勒爷客气了,理应是我摆桌给贝勒爷赔罪才是,今日这顿便由我来请。”
我摆了摆手,说道:“诶,今日是我请诸位兄弟的,还是由我来请。”我顿了顿,接着说道:“王师傅,你给我赔罪已经赔了。这秋红你打算如何赔罪呀?”
王五听闻此言,一呆,看了看秋红,尴尬的说道:“任凭秋红姑娘责罚。”
一旁的秋红看了看我,我会意的笑了笑,说道:“这样吧,还是由我做主,就罚王师傅给秋红买一盒最好的香粉。”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这让武师买姑娘用的香粉,就如同现代让男人给女人买卫生巾的效果是一样的)。王五想了想,一咬牙,只好点头表示同意。
我哈哈大笑着,打开桌上的酒坛,给王五酌着酒,说道:“来,王师傅,今日我敬王师傅一杯。”
宝来急忙起身,道:“贝勒爷,可不敢,您可不能喝酒。”
秋红也忙说道:“贝勒爷,您可别喝酒,不然让大福晋知道了,还不打死我们?”
王五也劝道:“贝勒爷,这酒算是我自罚,您喝茶就成。”无奈,我也只好点头同意。王五端起酒碗连干三碗,算是自罚。
坐下后,好奇的看了看只得拿刀叉吃饭的七喜,指了指其手中的小刀,问道:“这位小兄弟为何如此吃饭?”
我和宝来与秋红面面相觑哈哈大笑,七喜不以为然的说道:“早闻王师傅侠肝义胆,刀法纯熟,我七喜特别敬佩王师傅,故特拿此刀练练刀法。”
王五愣愣的不解其如何练习刀法,而我和宝来与秋红则异口同声的说道:“你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