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儿有解药。”
掌东海瞪大了眼:“你哪来的解药?”
我将左手从方向盘上抬起来,冲掌东海挥了挥:“我的血不就是解药?回头专门给你储备一点。不过我说你们景字脉也是啊,既然易容用的毒素会对神经造成伤害,为什么不试着研制一下解药呢?”
“解药不是没有,可就是炼不出来。现在景字脉手里只剩下一个炼药的方子,可炼制的方法早就遗失了,我们也试过很多方法,可就是无法将解药炼制出来。”
“回头你把方子给我,我给你炼,保准成功。不过先说好啊,我炼药呢,必须用到炼骨皿,现在这东西属于归心门,不属于仉家,所以炼出来的药呢,也属于归心门。到时候你们得花钱,从我的归心门买药。”
“我靠,还能这么玩呢?仉若非,你这么干就有点不仗义了啊。”
“什么叫不仗义?我帮你们景字脉炼药,你们怎么着也得给我点辛苦钱吧。再说了,现在我那归心门可以说是一穷二白,我以后养徒弟不得用钱,建门堂不得用钱,现在我想办法给自己的宗门攒点钱,不算过分吧?”
“得得得,说不过你。”掌东海很无奈地摆摆手,接着就转移了话题:“刚才我可是把易容的手法都告诉你了,你记住了吗?”
“我记这个干什么呀,我又不是你们景字脉的人。再说易容本来就是你们景字脉的不传之秘,你怎么能告诉我呢?”
掌东海沉默了小片刻,才若有所思地说:“当初咱们仉家的老太爷,不也是五脉皆通么?”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一惊,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打算把景字脉的传承也交给我?”
掌东海的回答有点不置可否的味道:“我就是觉得,如果家里能出一个五脉皆通的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说完,他就将视线扭到了车窗外,似乎不打算再和我多说什么。
我也没再多问,只顾专心开车。
将掌东海送到浴场酒店,我让他自己去见仉恒,而我则立即调转车头,赶回老巷子。
不周山埋下的暗线已被清理干净,掌上峰也已被扣押,接下来,就该料理王慧茹、王迪这对姐弟了。
回到老巷子,我和实用商量了一下,决定择时不如撞时,今天晚上就动手。
相对来说,王慧茹更容易对付,我们只派出了孙路远和老江去抓捕他,余下的所有力量都用来对付王迪,光靠我们这些人也不够,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还联系了邢伟,让他调人过来帮忙。
当时邢伟的人还在泰安,抵达渤海湾也就是四个小时的时间,能赶上晚上的行动。
王迪手底下的势力结构,可以说是鱼龙混杂、错综复杂,有通缉在逃人员,也有看似正常的商人,有专业的打手,也有不入流的混子,我说得这只是冰山一角,王迪这股势力的人员组成之复杂,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我们采取的策略是先剪除王迪的所有羽翼,最后再动王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因为你一旦动了王迪,他那些小弟听到风声就跑路了,人那么多,人员结构那么杂,你到哪抓去去!
这又是一次大规模的撒网行动,所有人都被撒了出去,只有我、实用、邢伟早早来到了王迪家附近蹲守。
别看王迪的黑桩生意做得大,可他住得地方却比较低调,这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品房小区,从外表上看和09年的大部分商业小区没有任何区别。
我和实用、邢伟一起坐在小区的人工湖旁闲聊,等待着李淮山他们的消息,不时有溜孩子或者遛狗的人从附近走过,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宁静祥和的虚假气息。
午夜十二点,王迪的车开进了小区,凌晨两点,李淮山和老江同时发来了消息,告诉我收网成功。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出的文字,那颗一直悬在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
实用朝我的手机上瞥了一眼,对我说:“听说王迪经营了一家地下酒庄,我估摸着,他家里一定珍藏了不少好酒。”
我将手机装进口袋,拍拍裤子站了起来:“走,去王迪家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