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被他们打晕之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紧接着,王睿强和夏华蹲在一旁一边抽烟一边和乌鸦一起七嘴八舌地给我讲述了一下我被乌鸦打晕之后的详细经过。
乌鸦当时突然从身后把我打晕正是因为,他害怕辛战会派人在周围设下埋伏守株待兔,因此他觉得我们应该尽快撤离。而他看见我救人心切,知道我已经乱了分寸,所以他才出手把我打晕。
结果他们四人在轮流背着我往回赶的时候,从树林里突然杀出十多名戴着骷髅面具的杀手。由于那些杀手一冲出来就对着我们胡乱开枪扫射,我当场腰部中枪,他们只好把我放下来开枪还击。结果由于对方火力太猛,他们又是腹背受敌,在且战且退之下,我便落入了他们手里。
好在他们并没急着把我杀了,而是带着我准备撤离。最终乌鸦和夏华、王睿强以及那个唐家人一起杀了个回马枪,把辛战那十多人全都干掉了。只可惜,在交战之时,那个唐家人不慎中枪身亡。虽然把我救了出来,可我们几个却在森林中迷失了方向。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在森林里走了一天一夜了。
听完几人的话后,我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哥,华哥,强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一意孤行带着你们回来救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此时我真的挺后悔的。带着他们几个回来不仅没救到叶反而令我们几人陷入了绝境。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乌鸦横了我一眼:“兄弟,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哥,做哥的就算陪着你一起下黄泉也都心甘情愿了。再说了,现在可不是忏悔的时候,就算你要忏悔,也的等我们出去之后再忏悔。等我们出去之后,请我们几个好好喝顿酒吧,算是弥补一下我们的损失。”
“哈哈哈”夏华和王睿强一起笑了。
紧接着夏华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小强,你是怎么认识乌鸦大哥的,他简直就不是人啊。”
“艹,我怎么就不是人了。”乌鸦鄙夷道。
“哈哈,鸦哥,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实在太生猛了,昨天我们去救小强的时候,要不是你,我们几个都回不来了,你那枪法实在太屌了,一枪一个,简直就是百发百中,弹无虚发呀。小强,鸦哥以前究竟是干嘛的。”夏华一脸好奇。
听见夏华那么一问,我对乌鸦看了一眼,很明显,乌鸦肯定还没给夏华他们说过他以前是干雇佣兵出身的,因此我看乌鸦的意思是想问他,要不要说出他的身份。
乌鸦也看了我一眼,而后使了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眼色,我明白他是不想让夏华和王睿强知道他的过去。于是我就随便说了一句:“我鸦哥以前可是特种部队退伍下来的狙击手。本来以他的专业水平,他可以永远留在部-队直到干到退休,可因为年轻气盛,有一次憋不住了偷-偷从部-队跑出去嫖-娼被抓住了,然后就被部-队开除了”
“滚犊子!”乌鸦一个雪球砸在我身上。
“哈哈哈哈”夏华和王睿强全都大笑起来。
虽然我知道我的谎话骗不了夏华和王睿强,可见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我知道他们并没在乎我不对他们说实话。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再好的兄弟,自己保留一丝自己的秘密也无可厚非,既然乌鸦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们没理由非得逼着乌鸦说出自己的过去。
紧接着,我们四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就这么在雪地里一边抽着烟一边聊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虽然刚才夏华和王睿强两人的心情都挺差的,可因为我开了那么一个玩笑之后,他们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我不知道他们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对于我来说,此时我还能活着,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知道高兴的事情了。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这是我在布尔沃训练基地里自我安慰的最多的一句话。
经过我们一番仔细商量,我当即决定不再沿着南方走。本来他们在迷路之后一直在沿着南方走,因为他们都知道大兴安岭一带毗邻俄-罗-斯,所以他们很担心会误入俄-国国-境。不过我却从秦思静口中得知,他们所在的唐家村离我国唯一的一个北极村很近,而北极村又与俄-国交界。因此,我们往北方走更容易看见活人。否则,天知道我们要在大兴安岭腹地呆多久才能看见活人。如果我们几个都没受伤还无所谓,毕竟以我们的本事绝对不止于饿死在森林里。可问题是我们都不同程度地受了枪伤,这么拖下去,一旦伤口发炎,很可能会死在森林里。
尤其是乌鸦,他的腿是被手雷炸伤的,两条腿上有很多弹片还没取出来。
就这样,我们在森林里又走了两天两夜,终于看到了活人。本来我计划朝北边走是想遇到边-防解-放-军,让他们救我们一命的,结果遇到的却是一群全副武装的老毛子,很明显,我们好像已经不知不觉地跨入了俄-国国-境。
最要命的是,我们还是武-装入-境,因为我们身上有几把冲锋枪和一些弹药。
当他们突然冲出来用枪对准我们之后,本来夏华和王睿强是想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