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韩滔给压住拿了。
彭玘赶上呼延灼父子,三个人结队向前冲,行不到五六里路,早拥出一队强人,当先两个好汉拦路--一个是没遮拦穆弘,一个是小遮拦穆春,穆弘提着大铁椎,穆春提着三节棍大喝道:‘败将休走!”
呼延灼忿怒,舞起双鞭,纵马直取穆弘,彭玘来斗穆春,呼延灼和穆弘到是对手,但是穆春和彭玘只斗了四、五合,便不是对手了,转身便走。呼延绰带着亲军冲过来,穆弘无法拦挡,只能让开,而呼延灼也怕中计,不去追赶,带着彭玘、呼延绰和二百亲军望大路而走。
才走一会山坡下又转出一队强人。当先两个好汉拦路;一个是两头蛇解珍,一个双尾蝎解宝,各举钢叉,直奔前来。
呼延灼舞起双鞭来战两个。斗不到五七合,解珍、解宝拔步便走,呼延灼赶不过半里多路,两边钻出二十四把钩镰枪,著地卷将来,呼延绰躲闪不及被钩了这去。
呼延灼眼看救不得,当心无心恋战,就和彭玘,拨转马头望东北上大路便走;又撞著栾廷玉、倪云二人--截住去路。
呼延灼见路迳不平,四下兼有荆棘遮拦,眼看冲不出去,不由得向天长叹,彭玘咬咬牙,叫道:“恩相先走,我来拦挡!”就催马过去和栾廷玉杀在一起。
呼延灼这会也矫情不得,就带着余下的百十个亲兵,拍马舞鞭,冲了过去,杀开一条血路直冲而去,倪云赶了一直赶不上,呼延灼自投东北上去了,但是他的亲兵都被劫下了,一有能走得,好好一支官军,不过转眼工夫就杀得大败亏输,两零星乱。
宋江鸣金收军回山,各请功赏。三千连环甲马,有停半被钩镰枪拨倒,伤损了马蹄,剥去皮甲,把来做菜马;二停多好马,牵上山去喂养,作坐马。带甲军士都被生擒上山。
五千步军,被三面围得紧急,有望中军躲的,都被钩镰枪拖翻捉了;望水边逃命的,尽被水军头领围里上船去,拽过滩头,拘捉上山。先前被拿去的马匹并捉去军士尽行复夺回寨。
把呼延灼寨栅尽数拆来,水边泊内,搭盖小寨。
再造两处做眼酒店房屋等项,两处开店。
韩伯龙、李从吉拿得韩滔,解珍、解宝拿了彭玘,都绑缚到山寨之上。
宋江见了,亲解其缚,请上厅来,以礼陪话,相待筵宴,那韩滔、彭玘一为来不这样就死,二来也是
意气相投,就梁山泊做了头领。宋江便教修书,使人往陈州投取韩滔老小。往陈州投取彭玘老小来山寨中完聚,只是呼延绰却是打死也不肯降,逼得急了就叫着要死,宋江无奈只得先把他关起来。
梁山之上,就请徐宁到徐京肩下,坐了第二十六位,请韩滔到黄信肩下,坐了第三十二位,请彭玘到李从吉肩下坐了第三十六位,因喜得破了连环马,又得了许多军马衣甲盔刀,晁盖便下令,每日做筵席庆功;而诸将仍旧调拨各路守把,提防官兵,不在话下。
却说呼延灼折了许多官军人马,不敢回京,独自一个骑著那匹踢雪乌骓马,把衣甲拴在马上,於路逃难;又无盘缠;解下束腰金带,卖来盘缠。在路寻思道:‘不想今日闪得我如此!却是去投谁好?’猛然想起:‘青州慕容知府旧与我有一面相识,何不去那里投奔他?打慕容贵妃的关节,那时再引军来报雠不迟!’在路行了二日,当晚又饥又渴,见路傍一个村酒店,呼延灼下马,把马拴住在门前树上;入来店内,把鞭子放在桌上,坐下了,叫酒保取酒肉来吃。酒保道:‘小人这里只卖酒。要肉时,村里才杀羊;若要,小人去回买。’呼延灼把腰里料袋解下来,取出些金带倒换的碎银两,把与酒保,道:‘你可回一斤羊肉与我煮了,就对付草料,喂养我这匹马。今夜只就你这里宿一宵,明日自投青州府里去。’酒保道:‘官人,此间宿不妨,只是没好床帐。’呼延灼道:‘我出军的人,但有歇处便罢。’酒保拿了银子自去买羊肉。呼延灼把马背上捎的衣甲取将下来,松了肚带,坐在门前。等了半晌,只见酒保提一块羊肉归来。呼延灼便叫煮了,回三筋面来打饼,打两角酒来。酒保一面煮肉打饼,一面烧汤与呼延灼洗了,便把马牵放屋后小屋下。酒保一面切草煮料,呼延灼先讨热酒吃了一回。少刻肉熟,呼延灼酒保也与他些酒肉吃了,分付道:‘我是朝廷军官,为因收捕梁山泊失利,待往青州投慕容知府。你好生与我喂养这匹马——是今上御赐的,名为“踢雪乌骓。”明日我重重赏你。’酒保道:‘感承相公。却有一件事教相公得知;离此间不远有座山,唤做桃花山。山上有一伙强人,为头的是打虎将李忠,第二个是小霸王周通。聚集著五七百小喽罗,打家劫舍,时常来搅恼村坊。官司累次著仰捕盗官军来收捕他不得。相公夜间须用小心醒睡。’呼延灼说道:‘我有万夫不当之勇,便道那厮们全伙都来也待怎生!只与我好生喂养这匹马。’吃了一回酒肉饼子。酒保就店里打了一铺,安排呼延灼睡了。一者呼延灼连日心闷,二乃又多了几杯酒,就和衣而卧。一觉直睡到三更方醒,只听得屋后酒保在那里叫屈起来。呼延灼听得,连忙跳将起来,提了双鞭,走去屋后问道