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看出扈成的不满,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得道:“三娘就在庙里的地窖里,二嫂陪着她呢。”
扈成有些奇怪的道:“不是说冲散了吗?”
武松长叹,感激的道:“二嫂是自己留下来的,就是为了护着三娘。”
扈成眉头皱起,道:“哈里虎呢?”在扈成看来,哈里虎是他们留下来保护扈三娘的,就应该在这里,怎么会会没影了呢。
武松道:“她去请稳婆子里,看三娘的样子,好像今天要生了。”
扈成这才点点头:“咱们进去说话。”说着就要向里走,武松急忙把他抓住,道:“里就一座殿,估娘正脱了衣在里面躺着呢……。”
扈成点点头道:“那好,我们就不进去了。”说完指了指那些木头:“这干什么?”
武松一张脸苦巴巴的道:“二娘让我烧些开水,这里虽然有一口大锅,但却没有灶,也没有柴,我只能先砍一点了。”
扈成道:“灶子现成!”说着拿了几块砖头就搭了一个简易灶,然后几个男人一齐动手,一会就把那柴劈完了,就拢了火起来烧水。
刚把水烧上,土地庙里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呼响起,武松转身就要冲进庙里去,被扈成一伸手拉住,叫道:“你却休急,要生产的女人,疼得就像是让人活劈了一般,叫得还在后面呢,你要忍住才是。”
武松刚要说话,就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跟着
刘唐、项充引一队,穆弘、穆春引一队,杨雄、陶宗旺引一队,韩伯龙、李从吉引一队,解珍、解宝引一队,雷横、费保引一队,栾廷玉、倪云引一队,欧鹏、马麟引一队,燕顺、郑天寿引一队,三阮引一队:这十队步军先行下山诱引敌军。再差李俊、张横、张顺、张荣、卜青、狄成、童威、童猛、孟康九个水军头领,乘驾战船接应;再叫花荣、秦明、李应、杨温、孙立、黄信,六个头领乘马引军,只在山边搦战,杜兴专放号炮;叫徐京、徐宁总行招吊使钩镰枪军士。中军宋江、吴用、公孙胜,戴宗、吕方、郭盛总制军马指挥号令;其余头领俱各守寨。
宋江分拨已定。是夜三更,先载使钩镰枪军士过渡,四面去分头埋伏已定。四更时分渡十队步军过去。
杜兴风火炮架,搁上火炮,这是乔道清走了一趟郓城县,在扈成没走之前就从他的作坊里掏来的。
徐京、徐宁各执号带渡水。平明时分,宋江守中军人马隔水擂鼓呐喊摇旗。
呼延灼正在中军帐内,听得探子报知,传令便差先锋韩滔先来出哨,随即销上连环甲马,呼延灼全身披挂,骑了踢雪乌骓马,仗著双鞭,带着彭玘、呼延绰,大驱军马杀奔梁山泊来。
隔水望见宋江引著许多人马,呼延灼教摆开马军,先锋韩滔来与呼延灼商议道:“正南上一队步军不知多少的。”
呼延灼道:“休问他多少,只顾把连环马冲将去!”韩滔引著五百马军飞哨出去,又见东南上一队军兵起来,呼延灼就命了彭玘分兵去哨,西南上又拥起一队旗号,招旗呐喊。韩滔再引军回来,对呼延灼道:“南边三队贼都是梁山泊旗号。”
呼延灼道:“这厮许多时不出来厮杀,必有计策。”说言未了,只听得北边一声炮响,呼延灼骂道:“这贼竟然还知道使炮!”
众人平南一望,只见北边又拥起三队旗号。呼延灼对韩滔、彭玘道:“此必是贼人奸计!我和你二人把人马分为两路:我与绰儿去杀北边人马,你二人去杀南边人马。”
正分兵之际,只见西边又是四队人马起来,呼延灼心慌;又听得正北上连珠炮响,一带直接到土坡上。
呼延灼军兵被炮声震得不战自乱,呼延灼眼看不是头,急和韩滔、彭玘各引马步军兵四下冲突,梁山这十队步军,东赶东走,西赶西走。
呼延灼看了大怒,引兵望北冲将来。宋江军兵尽投芦苇中乱走。
呼延灼大驱连环马,卷地而来,那甲马一齐跑发,收勒不住,尽望败苇折芦之中枯草荒林之内跑了去。
只听里面忽哨响处,钩镰枪一齐举手,先钩倒两边马,中间的甲马便自咆哮起来。那挠钩手军士一齐搭住,芦苇中只顾缚人。
呼延灼见中了钩镰枪计,便勒马回南边去赶韩滔,背后号炮当头打将下来;这边那边,漫山遍野,都是步军追赶著。
韩滔、彭玘部领的连环甲马乱滚滚都颠入荒草芦苇之中,尽被捉了。二人情知中了计策,纵马去四面跟寻马军夺路奔走时,更兼那几条路上麻林般摆著梁山泊旗号;不敢投那几条路走,一直便望西北上来。
乱军之中韩滔、彭玘都被冲得散了开来,韩滔正在四下找路,正好被宋江的中军赶个正着,吕方、郭盛一齐扑了上来,敌住韩滔。
韩滔心下烦乱,斗了几合,冲出去就要走,正好韩伯龙、李从吉二人赶到,李从吉舞着降魔钺一路滚进来,一钺把韩滔坐马的双腿给劈断了,韩伯龙就用杆棒,把韩滔给压住拿了。
彭玘赶上呼延灼父子,三个人结队向前冲,行不到五六里路,早拥出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