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说的那个白事,苏东栏去考察了一下,是一个游泳溺死的人,二十多岁的男子,因为没有中间人介绍,需要自己带人在头七的时候去找。
李雅然身体有点不舒服,苏东栏没有强求,带着灯叔和大d就去了。
这次白事上的气氛明显悲伤了很多,夜间的大棚里还有些许的哭声。
苏东栏一到就看到了人群中有一个男子明显异常。
浑浑噩噩的待在那里独自悲伤。
苏东栏一拍那男子的肩膀说:“该走了。”
男子的脸显得很浮肿,应该是泡了很久。
男子说:“你是谁?要带我去哪?”
苏东栏说:“去你该去的地方吧,这里已经不属于你了。”
男子起身就跑,苏东栏赶紧追上去,远处的灯叔和大d见状也赶紧跟了过来。
三人一起追上,把男子摁在了地上。
男子回头,浮肿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恐怖。
男子大吼:“为什么抓我?”
灯叔气喘吁吁的说:“小兄弟,命已至此,强求无用,还是跟我们走吧。”
男子带着哭腔说:“问什么我的家人都看不到我了,为什么我跟弟弟说话弟弟不理我,为什么父母抱着我的照片哭成那样而我就在他们身边啊?”
大d说:“你已经死了不知道么?”
男子又大吼起来:“我没有!我没有!”
灯叔从腰间掏出绳子,绳子上有约束鬼魂的符印,男子被捆住后挣扎不动了,只是嘴里还在说:“为什么五个小时才把我捞上来,你们知道水底下多凉么?”
苏东栏无奈的看着他,虽然为这个男子可怜,同情他的遭遇,但是生死簿上注明的,谁都改不了吧。
如果可以,真希望看看判官如何判这个溺亡的男子的。
三人废了好大劲儿才把男子拖上车,载着他到了二号线那里。
因为杜管家之前派人和刑刚交涉过,所以这次过的还算顺利。
只是担心宁树桦,还好,这次又没有碰见。
也许是现在失势的原因吧,宁树桦不是每单生意都出来。
渡船来到的时候,船员看到灯叔眉头一皱,说:“又是你们?”
灯叔尴尬的点点头。
船员说:“你们上次出了那么大乱子,差官们居然没有禁掉你们?”
“我们已经跟下面解释清楚了,误会消除了。”大d说。
“哦~”船员阴阳怪气的说:“但你们已经是这艘船上的黑名单了,没有资格乘船了,如果还想做这个生意就自己想办法吧。”
“黑名单?为什么啊?”苏东栏问。
“哪那么多为什么?不让坐就是不让坐!”
“那这次呢?他怎么办?”灯叔一指阴客。
溺亡的男子还被捆着,嘴巴也被大d堵上了。
“那是你们的事。”船员道。
“那不对啊,我们走景判官正式的鬼票,上面有狗头章,你没有理由不让我们送阴客啊,如果阴客丢在这里,生死簿上少个轮回,这个责任谁担啊?”灯叔问。
船员等其他的阴客和跟路人上船后,对灯叔说:“谁接的谁负责,这个船已经不对你们开放了!”船员说完这句话就要上船。
苏东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露胳膊,说:“我有景判官的狗头心印记,通行不受阻,你可知道。”
船员看到苏东栏胳膊上的印记大吃一惊,走上前细看发现不是假的,说:“那你们先在这里等会儿,我去禀报一声。”
船员噔噔噔的跑回船上,大概三分钟后回来,说:“上船吧。”
苏东栏三人把阴客押上了船,船员说:“你们一个人看着货就行,另外两个跟我来一趟,船长有请。”
灯叔说:“大d,你看着点儿,我跟东栏去见见船长。”
大d点点头,苏东栏和灯叔去了船长室。
船长是一个看起来八十多岁的老人,正在那里叼着旱烟,看到几个人进来后,问:“哪位身上有景判官的章印?”
苏东栏说:“是我,怎么了?”
船长把身边的人打发走后,对苏东栏说:“可否看看?”
苏东栏看了一眼灯叔,灯叔给了一个可以看的眼神。
苏东栏挽起袖子,伸到船长面前。
船长仔细看了看说:“老朽有一事相求。”
苏东栏问:“什么事?”
船长说:“我想进鬼府一趟,找个人,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没法进去,希望小兄弟带我进去。”
“带你进鬼府?”
“对,有判官的章印,可以自由出入鬼府的。”
“你进去想找谁?”
“我女儿?”
“女儿?”
“对,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已经轮回了,可是在阳间怎么找都找不到,后来打听到她依然滞留在鬼府,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