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一军走得非常隐秘,加上他带得又都不是正规军,完全没有番号,所以外面并不知道他的行动,而为了掩饰行藏,扈成也没有直接进入熙河路,而是进入了秦凤路,就到了平西寨。
平西寨的知寨种师堪接到小校回报,说有大军前来,吓得三魂、七魄都差点跑出体外,在他看来,能带着大兵不声不响的赶到这里来的,只可能是西夏的人马,可是他的平西寨虽然名头叫得挺大,但实际离着前线还有挺远呢,种师堪实在搞不清楚,怎么就会有人马,跑到这里来了。
种师堪虽然惶恐,但他必竟是种家子弟,久经战阵,立刻组织部下齐上寨墙,整备战阵,巨大的神臂弓拉了开来,对准了来军。
扈成的人马缓缓停住,一骑飞驰而来,向着平西寨叫道:“请种知寨说话!”
种师堪提一口眉间刀,就立在寨墙之上,冷声道:“就是种师堪,你们是什么人?”虽然看到了扈成他们自东面过来,还打着大宋的旗号,但是种师堪却没有一点通融的样子,这里是边界,在这里宋、夏两军假执化国军旗的事长有生,在没有得到明确的身份证明之前,没有人会轻易的打开寨门。
过来喊话的,就是第一次从军,却被扈成委以传令官的岳飞,此时岳飞颇有几分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们是奉命兰州府驻防的禁军,这是我们的兵苻!”
岳飞高举兵苻晃了晃,种师堪身有一个小兵说道:“回知寨,那人是汤阴口音,小人就是汤阴人,听得出来。”
种师堪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那些党项人为了能诈开咱们的关防,什么样的招数没用过。”说完之后,种师堪大声叫道:“你独自上前,不许骑马,把兵苻放到下面的大筐里,我吊上来看了,才能放你们进来。”
岳飞急忙道:“回知寨,我们不进寨子,只请您供一顿饭就行了。”
“少废话,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先把兵苻拿来我看!”种师堪冷声说道,在这个时候,一个胖大的和尚走了过来,向着城上叫道:“种师堪,还认得我吗?”种师堪放看去,认了一会摇头道:“我却不认得你这和尚。”
鲁智深不由得恼火的叫道:“你个瞎了眼睛的蠢货,当日,不是洒家向小种经略相公求怀情,你的那条命只怕早就没有了,哪里还能在这里当什么鸟知寨。”
种师堪惊呼一声,叫道:“你……你是鲁达!”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洒家正是鲁达,种师堪,洒家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有洒家在这里,那这支人马是不是西夏人的走狗,你还不清楚吗?”
种师堪笑道:“有你鲁达做保,自然没错了,但是……。”
鲁智深不耐烦的叫道:“知道你不主便让我们进寨,我们也不进去,你只要供一顿饭就行了。”说着鲁智深走过去,把岳飞手里的兵苻拿过来,走到寨墙之下,用力向上一掷,兵苻就飞了上去。
种师堪接住之后,验看一下,眼见确是秦凤路安抚使司下来的,这才放心,道:“鲁大哥,小弟这就开城,让你们进来!”
鲁智深摆手道:“进来不必了,我们这支人马都有些野性子,不要坏了你寨里的规矩,到时候你不好做,我们也是为难,你就送一顿饭出来好了。”
第二百九十四回:扈元韶驰兵
扈成一军走得非常隐秘,加上他带得又都不是正规军,完全没有番号,所以外面并不知道他的行动,而为了掩饰行藏,扈成也没有直接进入熙河路,而是进入了秦凤路,就到了平西寨。
平西寨的知寨种师堪接到小校回报,说有大军前来,吓得三魂、七魄都差点跑出体外,在他看来,能带着大兵不声不响的赶到这里来的,只可能是西夏的人马,可是他的平西寨虽然名头叫得挺大,但实际离着前线还有挺远呢,种师堪实在搞不清楚,怎么就会有人马,跑到这里来了。
种师堪虽然惶恐,但他必竟是种家子弟,久经战阵,立刻组织部下齐上寨墙,整备战阵,巨大的神臂弓拉了开来,对准了来军。
扈成的人马缓缓停住,一骑飞驰而来,向着平西寨叫道:“请种知寨说话!”
种师堪提一口眉间刀,就立在寨墙之上,冷声道:“就是种师堪,你们是什么人?”虽然看到了扈成他们自东面过来,还打着大宋的旗号,但是种师堪却没有一点通融的样子,这里是边界,在这里宋、夏两军假执化国军旗的事长有生,在没有得到明确的身份证明之前,没有人会轻易的打开寨门。
过来喊话的,就是第一次从军,却被扈成委以传令官的岳飞,此时岳飞颇有几分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们是奉命兰州府驻防的禁军,这是我们的兵苻!”
岳飞高举兵苻晃了晃,种师堪身有一个小兵说道:“回知寨,那人是汤阴口音,小人就是汤阴人,听得出来。”
种师堪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那些党项人为了能诈开咱们的关防,什么样的招数没用过。”说完之后,种师堪大声叫道:“你独自上前,不许骑马,把兵苻放到下面的大筐里,我吊上来看了,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